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漁船孤獨的行駛在藍海之上,高空中連一片能遮擋陽光的薄雲都看不見,帶着些許力道的海風讓這艘本就吃水線很低的小漁船來回搖蕩着,就連甲闆上被灌進的一層海水都沒人清理,就這麼任由漁船朝着既定的方向航行着。
“喂,比約恩,我們離托圖加還有幾天航程?”
背靠着船身坐在那裡的傑克咬了一口手裡已經有些馊了的魚餅後道。
“快了,如果風向沒什麼變化的話大概還剩五天,運氣好四天半。”
“媽的,吃了快一周魚肉餅了,船上的酒也快喝沒了,這附近就沒什麼别的島嗎?”
比約恩聽罷從漁船中央那個小棚屋似的船長室内走了出來,将手裡喝剩下的半瓶朗姆酒塞給傑克後一屁股坐在了他身旁道:
“省着點喝,沒多少了,你要是不想吃肉餅的話我可以釣點魚上來,隻不過到時候也隻能生吃,船上沒有能生火的東西,我之前檢查過了。”
“你把我忘了是吧?”
啪
傑克打了個響指後,保持着人形态的他居然在指尖變出了一小團搖曳着的黑色火苗,而且看他現在的樣子,操控這種程度的黑炎已經變得極為輕松了。
“也不是,我是怕你那個惡魔果實能力産生的火焰烤出來的魚不能吃,不然你以為我想天天吃那該死的臭餅嗎?”
“屁話少說釣幾隻先,待會烤了我先吃,沒事了你們再吃。”
“行吧,隻要你别口吐白沫掉海裡就行。”
“少他媽咒我,趕緊的。”
傑克用肩膀撞了一下比約恩後,對方也笑着站了起來,在一旁那團散發着魚腥味并纏成了一大團的魚線中搗鼓了一陣,抽出了看起來還算結實的後直接用自身骨骨果實的能力當場變化出了兩根魚竿并将其綁了上去。
比約恩走到傑克面前一把将他手裡将那張隻剩下半邊的馊餅拿過後掰了一些挂在了魚線前端的骨質魚鈎上,并将其中一根魚竿遞給了傑克道:
“來,一起釣。”
“打獵我可以,魚沒釣過,不會。”
“那你釣了也是浪費時間,托爾斯丁!”
蜷縮在船頭跟着風浪上下起伏的托爾斯丁聽到有人喊他後将蓋在身上遮陽的破布扒拉到了一旁,睡眼惺忪站起身來走向了船尾兩人的方向。
“怎麼了船長?”
托爾斯丁這句話是看着比約恩說的,而比約恩聽罷卻突然盯着托爾斯丁的眼睛,表情顯得有些嚴肅,直到托爾斯丁恢複了清醒并察覺到了自己說錯了話,趕忙底下頭顱對着傑克道:
“船長,我剛不是有意的,你知道的,我在五番隊有一陣了。”
拘謹,謹慎。這些本不該出現在托爾斯丁身上的東西此時卻被他下意識的表現了出來,而能讓他自發産生這種改變的原因也隻有一個,那便是傑克的實力。
他面前這個男人已經不是那個剛剛被帶到烏普薩拉,就連喝酒都需要他盯着的奴隸了。
“嘛,沒事。”
傑克拍了拍托爾斯丁的後背并任由二人站在那裡釣起了魚,自己則挪步來到了船頭,看着将視野都填滿了的大海沉默的思考着。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說起來很是巧妙,其地位的高低也能在頃刻間互換,而接受不了這種改變的人也大有人在。
就像被密謀推翻的國王無法直視那些坐在自己昔日王座上的豺狼,又或者恥辱的輸給了曾經的手下敗将後那種無能為力的憤怒。
傑克很清楚這艘船上雖然隻有三個人,但他們都已經來到了那個需要改變的節點。他知道比約恩這個看似粗犷的家夥實則想的東西很多,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對方對待自己時的态度,那是比約恩在不觸及自己尊嚴的情況下向他表示服從的方式。
也就是一種對自己實力的認可,以及對自己做對方船長這件事的認可,算是比約恩對傑克的隐性表态。
隻不過托爾斯丁卻并沒有意識到兩人之間那些暗藏着水面下的信息交流,而傑克也在同時考慮着接下來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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