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在床上親的那兩下,就隻是簡單貼上去,江聲人都要麻了。
至于昨天晚上他醉了,其實不太記得當時的感覺。
而此時此刻,他快瘋了,朝晏怎麼這麼會親啊?
腰身控制不住地發軟,江聲隻能攀附上對方寬闊緊實的肩膀。
間隙裡,青年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人半垂下眼眸,眸底激蕩起隐晦難辨的春意,一張姝麗雪白的面容迷蒙着暖春三月的暗光,冶豔而又妖異。
被帶着坐在男人腿上的時候,江聲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呼吸喘促。
“你等下,我……”
朝晏輕笑着仰頭,咬他的下唇:“江聲,我們在談事情,哪有随便停下來的道理?”
青年清晰感覺到從男人身上傳來的熱度,隐隐灼燒,他搭在對方肩膀處的雙手,無意中蹭過膚肉,也是令人心驚的燙。
這是别人從未見過的朝晏,是他的。
雄性骨子裡的占有欲就這樣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青年修長筋骨的麥色大手,有些有力地捏住對方的下颌,狠狠吻了下去。
江聲覺得自己此時不像是在郵輪的房間中,而是深陷在涼風穿襲怒段的白薔薇花叢深處,鼻息間遊曳着淡然清透的木香,幽微回轉。
朝晏躺在羅漢床上,氣息有些亂,修長瓷白的頸上又多了幾處海棠花瓣般的紅色痕迹,是江聲吮的。
真像是一隻大狗,逮到機會就在他身上撒野。
江聲趴在男人身上,精壯的胸膛起伏不定,眼睛微濕,都快要被親傻了。
兩人露在外面的皮肉時不時蹭過,有種難舍難分的熱燥在沉澱。
他起身,手臂撐在男人兩側,聲音裡還帶着點滾燙的喘。
“朝總,我們這樣談事情,就算不在南風号也可以談,都上船了,你不覺得咱們這樣挺浪費錢的嗎?”
朝晏從下往上仰視青年,卻沒有顯出一絲一毫的弱勢,反而有種幽暗的侵略感,野獸巡視領地般看着對方。
“不覺得。”
這三個字,讓江聲有種白日宣那個啥的感覺。
青年正準備再說些什麼,朝晏擡手在他的喉結上滑了一下。
“我想抱你。”
江聲有種遲早要死在朝晏手裡的感覺,俯身下去。
抱就抱啊,非要說出來,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害臊,騷死他得了。
江組長這樣想着,恨不得手腳都纏上男人的身軀。
二人靜靜抱了一會兒,青年實在是不好意思,從朝晏懷裡出來,拿出紅包晃了晃。
“我來看看到底有多少錢?”
江聲轉移話題的方式太過生硬,朝晏輕笑了笑,說道:“查一下就知道了。”
查出來的數字,讓青年有些摸不着頭腦。
一百萬零七塊,怎麼還有個位數啊?
“七塊錢什麼意思?”江聲看向朝晏問道。
朝晏語調緩慢磁性,惹得青年耳朵微微發癢。
“百萬裡挑妻的意思,說明我哥對我的男朋友很滿意。”
江聲完全沒有意識到同音字的事,把那張卡在手心裡摔了摔:“一百萬就一百萬,為什麼要挑個七?”
不過那聲男朋友也讓江組長很滿意,他輕輕碰了碰朝晏的嘴角。
“那你呢,你滿意嗎?”
朝晏似笑非笑看他,清冽的眼眸映入一點落進房間的天光,靜靜落在江聲身上時,悄無聲息地傾注了所有。
“十億裡挑妻,你說我滿不滿意?”
江聲被這樣一句暗藏着缱绻的情話砸得迷迷糊糊,身後仿佛有條無形的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視線黏在男人紅腫的唇上,還有他解開兩顆扣子的衣領上,青年有些口幹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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