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并不大,甚至說在整個婆交式國的首都裡,這個所謂的皇宮大概就是比一般宅邸稍微大了那麼一點,大概相當于一個富有家庭裡的别墅。
想找到一個上午的樓梯并不難,很快我就找到上去的階梯,來到了這個皇宮的倒數第四樓,這裡是一個巨大的圖書館,一個大理石柱在最中間,無數的燭火點燃着,那是長明燈,用人魚的油脂作為燃料。
而這個傑作應該就是那位顧國公衛的所作所為吧,我靜默的看着雪娘的雕像也算是醒目,我伸出手來試圖擰開它,迎接我的卻是她的目光。
那雪娘的雕像突兀的睜開了眼睛,白色的眸子像是在憤怒一般,直直的注視着我,吓的我渾身冷汗直流,黑色的血淚從她的眼眶中流了出來,我沒敢說話,也不敢動。
因為我感受到腳下的實木地闆突然開始震動,整個皇宮開始坍塌,那原本點滿長明燈的天花闆突兀的破裂,在我的眼前出現的是一個白皙的世界,閃着光亮,與一張床還有一個穿着白色睡裙的女人。
一瞬間我隻覺得整個世界開始向下坍塌,無數的一切向最深的深淵陷入絕境,隻是那位虛晃的白色睡裙女人,連帶着那個白皙世界,一同向我襲來。
似乎一切變的無比美好,隻是我感覺到的是身體落地感覺,很痛。
好在的是那些碎裂開來的木闆沒有将我貫穿,水泥牆裡的鋼筋也沒有露出猙獰的嘴臉,直到我的再次醒來。
睜開我的眼睛,黑色的永夜還在天空之中漫布,我的身邊是我昏迷前所看到從天空上墜落的白皙無暇世界,可現在在我眼前的是白皙世界的碎片,無數白景石在我的眼前,覆蓋着薄薄的一層雪霧,示意着我并沒睡的太死。
而在我眼前的是,那張白色的大床,一位身穿白色紗織睡裙的女人,兩條白色的吊帶下滑,露出白皙的脖頸與鎖骨的痕迹,一張小圓臉帶着那精緻的面龐,白色細長的睫毛挂着雪花,她以一個并不優雅的姿态躺在那張床上,像是一個随意的小孩。
纖細的小腿随意的放置,白色的鵝絨枕頭上她将半張臉埋入,細微的呼吸聲在我腦海裡貫徹,綠色的北極光遍布整個天空,讓我可以看清楚她的臉。
“阿爾蓋比·哼諾。”我的聲音很小,似乎是害怕吧她叫醒,又或者是我害怕我認錯了人。
畢竟相較于那個小傲嬌的女人,現在在我眼前的這位無暇少女似乎更讓我難以接受。
四周的長明燈油流淌在木闆上,但是并沒有點燃木闆,因為那火焰的溫度很低,無法點燃大部分的物體。
隻是那燃起來的微弱火光,在這個荒廢的世界照亮,以至于像是太陽一樣,讓我看見少女臉上的白色絨毛。
我就等啊等,等待少女的蘇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等在這裡,也許是一時間的迷茫,婆交式國的永夜讓我分不清時間的變化,身體上我也感受不到時間的變化,就在那裡枯坐着,我不感覺到餓,也不感覺到冷,常伴我的是少女的呼吸聲,與天空中那幽綠色的北極光。
在這座無人城裡,我與她就是最後的活人。
而我能感覺到的是,讓這變成空城的人便是我眼前的這位少女。
在漫長的時間裡,我沒有說話,我害怕少女的醒來。
我害怕那句,“我就是我。”,明明不是的,但她就是,我該如何呢?
阿爾蓋比·哼諾,我希望你是,但與此同時的是,我希望你是。
我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休息了,我一直坐在那座廢墟裡,我一直等待着。
等到長明燈的火焰消散,等到一個黑色夜消散無疑,直到婆交式國漫長的永夜結束,無暇的光輝從遠處的天邊來到,那被太陽燒紅的雲霞泛起海的波瀾。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在少女的臉上,她那白色的睫毛微微顫抖,直到那紫灰色的眸子對上我的視線。
“是你?”
她的語氣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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