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風繼續說道:“那血劍能吸血,而且連接着他的手臂,仿佛融為一體,加上那人劍術高超,十分可怕……”
少陰聽到這裡,仿佛想起了什麼,一拍大腿,說道:“哦哦!我想起來了,前些日子,聽他們說有個用劍的高手,殺了不少人然後不知所蹤!說不定就是你說的那個血劍客。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負責的不是那一塊。”
牧風從這句話裡捕捉到了幾個重要的信息:首先,少陰似乎并不知道赤霞的真實身份,而且他隻是九幽司的底層人物,甚至可能是外圍成員;
其次,赤霞很有可能真是九幽司跑出來的…
想到這裡,牧風不禁開始擔憂起來:赤霞,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真的是失憶了嗎?
看到牧風突然陷入沉思,少陰還以為他是在擔心自身的安危,于是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遞給牧風,說道:
“小子,我知道你擔心自己被那些人欺負,這是我少陰的令牌,有了這個,你拿給他們看,他們就知道你是我的人,自然不會動你。拿着吧,就當是大哥給你的見面禮了!”
牧風接過令牌,這是一塊黑色的木牌,入手冰涼,散發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味,上面隻刻着一個古樸的“陰”字。
說來也奇怪,牧風覺得少陰這人吧…除了作惡之外,好像為人也并不壞。
少陰拍了拍牧風的肩膀,表示自己還有事,就先走了。臨走前,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酒葫蘆,搖頭晃腦地說道:“今晚月色如此美,卻沒了好酒,可惜,可惜啊……”
說罷,便幾個縱躍,消失在黑暗的樹林中。
牧風望着少陰離去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收起令牌後,牧風繼續朝着永安城的方向走去。
此時,大概半裡地外的一棵歪脖子樹上,錢掌櫃正舉着自己高價買來的西洋望遠鏡,哆哆嗦嗦地啃着指甲,将這一幕都看在眼裡。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那小子怎麼和少陰如此親近?!哪裡出問題了……”
錢掌櫃看着望遠鏡裡少陰和牧風稱兄道弟的畫面,冷汗都要流進褲裆裡了。
他原本的如意算盤打得噼啪作響:把這勒索敲詐自己的燙手山芋扔給少陰,以牧風的性格,肯定會和少陰打起來。要是牧風赢了,除掉了少陰,那自己也就斷了和妖人合作這條線,就徹底安全了;
要是少陰赢了,自己就趕緊上去哭訴一番,然後逼迫牧風交出解藥,怎麼看自己都不虧。
于是,錢掌櫃按照紙條上的時間,一瘸一拐地來到了天音寺附近。為了避免被這兩個高手發現,他特意挑了一棵枝繁葉茂的歪脖子樹,吭哧吭哧地爬了上去,還特意帶上了從洋人那裡高價淘來的寶貝望遠鏡。
誰知道路上耽誤了一點時間——因為…那地方被妖化後,一路走來,褲裆摩擦得生疼,速度自然快不了。
好不容易爬上樹,擺好姿勢,錢掌櫃卻傻眼了:寺廟裡靜悄悄的,别說人影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錢掌櫃等啊等,等到眼皮打架,差點從樹上栽下來,才終于看到了牧風和少陰的身影。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徹底懵逼了:這兩人非但沒有打起來,反而勾肩搭背,一副稱兄道弟的模樣!
尤其是少陰,平日裡對自己都是冷冰冰、愛答不理的,怎麼到了這小子面前,就變得像個熱情洋溢的江湖大哥了?又是拍肩膀又是送東西的,看得錢掌櫃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發展不對啊?……”
錢掌櫃突然冒出一個最壞的想法,完了,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了!
一想到這裡,錢掌櫃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完了,這一步棋,自己走錯了!錢多多啊錢多多,你精明了半輩子,怎麼這一次竟然輸得這麼慘……
錢掌櫃鼻子裡一陣酸楚,幾乎要哭出聲來,可一想到這荒郊野嶺的,萬一哭聲引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那可就麻煩了。于是他趕緊收起望遠鏡,肥胖的身子摸索着下樹後,跌跌撞撞地朝自家店鋪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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