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有些無語,怎麼學過法術的人還和仲達似的。但是張浩然又馬上反應過來,他學習的都是些粗淺的法術,對于真正的法術根本就不了解,也不知道什麼領悟自然。“你就當我是神仙吧。”
何彥榮有些畏懼的看了看張浩然,又瞅了瞅程芸,估計心中想着怎麼仙女就長成這個樣子。
張浩然沒有理會何彥榮的眼神,說道:“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天門的首席弟子,天門隻是個小修真門派。前些日子新來了一個弟子,就是那個聶文遠。”
說道聶文遠的名字的時候,何彥榮顯然還有些畏懼,“掌門見他天資聰穎,什麼法術一學就會,很是欣賞他。但是在決定參加年末‘三清法會’的名額上并沒有他,他就去質問掌門,掌門說他入門尚淺,不适合去,他就露出了本來面目。
直到這時大家才知道他是個妖精。他真的很厲害,沒做什麼,就将全門上下的人都抓了起來。隻有我,陰差陽錯的逃了出來,也不知道現在掌門他們怎麼樣了……”說着說着何彥榮就有些哽咽。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本想上蜀山求救,路過蘇州城時遇見了這個妖精。我就起了殺心,天下的妖精都該殺!之後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張浩然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知道那個聶文遠要去所謂的“三清法會”做什麼。聽名字應該是道家門派的集會,也就是所謂的修真門派。
這時那個妖精已經不再大聲叫喊,而是在地上小聲的呻吟,張浩然過去給了他一腳,“起來,别裝死,有話問你。”
妖精捂着腦袋坐起身,臉上也不知是什麼表情,憤怒中帶着畏懼,畏懼中還帶着焦躁,焦躁中還帶着失落。其實就是百味雜陳。“你想問什麼?”
“那個聶文遠有什麼陰謀?”張浩然直接問道。
“誰是聶文遠?”妖精疑惑道。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讓你的器官、四肢起死回生?”張浩然忽然說道。
“嗯?什……什麼?”妖精有些跟不上張浩然的思考速度,
張浩然一臉陰險的笑容,“我可以慢慢的将你的手啊、腳啊、眼睛啊、鼻子啊什麼的全部割掉,等你享受夠了,再給你接回來,保證和原來的一樣,然後再來一次。”
在如此陰森的監獄中聽到這種話,任誰都毛骨悚然。就連一旁的何彥榮都感到有些發冷,心中暗想着這個人到底是神仙還是惡魔,竟然能想出這麼變态的主意。
妖精咽了咽口水,顫抖的說道,“我……我真不知道……啊!!!”妖精說着忽然大叫起來,握着自己的手不知怎麼了。
見程芸和何彥榮疑惑的看着自己,張浩然笑道:“隻是給他制造些幻想而已。”
不一會兒,妖精停止了叫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身體有些發抖。張浩然問道:“聶文遠到底想幹什麼?”
妖精迷惘的看了看張浩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清醒過來,慌張的說道:“我……我隻是個跑腿的,知道的不多啊!”見張浩然眼神的像是要殺人,忙又說道:“我知道的全說!”
原來聶文遠真的是奔着‘三清法會’去的。‘三清法會’,顧名思義,是道教的集會,每四年一次,是那些修真門派交流道家經法心得和切磋法力的場所。
而聶文遠之所以選擇天門這樣一個小門派,主要是因為好出頭,可以代表天門去參加法會,這樣就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張浩然一直以來都沒把那些修煉門派看在眼裡,确實,他們的法力對張浩然來說真的是微不足道。但是你要想一下,如果幾萬甚至幾十萬這樣的人聚在一起,那該是多麼大的一股力量。而聶文遠,就是想控制這股力量。
聽了妖精的話,就連張浩然都驚訝妖族的野心,聶文遠、慕容琪,甚至那個沈萌都是在為妖族的野心做着鋪墊。至于妖族的野心是什麼?毋庸置疑,必定是整個人族了。
張浩然忽然想起什麼,又向那個妖精問道:“就算聶文遠能參加‘三清法會’,他又怎麼能控制的了那麼多的修真門派?”
“這……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見張浩然臉色不善,妖精險些哭出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剛才說的那些都是族長們聊天時我才隐約聽見的。”
看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樣子,張浩然有些于心不忍,“行了,你走吧。”
“不行!”一旁的何彥榮喊道,“怎麼能放這個妖精再回去為禍人間!”
自從擁有了法力,張浩然就從未殺過生,但是也知道何彥榮的話是對的。正在猶豫之際,忽然聽見有人說道:“秦公子,奴家找的你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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