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修擡頭對上宋安瑜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眸,卻被吓得定了定神才回道:“近來古夫人愛聽戲,這邊是戲班子送來戲本,請夫人過目挑選的。”
“是嗎?夫人是請了戲班子入府來唱戲?”宋甯瑾在一邊伸手去拿戲本,司馬修雙手遞上。宋甯瑾一翻開戲本,隻見第一曲便是用筆勾了出來的,叫做《梁祝》,“這是什麼戲?”
司馬修看了一眼,仍舊弓腰回道:“這戲講的是一對戀人因父母的阻撓分别,最後化蝶的故事。”
“如今的話本子越來越奇了,淨奪人眼球了。”宋甯瑾笑着,歸還了戲本。
“郡主說的是,那舍生忘死,轟轟烈烈之橋段,咱們這無權無勢凡人,何曾見過?我隻所見所曆,多是掙不開生死,搏不了命運,最後消沉人海,歸于平凡的人。”司馬修突然說了許多。
“那依先生所見,愛看這話本的,都是什麼人?”宋甯瑾聽他言語之中似乎有許多郁郁不得之志。
“自然不會是郡主這樣的人。”司馬修露出媚笑。
宋甯瑾心中好笑,卻沒言語。
“郡主和古夫人是一樣的人。”不知道宋安瑜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司馬修好像聽懂了,他把腰彎的更低了。
“想必古夫人還在等着先生,就不耽誤先生了。”宋安瑜拉着宋甯瑾走開。
司馬修在他們走後依舊弓着腰在那裡站了很久,宋甯瑾回頭看見他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前走,幾步路的距離他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到了書房,宋安瑜才說:“這個司馬修不是尋常人。”
“司馬這個姓本就少見,取名為“修”者,寓意體态優雅,美男子也。”宋甯瑾說。
“衛央書信傳來,說涼滄州根本沒有姓司馬的,古氏的遠親。”宋安瑜拿出一封信按在桌上,已經開封過了。
宋甯瑾拿起來一看,更是驚詫的擡頭:“哥哥你早就懷疑司馬修和古徽音的關系?”
“可衛央在涼滄州是名門之後,探問詢查一些事情并不方便。所以能查到确定的就更少了。”宋安瑜說。
宋甯瑾把信放回,想到了一個合适的人選:“顧北,他是生面孔,不會引起那邊院子的察覺,到了涼滄州也比衛央更容易隐瞞身份打聽。”
“我與甯瑾想到一處去了。”宋安瑜拍手大笑,“明日為他們辦好戶籍,調理好身體後,就讓顧北上涼滄州。”
“哥哥既然想定,那我就去歇一歇了。”宋甯瑾說着便告退,宋安瑜囑咐她小心路滑,她便回了院子,叫了水萍帶上宋杭煊往古徽音的院子裡去。
正如司馬修所說,院子裡咿咿呀呀的唱戲聲穿進巷子裡,老遠就聽到了。宋甯瑾一路來,巷道裡還有幾波丫鬟小厮守着,到了院門口更有老嬷嬷坐在門階上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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