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維穿透了時間,試圖把自己帶入幾千年前的工匠角色:如果我是那些工匠,會怎麼做,才能确保在如此複雜的逃生路線裡,不迷路?
答案立刻就出現了:做記号。
就像我們來時,陳先生在每個入口都畫了x形的記号那樣,在正确的路線上做好記号,那就不會出錯了。
而且在施工過程中,打通這條秘道的工匠肯定不止一人,也不可能一起集中工作,所以在打通一段通道以後,也必定會做上記号,讓後續的人知道哪一條才是正确的通道,不至于在錯誤的道路上浪費時間。
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如果做記号的話,又如何保證不被監工發現呢?
這個記号必須做得明顯,同時又隐蔽。
明顯,是對自己人而言,要一眼能分辨出來。
隐蔽,是對監工而言,要讓他們即便看到了,也不會懷疑。
又或者,完全看不到。
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幾人都若有所思。
我見他們在思考,便沒有打擾,打着手電随意在幾個通道口照了個遍。
我這純粹是無意識的行為,卻吸引住了陳先生的目光。
當手電光移動到第三個通道口的時候,他突然說道:“這是正确的通道。”
我剛想問他為何這麼确定,便聽他繼續道:“把手電、頭燈都關了。”
我們都被他這句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莫非問道:“逼哥,你想搞什麼名堂?咱開着燈都找不到方向,還關燈幹啥?”
“難不成關了燈以後你的其他感官會更靈敏?”
北魚卻像是明白了什麼,第一個關上了燈。
見北魚都關燈了,我和莫非雖然不知道這麼做的意義何在,但還是乖乖照做。
燈光一關,周圍頓時陷入黑暗。
那是一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絕對黑暗,這種黑暗猶如實質一般,把人壓得有些透不過氣。
經過天賜的洗禮,我的視力比常人厲害,就算是在黑夜裡也能看到物體的模糊輪廓。
但即便是黑夜,也不是絕對黑暗,黑夜也有光,有光才能視物。
在絕對黑暗的情況下,我和其他人沒有任何區别,同樣什麼都看不到。
眼前一片漆黑,耳中一片安靜。
我雖然不怕黑,但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感到有些心裡發毛,如果不是能感覺到到他們都還在我身邊,我想我就要忍不住打開手電了。
過了大概七八秒,我忍不住想問到底要關着燈到什麼時候,陳先生就像是提前知道我想要開口一樣,他噓了一聲,低聲道:“别出聲,仔細看。”
仔細看?
這麼黑怎麼看?
我正納悶呢,卻發現本來一片漆黑的溶洞出現了一點亮光。
這點亮光很是微弱,但在絕對黑暗的環境裡卻顯得有些突兀。
我的眼睛此時也已經習慣了黑暗,仔細一看那亮光不是一點,而是一個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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