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望霄說:“把他弄下來!”
陳醒看着舞台上已經放棄舞蹈卻仍在堅持把歌唱完的梁松影,說:“他不願下來,我也沒辦法,等會兒看看情況再說吧。”
趙節作為嘉賓上台獻唱,梁松影介紹他出場後,趁機下了舞台。他捂着胸口,臉色有些蒼白地走過來,工作人員在他身邊說話他也似沒聽到,神情抑郁。
陳醒迎上去,遞給他一杯水。梁松影接過,也沒說謝,轉身在桌面的包裡找到一瓶藥,“嘩嘩”幾聲倒出好幾粒,就水吞下。
旁邊工作人員看見他身體狀态不好,也是十分擔憂。
有一個姑娘小聲問:“還要繼續嗎?n的身體……”
梁松影說:“又不是嗓子問題,我還能唱。”
過了一會兒,梁松影說:“不疼了。”
大家露出開心的笑。
晏望霄卻笑不出來。他不知道梁松影繼續勉強唱下去會有什麼後果,他隻是特别清楚,梁松影以目前的狀态,真的不适合開演唱會。
他走過去,附在耳邊低聲說:“别唱了,我帶你走吧。”
梁松影看着他笑,“唱完再跟你走。你怎麼又過來了?我看你臉色不比我好多少,自己一個人開車過來嗎?”
晏望霄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看着他,“對。不過還好。”
台上趙節快唱完,工作人員進來呼叫:“n,準備上台了!”
梁松影站起來,拍拍他的肩,小跑出去,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麥克風,“thankyou”
晏望霄坐在那兒目送梁松影的背影遠去消失,舞台上又再響起他的開場白,他忽然沒有勇氣回到觀衆席,把這一場看完。他很想帶梁松影走,去醫院看看。他掙紮在兩種念頭之間,一種是成全梁松影,一種是成全自己。
周圍的人奇怪的看着他。
而他的手握得發白。他感受着梁松影每一次呼吸的痛,漸漸地也感到呼吸痛起來,很細小很細小,像就要斷了呼吸行将死去一般。
他一直坐在那兒。
梁松影再次回來換衣服,工作人員們熱熱鬧鬧地奔走說話,晏望霄冷冷清清地坐在人群中,眼神憂傷,夾雜着怒火,看着他。
目光相觸,膠着,梁松影接換衣服的動作放慢了。
他低下頭,不再去看晏望霄。但他一邊動作一邊想,假如今日換了是晏望霄強忍疼痛站在舞台上把show做完,他心裡也是很疼的。沒人願意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受苦忍痛,也沒人會看着喜歡的人遭受痛苦責罵而無動于衷。
于是他做了一個妥協。
演唱會結束後,人走光了,梁松影對晏望霄說:“我在g市開最後一場,你還來嗎?”
晏望霄捏着一支花一下一下拍打桌子,将花□□得枝葉脫落,枯黃消瘦,“嗯”了一聲。
梁松影把花叢他手上奪走,将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裡,溫聲說:“我給你一個特權吧。”
晏望霄擡頭,“什麼特權?”
梁松影說:“如果你覺得我在舞台上撐不下去,或者你再也看不下去,你喊我下來,我就下來。你說走,我就走。”
晏望霄這才勉強笑了一下,“好啊。”他湊過去,“你總算懂得心疼我了。”他沒等梁松影答話,兀自抖出一支煙點着,吞雲吐霧,也不看梁松影一眼。
梁松影怔了怔,仿佛回到了初認識那會兒,晏望霄總是冷冷清清帶着距離感,有一種好像很想親近你卻矜持在原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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