“我不了解,可是我聽聞過他們,不論是白雲城主還是望虛宮主都很有名。”勉強壓制住一時失态的頹廢情緒,玉琉塵沖對方翻了個白眼,他曾在白洛奇手上養了幾年病,自然了解這類老怪物的心理變化。陳黎和葉孤城接任各自家業都超過五年,可謂是江湖中炙手可熱的青年才俊,一個是成名已久卻行蹤不定,整天追在玉羅刹背後意圖詭異,一個初入江湖就擊殺數個海外劍客成名,是未阿弟西門吹雪未來的對手,若沒有這次被敵人抓住的意外,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和他們對上。“你們找得到望虛宮主?”“當然有,他最近就在洛陽,牡丹花會結束之前他不會離開。”對于這個回答,玉琉塵對此最有狐疑的權利,他相信組織在情報方面的能耐,隻不過陳黎在反追蹤方面的手段更是與玉羅刹有得一拼。望虛宮的在中原武林的勢力極大,他在心裡賽選了一下父親說過的所有一流教派,沒發現有誰能扛得住陳黎身死的後果。難道……“你們是想要我當替罪羊!”手掌重重的拍到桌子上,點漆般黝黑的眸子頓時燃起了怒火,玉琉塵這才想起了自己真實身份的價值,不管刺殺行動是成功還是失敗,中原望虛宮都會和西域羅刹教對上。玉琉塵的心肝一抖,屆時被陳黎知曉了他的身份,怕是玉羅刹可能會舍棄自己。他不怕自己被困在詭異的殺手組織裡,但他害怕自己的存在妨礙了西方魔教,最後失去了這份最大的依仗。“嗤,你以為你是誰,乖乖去完成任務,否則你會知道這份絕殺任務失敗的下場。”惡意的審視着這個在同齡人中脫穎而出的少年,老頭子看似狠戾的逼迫對方做出選擇,實際上他自己也在心裡嘀咕這是怎麼回事。“說吧,你是選擇是什麼,望虛宮主還是白雲城主。”“……我選望虛宮主。”默默的預計葉孤城在這個年齡的武力值,并且在已知的西門吹雪的實力上乘以05倍,玉琉塵十分蛋疼的選擇了一個想對他而言‘容易’的。苦逼的拿着任務單走出密室,過一會兒,去另一邊領到了情報的玉琉塵滿心憔悴,暗自吐槽陳黎停留在洛陽就算了,幹嘛連行蹤都無法掩蓋住,難道他想要送牡丹花給父親嗎?他覺得玉羅刹接到花的真容洛陽,牡丹花會。漫天花香亦不過是陪襯,此時的洛陽人聲鼎沸,不少文人才子為觀這牡丹争輝而共聚一堂。所以在花會開始前的一段時間,懂得享受的人就包下了河上的畫舫,人多的時候總少不了倚歌賣笑的青樓女子,他們也同樣期待着那些甚少露出一面的花魁伴着鮮花登台。天還未暗,河邊的燈籠都準備好了挂的位置,洛陽河上一時間輕聲笑語不斷。河上悠閑的停泊着一隻隻畫舫,唯獨一隻畫舫上毫無豔麗的花紋,素白的窗紙和青色的欄杆,仿佛都流顯出一種文人才有的清高。但表象都是用來迷惑那些自以為聰明的人,若是有人進去瞧一瞧,便會發現其中不管是布置還是擺設,都是一等一的奢侈。穿過重重珠簾,隐二目不斜視的垂頭前行,直到端着的小點心都整齊的擺好在茶幾上,才跪在厚實的毛毯上悄悄擡頭看教主。他是除了隐一莫一以外陪伴羅刹教主最久的一個人,然而時至今日,他才真正獲得了對方的信任。怪不得隐一總是說主人沒那麼吓人,還真的是……和想象中完全不同呢。墨色的長發似乎還沾着濕氣,柔柔的鋪散在身下墊着的白熊皮上,看上去二十七八的男子斜卧在高枕上,慵懶的眉宇透着屬于異域的绮麗。四月的天還帶着清爽的涼風,他隻着了一件簡單的亵衣,腰腹上披着薄薄的毯子,聽到隐二到來後才半阖着眼眸問道。“幾時了?”“主人,酉時了。”氤氲的西域熏香在香爐中潺潺騰起,濃郁中滲入甜蜜的花香味道,剛睡醒的玉羅刹還有些松怔,所以當他聞到房間裡熟悉的熏香時,恍然的想到了當初穿越不久的自己,那時的他每日每夜靠着它才破除夢魔,換得一次安穩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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