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們快到極限了,但又不敢貿然收手……”
“沒辦法插手,咱們連他們周身三丈都無法靠近,否則就像剛剛碎石一樣,化為一捧黃土……”
“那可怎麼辦?看此情形,一旦油盡燈枯,必定會兩敗俱傷……”
“除非他們之間能夠絕對信任,并且有足夠的默契……”
……
楚昇此刻也有些欲哭無淚,沒想到一時興起,竟然将小命都搭進去了。
腦海之中回想孫冠鳳的資料,記起當時看到的性格描述,深吸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兄弟,靠點譜啊!”
隻見楚昇主動後退半步,同時撤回一絲氣勢。
此舉看似簡單,實則驚險萬分。在猶如驚濤駭浪般的氣勢交鋒中,撤回自身氣勢,等于将自身性命交托在對方手中。
一旦對手心存歹念,陡然發動偷襲,那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還好孫冠鳳為人傲氣且正直,見到楚昇主動退讓,便已領悟對方心意。
也像楚昇那樣後撤半步,同時将氣勢收回一線,比楚昇還要再低半分。
楚昇見狀終于長舒了一口氣,笑着點頭示意,而後再退一步。
雙方你來我往,很快便将劍拔弩張的氣勢卸掉。
楚昇抱拳拱手,臉上滿是真誠,笑着說道,
“素聞孫兄仁厚仗義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小弟冒昧前來讨教,沒想到孫兄竟然毫不計較,并且悉心指導,真是感激不盡。”
孫冠鳳聞言爽朗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與認可,而後抱拳還禮道,
“兄台客氣了,也談不上指教,隻是相互學習罷了,我也從中獲益匪淺。
難得大家情投意合,不如進院詳談!”
在衆人欽佩豔羨的目光下,楚昇和孫冠鳳勾肩搭背地走進别院。
然而剛把門關上,人前顯貴的兩人便已癱坐在地,不顧形象地喘着粗氣。
兩人其實早已油盡燈枯,若是剛剛收手再晚半刻,估計現在都得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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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兩人相視一笑,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般。經此一役,說是生死之交也絲毫不為過。
狀态恢複之後,孫冠鳳邀請楚昇落座,親自泡茶招待。簡單寒暄兩句,孫冠鳳便迫不及待地掏出畫像,滿臉期待地問道,
“不知此畫楚兄是從何而來?”
楚昇見狀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緊接着裝作一臉謙虛的樣子,回答道,
“這是小弟閑來無事随手畫的,聽聞孫兄和李主司對此頗有研究,所以特地來請兩位指點一二。”
兩人對視一眼,會心一笑,同時發出猥瑣而又淫蕩的笑聲。
院外衆人,此刻正在浮想聯翩,紛紛猜測兩人正在交流劍道感悟。
看向院落的眼神滿是豔羨,若是能夠親耳聆聽兩位劍道天才研讨劍道,不知要少走多少彎路。
誰曾想,兩人确實是在交流心得,隻是交流的感悟,有些不堪入目。
聽說此畫出自楚昇之手,孫冠鳳眼中滿是高山仰止之情,激動地拉着楚昇的胳膊,真誠地懇求道,
“楚兄若是再有佳作,切不可忘記與我分享。”
楚昇聞言哈哈一笑,豪爽地拍了拍孫冠鳳的肩膀,而後又從戒指裡取出一幅畫像。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兩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竟然對着一張畫像癡癡傻笑,表情越來越猥瑣,笑容越來越淫蕩。
這一切的背後,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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