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軍以最快的速度集結二十五萬大軍,加上丘爾将軍的五萬降軍,足足三十萬大軍開赴玉門。
趙風命士卒輕裝簡行,以最快的速度趕赴玉門。羅景濤、張儒和丘爾率領七萬騎兵疾馳而去,餘下的人則跟着主帥向前推進。
玉門關西門外,馬援落入敵陣之中,随行的百餘名士卒盡皆身死,隻剩馬援一人還在奮力抵抗。雖然被重重包圍,但馬援卻出人意料地沒有受傷,縱馬左沖右突,一雙大錘揮舞的虎虎生風,有敢近者,皆被一錘砸為肉泥。
李子雄在城樓上見馬援被圍,心中自責不已,悔恨不是自己落入陣中。但他明白,不能開門去救馬援,玉門關乃西域重鎮,對漢廷意義重大,隻要堅守到援軍到來,一戰便可破敵。李子雄不忍再看遠處孤身奮戰的馬援,隻能背過身去,唉聲歎氣。
趙建超在一旁看出來李子雄的心事,寬慰道:“李将軍莫要自責,馬援兄弟與我情同手足,我知曉其為人,社稷大事上他情願付出生命。将軍不援,固守以待援軍,乃是上計!若馬援兄弟以性命赢得玉門關,赢得此番之戰,想必他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馬博兄弟已然突圍,依我看,不消半晌,援軍必至!”
李子雄看着趙建超,欲言又止,擡頭仰望天空,心裡默默地道:趙兄,你在何方?
突然,趙建超大叫道:“來了!來了!援軍來了!”
李子雄聞言轉身相望,隻見東方煙塵四起,一彪騎兵正疾馳而來,隐約能看到大纛所書“羅”“張”等字。待再近些,漢軍紅色甲胄格外顯眼,可以斷定是援軍不假。漢軍騎兵加入戰鬥,與敵軍厮殺成一團。
李子雄随即下令道:“開城門,出擊!”玉門關内的漢軍齊齊出動,與關下敵軍戰成一團。
李鑫原本想迅速破關,奪回玉門,不曾想自己之前所備的防禦物資,現在竟然用在了自己身上,令自己舉步維艱。聽得東方人喊馬嘶之聲不絕,李鑫心知漢軍援軍已到。“沮渠将軍,當下該當如何?”
“将軍莫慌,漢軍必是派了土城西門的軍馬來援,如此,丘爾将軍也可從土城派兵來援。隻盼丘爾将軍能看清局勢,明白奪得玉門才是關鍵。”沮渠回應到。
李鑫聽了沮渠的話,心情稍稍好轉。他見衆人圍攻馬援,卻許久未下,便親自策馬而來,長槍指着馬援道:“哼!漢将匹夫,速速領死!”說着便揮舞長槍,與馬援戰在一起。
兩人槍來錘往,金鐵交鳴之聲不絕于耳。有了李鑫硬扛馬援,周圍的士卒便有了可乘之機,時不時地從四面八方來上一槍,直打的馬援左支右拙,難以招架。不一會兒,便被刺中了好幾槍,鮮血汩汩流出。馬援咆哮一聲,大喊道:“大丈夫當馬革裹屍,以報祖宗!”言罷,便将手中雙錘肆意揮舞開來,隻做進攻,不做防守。
俗話說一夫拼命,萬夫莫敵,馬援這不要命的打法果真奏效,吓得李鑫不敢上前,其餘人也是在周圍試探,沒有一個趕真正沖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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