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我跟人打聽了,最近顧清甯是身邊那個叫做駱柯的少年,正在教别人修煉,治愈系對我們的重要性你也知道,那周圍都是保護他們的人,你一個B級,我這個勉強A級,也不是那麼多A級的對手,這一次我們就算去也完全沒有勝算啊……”男人又是勸又是歎的。
然而那年輕人面無表情,隻是帽兜下,反正血絲的眼睛證實了他的不平靜。
“你想想吧。”說完,男人拖沓着腳步離開了院子,走了出去。
遠遠的,庭院裡還能聽到那男人樂呵呵地和周圍的鄰居打招呼的聲音。
明曲深吸了一口氣,握成兩隻拳頭的手幾乎在顫抖,眼裡的不甘心讓那雙眼睛更加充血,眼球突出,似乎是輕輕一碰扣就能掉下來一樣。
好不容易等到現在,兵哥還要讓他等,他怎麼甘心,至于那些圍在顧清甯别墅周圍的人,哈哈,都是些有錢人呢。
明曲垂眸看着庭院裡一層層的草,以往門口裡的小田地裡被他的父母種着菜,現在已經是一片荒草,雜亂無章。
他越是接觸那個顧清甯,他就對其越為憎恨,明明是一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憑借身邊的人得到了特安局的保護,卻是那副樣子。
他昨天親眼見到那個被顧清甯困在懷裡的少年,掙紮着,被迫和顧清甯看着那電視上那些腌臜的東西,那個少年長得漂亮,一頭長發,被圈在顧清甯懷裡,眼眶都憋紅了。
他甚至在少年鎖骨上發現了那個顧清甯的異能波動,那個男人竟然将異能都封在了少年身上,直接将少年打上他的标記。
明明應該是被衆人保護起來的治愈系,卻被圈在了那個男人身邊。
不知道那男人用了什麼詭計,才讓那個少年被綁在他的身邊的。
一想到這個,明曲的眼睛更不忿了,那個男人憑什麼還活着,活得那麼肆意悠閑,他的父母那麼好,卻被連累在那一場車禍裡沒有命。
明曲握拳,狠狠地錘在地闆上,霎時一個拳頭凹陷便出現在水泥地上。
一縷白霧從明曲手中蔓延了出來,在他手背上繞了繞,落在那水泥地上。
*
駱柯可不知道有個地方有個人在為他抱不平,此時他被顧清甯拉着又回到了樓上,兩人盤腿坐在卧室的寬沙發上。
駱柯看着顧清甯将那巴掌大的盒子拿了出來,再拿出了一小管藥劑。
“能量的确很高,給我試試怎麼樣?”駱柯看着顧清甯說道。
顧清甯沒動,隻是手一推木頭塞子,往嘴裡灌了三分之一,随即咽了下去。
直到身體裡隻能感覺到精純的能量流轉着,連綿不絕,這才将試管遞給了駱柯。
駱柯也沒喝,就是倒了一滴在指尖上,白皙的指腹上,顫巍巍的點綴了一顆淡綠色帶着銀色閃光的珠子。
他擡手,将那液體舔進嘴裡,沒咽。
“還行吧,有點兒用。”駱柯道,“不過這裡這麼多管也不夠我進入S級的,我還是找個墓葬去看看吧。”
顧清甯閉上眼盤腿坐着,沒有說話。
駱柯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周身那湧動的異能,托着下巴看着顧清甯,期待他實力快點兒更進一步。
特安局送來的這些能量藥劑,應該也夠顧清甯沖進A級的了,隻要顧清甯身體強度足夠。
怎麼說呢,實力太弱總是讓駱柯有種危機感,更何況過不了多久,全世界參賽的異能者都要華國來,這更是拉緊了駱柯的神經。
事實上,駱柯也感覺到了特安局的現在已經在加緊運作了,比如說保護在顧清甯家周圍的那些人,恐怕不隻為了他這個治愈系,還為了保護白松這幾個未來的治愈系。
即使隻是一個C級的治愈系,也足夠在某些時候翻盤。
更何況他們還能成長。
駱柯摸摸下巴,覺得,自己這個引路人該做的也差不多了,應該讓特安局的人給點兒培養液,好讓這幾棵小苗茁壯成長。
那就明天吧,讓特安局的人來看看,最好帶上東西。
内力這東西,入門不太容易,修煉起來也不容易,有外物幫助還好些。
房間裡,亂糟糟又動蕩的空氣逐漸平靜了下來。
顧清甯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駱柯隻感覺對方眼裡深沉的黑眸幾乎能吸收光線一樣,讓他無法移開目光,腦海裡也是空空一片。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定神看向顧清甯,上下打量,“我怎麼感覺你不一樣了?”
就好像明明顧清甯坐在這裡的,他的眼睛也看到顧清甯了,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忽略,這和顧清甯故意隐匿存在感不一樣,現在是時刻都處于那種存在感微弱的狀态了。
顧清甯輕笑,柔和沖淡了眉目間的冷硬,“我B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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