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暮仿佛很滿意自己的推斷,抱起啊苛道,“妖人長得特别快,你這一點倒是與子棠有些相似,你娘親應該也是妖人吧?真是萬萬沒想到你竟是出自妖族。”
“不過,你是什麼血統的妖人呢?”
潇暮靈光一閃,道,“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做,不如來驗證一下。”
深林裡,潇暮提着一隻野兔放到啊朔的跟前,啊朔十分抗拒的就往潇暮懷裡躲,潇暮郁悶看着緊抓着自己衣衫不放的他,既沒有害怕的表情應該說依舊是那一副目中無人,誰都瞧不上的眼神,“難道是大型狩獵血統,我明白了!”
緊接着,潇暮将啊朔帶到了一狼窩,群狼敵吠,綠眼針對,潇暮将他放下,快速的閃至狼洞外的岩塊後,躲在其後,不多時,啊朔挪動着肉屁股站了起來,目朝着潇暮的所在地,眼巴巴望着,而藏在岩塊後暗中觀察的潇暮更是心驚肉跳惶惶不安,不多時,一直觊觎着啊布的群狼,也開始萎縮着腳步向後慢慢的退去,啊爍朝着潇暮所在的方向走了兩步,個頭足足有成年人般大深林狼瞬間低下尾巴,且喉間不斷的發出了嗚嗚嗚嗚低吠聲,最後恍如喪家犬般,四散逃匿了。
“啊朔!”
懷抱着小娃娃的潇暮走在下山的小路上,潇暮吃着順路摘的野果子,看阿朔的眼神一直緊緊的盯着自己,便将其中一個反複用衣服擦好幾遍的野果子遞給他,“塔布。”
啊朔搖了搖頭。
“不要的話,我吃了。”
潇暮咬了一口,而阿朔卻不肯了,他扒上潇暮的手,潇暮瞬間明白,将自己咬過的果子重新遞給他,阿朔竟隻對着他咬過部分咬了一口。
潇暮擅自猜測道,“你這戒備心倒是挺強的,隻咬我咬過的,你莫不是怕有毒,才不肯吃。”
深林風景旖旎,外加昨夜剛下過雨,空氣中彌漫着青草木屑的香味,微風輕拂,格外的令人心曠神怡,潇暮抱着阿爍,喃喃自語道,“把你放狼窩沒效果,要不放虎穴試試怎麼樣?”
啊爍的肉手緊接的抓上潇暮的衣襟道,“啊蔔!”
潇暮低頭看着他道,“什麼,你不樂意!”
“塔蔔!”
潇暮将阿苛從自己懷裡扒出,讓其跨坐于自己脖子上,笑道,“那就不放了,我們回家咯。”
“瞧你一身的狼味,洗一洗。”
“塔蔔!塔蔔!”
啊爍呈一字翹起雙腿緊抓着潇暮的衣襟,死活不肯碰水,潇暮甚是頭疼的将他抱離了浴桶上方,奇了怪道,“連深林狼都不怕的你,怎麼就害怕洗澡呢?沒道理啊!”
小娃娃蹿入潇暮的懷中。
潇暮歎氣道,“不行的,你知道嗎,在這種偏僻小屋裡,我燒一桶水很不容易的,你若不洗的話,晚上我就不允許你上床睡覺!”
潇暮的威脅果然起效果,啊爍漲紅着小臉,一直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瞬時轉變成一副欲哭的表情,而我見猶憐的程度更甚一層,潇暮拍着前額妥協道,“知道了!”
連想起小娃娃警惕心無比強,隻肯吃自己吃過的東西,潇暮瞬間有了主意,他當着小娃娃的面自己率先寬衣解帶的進入浴桶裡,再抱過啊爍,也是奇怪,一直抗拒的啊爍,盯着打赤膊的潇暮目不轉睛的,瞬間也妥協了,二人擠在一個浴桶裡,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
潇暮在給啊爍洗頭的時候,竟然産生出一副似曾相識的畫面,腦海裡的記憶也自然浮現出了,高山溫泉水浴,言卿塵給他洗頭的畫面,嘴角竟不自覺的微漾而開,啊爍呆呆看着他,拍了一下水花,“塔蔔!”
潇暮捏上他肉臉道,“你長大後,可要做一個正人君子。”
阿布歪着腦袋道,“塔蔔?”
“師尊!”
突然的彌生破門而入,看着屋内的打赤膊的潇暮和小娃娃在浴桶裡洗澡,在對視上小娃娃犀利的眼神,彌生連忙轉過身去,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們怎麼還有心情洗鴛鴦浴。”
潇暮更是莫名其妙的問道,“師兄,是出了什麼事嗎?”
彌生背對他道,“當然是出事了,這裡已經暴露了,不宜久留,哎呀!别墨迹了,你趕緊的……穿好衣服帶着師尊出來!”
即使是滿腹疑慮,潇暮還是應了一聲道,“哦!”
上了馬車的潇暮抱着啊爍,在颠簸中困意襲來,沒過一會兒就靠着車窗睡着了,而驅馬車的彌生卻未敢将歇一刻,
“彌生!”
馬車中傳來言卿塵往常低沉魅惑的聲音,彌生驚訝的轉頭看向馬車内,正欲叫停馬兒,卻被阻止道,“别停下來!”
彌生服從道,“是,可接下來,師尊我們要去哪裡?”
“去北溟。”
彌生也沒多想,應聲道,“是!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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