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忽閃着大眼,臉上的陌生做不得假,她咽了咽口水順着心裡的那個聲音道,“兖、兖王?”“叫我沐澤就行。”盛沐澤已有心理準備,知道這一切急不來,她能知道他的身份他便應該感到欣慰了。隻是下一瞬聽到南歌的話他一口大氣差點沒喘上來——“你沒死嗎?”不待盛沐澤回答,她又自顧自道,“不對,是我死了才能看到你。”她捂着胸口的位置,記憶隻停留在盛熠煊刺向她時的決絕。隻是如今回想起來,那一切好似離她已是遙遠,中劍的傷口也已麻木,死亡好似也沒那麼恐怖。不同于正式宣戰“眼下倒有一職空缺,即刻便可上任。”南歌原本不過是說說罷了,聞言眼睛當即瞠亮了起來,背也不自覺挺直了些,一臉興味道,“是何美差?”盛沐澤笑得一臉寵溺,“兖王妃。”“……”素聞兖王風流,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便是到了陰間也還是也還是這個德性。南歌無語望天,果然盛家男子她不應再有所指望。自從消化了南歌即是翠花的真身後,盛沐澤對着南歌怎麼看怎麼順眼,就連她生氣的模樣也含了三分嬌嗔。橫豎他愛的是這具身體裡的靈魂。玩笑過後盛沐澤正了神色,将眼下的現狀說與南歌知,“現在是永樂二十三年。”“我隻聽過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原來地府五日才抵得上人間的一日呀——”南歌一副盛沐澤消息落後的模樣看着他,“如今已經是頤和二年了,是你三皇兄的天下。”“不,是你重生了,我們都沒死。這裡的的确确是頤和二年。”盛沐澤嘴巴一張一合,南歌的腦袋卻持續嗡嗡作響,“你、你說什麼?重生?”她坐着環視了一圈屋内的擺設,“這裡難道不是地府嗎?”“地府怎會有如此亮堂的擺設,你如今在我的别院裡。”盛沐澤将他所經曆的,以及靈筠告知他的悉數轉告南歌,“你已經重生一年了,不過這一年裡你重生在了關沂清的身上,如今剛剛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卻喪失了關于這一年裡的記憶。”“我……真的重生了?”南歌似懂非懂地看着盛沐澤,眼前的人有着說不出的熟悉感,像極了……坊間那個極富張力的說書先生。“不僅如此,你還答應了做我的兖王妃。”盛沐澤不忘實時提點着她。“沒個正經。”南歌垂眉淡淡道,她大緻相信了盛沐澤的話,卻對他所說的情感無法感同身受,畢竟那段記憶與她是一片空白。而此時,她仍處于自己重生的驚雲中尚未落下——“關沂清的屍首,我能去看看嗎?”“棺木如今尚停在院子裡,如何處置我正想問問你的意見。”自南歌的靈魂完全抽離這副身子後,一個晝夜的時間,屍首已呈現腐敗,但南歌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銘刻在她心中恥辱柱上的女人。且不說如今屍身還算完好,便是棺中人隻剩一堆白骨,她也能認出她的左手無名指有些變形來。盛沐澤後腳趕來,在見到屍首的那一刻也不禁怔了住,須臾過後,他看向南歌道,“作何處置?”“她既是皇、康王眷戀的人,何不将她送回康王府。”南歌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不知從何時起她隻會冷淡地喊盛熠煊做皇上,而黃粱夢醒,他卻仍舊在康王的位置上。無論有沒有過去一年的記憶,這一世她都不會輕易讓盛熠煊登上那個得以睥睨天下的位置。她并非信女,亦知女子如何在意在心上人面前的儀容,而她偏生要将關沂清最凄涼、破敗的模樣呈現在盛熠煊面前,以報當初的奪愛之仇、奪子之恨。盛沐澤依言點頭,“好,我這便讓人送去。”言罷,他當即喚來兩個小厮,吩咐為首的陳生将棺材妥帖地送到康王府裡去。待陳生運着棺材出了别院,南歌亦向盛沐澤請辭,“我想回去看我爹娘。”于她而言,自入宮後便少卻回家的機會,更别提因她選錯了夫婿累全家被抄。如今能夠重生回府,她心下既激動又是忐忑。“我送你。”“不過是幾步路,我想自己走走。”南歌淡聲回絕了盛沐澤,在往院門走的途中與韋靈擦肩,韋靈一臉探究地看着她,而她隻是微側了下身對韋靈報以禮貌一笑便闊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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