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雖然隻是靜靜地躺着,但能看出他十分痛苦,從額頭到鼻梁都布着細細密密的汗珠。
一旁的大夫戰戰兢兢地說出他的病況,“殿下,臣愚笨,平生未見過此毒。如今看似不會威脅生命,但越往後拖,就越兇險。”
“可惡!”萬頁空憤怒地一拳砸在牆上。“堂堂一國丞相,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真真是愛女心切啊。”她嘲諷道。
司黎隻覺有無數隻手在撕扯他的五髒六腑。此刻憑借與秦羽墨聯手,方能和蒼祁軍隊勢均力敵,可偏偏在這時被蒼祁蘇丞相下了毒。恐怕再難有回轉的餘地。
“回去吧。”他幾乎使了最大的力氣,才說出這三個字。
“殿下是要回王府?”
“把我送回塵軒寺,傳書給皇帝,讓他另派良将。至于你,師兄,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以後也不必再來。”
司黎和萬頁空是同一年拜的師,當時還隻有五歲。原本那師父每年隻收一個弟子,鐵律打破後,便再沒收過弟子。
“把母親和她的侍女送去王府,如果她不肯走,就說打敗蒼祁後,我會搬入王府,立刻娶她做王妃。”
“她?”萬頁空一愣,“落兮吧,殿下難道不用對她交代什麼?”
司黎沉默。“她自有她的姻緣,但我此生注定與她無緣。”司黎有預感,她的姻緣,便是那秦羽墨。
尋找弄月的下落,實在不是易事。一行三人先去了無殇最後見到她的地方,果然撲了個空。最後落兮決定,一邊按照其他行程,一邊在途中尋找。而輕雲以占蔔為由,極力要求去塵軒寺。到了塵軒寺,落兮本想去看看上官儀,得知她們幾天前已經搬走,原本的寝殿空無一人。
“兩位姑娘可用算上一卦?”
又是上次那個老和尚,神神叨叨的。落兮幹脆無視,輕雲擺擺手,“我就不用算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至于她……”
二人齊看向落兮,她剛想拒絕,無殇搶先道:“老頭兒!我要算!”
方丈上下打量了無殇,不屑道:“我每日隻給三人算卦,怎輪得到你?”
“阿姊和我,加起來不過兩個人,還怕折你陽壽不成?”
方丈捋着胡須,故作高深地拿出一個簽筒,被無殇一把奪走。他随意搖了幾下,竹簽掉在地上,發出清亮的聲響,上面俨然寫着:“衆裡尋他千百度,落花風雨更傷春。”
是個中下簽,無殇很不服氣,方丈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解簽。但對于落兮的簽文,他倒十分重視。既然已經确定,司黎就是天界數千年前的那位夜神,那麼他在人間的傾慕者,莫非便是那位恩人?
但是終于,他不得不歎了口氣。看來不是她。“姑娘,你這‘半真半假空歡喜,半夢半醒誤此生’意為你的心意終究隻是一廂情願,半生的等待最終也不會有好下場。”
落兮本來也隻是圖個彩頭,沒想到抽到了下下簽。也是,自己就這麼一直遠遠看着,又怎能得他青睐?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她自欺欺人、自作多情的一場夢罷了。
她魂不守舍的出了寺門,輕雲也終于對簽運是否靈驗産生懷疑,而無殇一向大大咧咧,沒有察覺到她們的變化。
“女施主留步——”方丈氣喘籲籲,大步流星的擋住落兮的去路。他轉而對無殇和輕雲道:“二位稍候片刻,會有小和尚帶你們遊覽這裡,我現在有話對這位落兮姑娘講,請二位見諒。”
原來,方丈收起竹簽時,無意中發現背面竟有金色字迹:“紅塵無非夢一場,兩情終有久長時。”他的仙法,竟未完全被天帝剔除,是否就意味着,還可能回到天界,做回月老。
“有個故事,我隻對司黎講過,但我想,你會願意一聽。”方丈聲音顫抖着,把壓在心裡的回憶一一揭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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