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的心情像春天的蜜蜂,遊蕩來,遊蕩去,
見秦鐘也覺得這書是本好書,他覺得内心有了共鳴,“當年阮步兵寫了那麼多詩,沒有人懂,今兒我發現一本好書,才那麼些日子,就有那麼多人知道我,嗚呼,此生不虛矣!”他拉了拉秦鐘的手,秦鐘的臉紅了:“拉拉扯扯的做什麼?”
寶玉笑道:“你讓子期聽見伯牙之琴聲,心中不高興麼?”
秦鐘的目光冉冉而動,随後又轉了頭:“你縱是子期,我也無操琴的能為。”
“你這是嫌我了?”
秦鐘低首:“我是寒門出身,怎敢和你這公侯子弟并肩稱知己?”
寶玉道:“富貴不過國賊,功名亦是祿鬼,我倒不巴不得和你一樣幹淨。”
秦鐘聽他這般說,紅着眼道:“你說得可是真的。”
“千真萬确。”寶玉握着秦鐘的手,拿住了他系在脖頸上的通靈寶玉,“這是我娘胎裡帶出來的,他最不會騙人。”
秦鐘潸然淚下,寶玉也喜樂成泣。
不提。
且說楊緩和賈琏、薛蟠、賈蓉一行人在飲酒做樂,薛蟠因為識字不多,那酒令行得粗鄙不堪,不好在楊緩面前賣弄,見他悶葫蘆似的,賈琏奇了:‘今兒,你是怎麼了?’
薛蟠說身子不适。
幾人照舊是一醉方休,酒興上來,難免指點一下江山,賈琏最喜歡說,可在楊緩訛奪裡聽着未免可笑,比如說這錦衣軍的指揮使被抓,是因為丢失了禦賜的九龍杯。
賈琏講起這個,薛蟠說了:“說起這個,我倒是知道些别的,這九龍杯是窦仲拿的。”
“這窦仲是誰?”
薛蟠見表演的機會來了,便說這窦仲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盜神,是隻偷官宦人家。
楊緩也不知這消息從哪兒傳來的,但他知道根本沒九龍杯的事兒,戴權就帶了一張聖旨,那初曉就俯首認命。
抓人有時候就那麼樸實無華,你以為是兩大高手決戰紫禁城之巅,其實就是一張聖旨,這初曉就黯然離場,結果好點,退隐,結果差點,五馬分屍。
不可能有别的結果,這初曉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甚至楊緩都不大喜歡這個指揮使。
“一輪明月照窗下”
楊緩正潇灑唱戲,忽然有人報說北靜王來了,楊緩心中閃過一絲不好。
秦可卿,北靜王
這北靜王什麼意思,怎麼偏挑這可卿的生日來。
一看到水溶,楊緩就想到了他的姐姐,水澹月,心裡便覺得這王爺不簡單,穆圭死後,這水溶就是大堯唯一的異姓王了。
這麼多年穩坐釣魚台,這水家自然有不凡之處。
寒暄了幾句,水溶就說明了來意,他對楊緩曾經對錢樂廣所說的那一派的經濟學問很感興趣。
“這鑄币一說,也不是新鮮的玩意兒,舉凡國家窮困之事,就有行鈔法,鑄大錢這兩個法子,所謂行鈔法,就是紙張,大概就是鹽引一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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