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蘭才反應自己說錯話了:“哎,上年紀了,也有可能看錯了,當時天色比較晚了。”
顧淮淡然一笑:“我們說這話沒什麼其他的意思,所以還希望你能好好配合。你還記得被欺淩的男生叫什麼名字嗎?”
趙春蘭也覺得自己的回答太假了歎了口氣說:“名字……不記得了,不過他的姓很特别,我記到現在。姓支。當時他們班就他一個這個姓,沒記錯。”
顧淮問了幾個關于吳思丹的問題還去看了一眼吳思丹的卧室,跟前面幾個差不多。
出門,顧淮說:“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去那個初中看看,要一份名單。”
蕭域南晃了晃手機:“我打個電話讓她發過來就行,你覺得說完兇手?”
顧淮搖頭:“不一定,而且還可以說可能性很小。但,還是條線索,看看吧。”
顧淮沉默了一會說:“早知道我學法律去了。”
蕭域南:“怎麼了?”
顧淮擡眸:“我覺得未成年人犯罪應該負責任。把危害社會的人扼殺在搖籃裡。說他們無知,但傷害的家庭并不可能隻用無知兩個字就能彌補精神上受到的傷害。”
蕭域南看着顧淮:“你,現在猜到兇手為什麼作案了。是嗎?”
顧淮:“猜測,但十有八九離不開校園欺淩這方面的。”
蕭域南:“那這樣跟第一個受害者有什麼關系嗎?而且他的兒子年齡也不到啊。”
顧淮點頭:“所以,隻是說猜測,并沒有絕對。我們去聽聽易奕,司逸琛,洛安他們的想法吧,我們的思維有點局限性了。”
蕭域南看了看顧淮點頭:“走吧!我開車。”
到了警局,蕭域南叫人開會,畢竟是其他省的案子,參與會議的還有原來負責這個案子的人員。
顧淮坐到一個角靜靜的聽着負責人“講解”這個案子。他說想聽聽别人的意見,這是單純的想聽聽剩餘重案組隊員的想法,但也明白蕭域南的做法。所以隻是淡淡的坐在旁邊不發表意見。畢竟被帶歪了可不好。
會議持續進行,顧淮早已經神遊天外去了,案子的過程他基本明白。所以就很放松的坐在那,低頭看着面前一張空白的紙導緻楊隊長叫他的時候都沒聽到。
蕭域南碰了碰顧淮低聲說:“神遊了?快回來。”
顧淮反應過來,抱歉的笑了笑:“抱歉,剛剛在想案子。你們繼續,我思路比較亂,在理思路,不用問我。”
楊越也愣了一下,沒堅持,繼續說下去。
顧淮微微偏頭對低聲對蕭域南說;“剛剛他問我什麼?”
蕭域南忍着笑回答:“問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顧淮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一臉鎮靜的看向楊越。
蕭域南看了顧淮一眼,果然,不管自己做了什麼尴尬的事,他總能讓别人尴尬,自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眼。
顧淮之後思路倒是沒有完全走神,留下一絲意識在聽。
跟着案子的工作人員說完後,顧淮才開口:“洛安,你覺得呢?”
話音剛落,楊越他們隊的人就說:“你是法醫吧?不懂就不要亂說。好好去驗屍,别亂帶節奏。”
顧淮第一反應按住旁邊想罵人的蕭域南,微笑:“哦,你的意思就是我不配了?”
那人也沒退讓:“那你怎麼證明自己可以呢?不然你這也不服衆啊!”
顧淮點頭沒看那人,先給重案組的各位示意:沒事。轉頭冷漠的看着那人:“我為什麼也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證明自己呢?服衆?我需要你們的支持嗎?你以為你的價值有多大,我不介意問問你們局長,看看他是願意為了你們得罪我,還是為了我,給你們處罰。辦案能力不行,就把自己的定位認清,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有,你是靠關系進來的吧?你父親是警局副局長,如果你不介意我說清楚的話,我當然也不介意,但是你父親的臉面我可就顧及不到了。所以,什麼給了你信心在這裡質疑我的。”
那人臉色白了青,最後憋出一句話:“你這麼污蔑我,有證據嗎?”
顧淮晃了晃手機:“當然,不然我怎麼敢說這句話的?不過他現在應該靜靜的躺在局長郵箱裡了。你說他什麼時候會做出處理措施來啊?”
那人咬牙,憤怒的情緒下更多的有點害怕,他本來以為顧淮看上去不說話,會很好欺負,結果他在看到那雙漆黑的眸子的時候就後悔了,那真的有種被窺探的感覺。顫顫巍巍的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能力。”
顧淮搖頭:“晚了,出去吧!至于,楊隊長,這麼縱容下屬,算不算沒能力?”
楊越本來也不想管這件事,現在顧淮一句話把他也拉進來了,也隻能尴尬的賠笑:“對不住,是我管教不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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