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下樓時,韓麒正端坐在客廳沙發上,他的對面坐着炸了毛的鐘醫生。
“老頭這是怎麼了”,許臨走到阿樂身邊問。
阿樂立即做了個閉嘴的動作,掩嘴跟許臨彙報:“昨天我們把鐘醫生落在會場了,這會他正發脾氣呢。”
許臨樂了,正想開口說幾句,一看韓麒默默瞪了自己一眼,于是他乖巧地閉了嘴。
韓麒安慰鐘醫生幾句後他才漸漸消氣,臨走還順走了韓麒一份珍藏許久的上好茶餅,這件事才徹底翻篇。
這天許臨和韓麒正悠哉地坐在陽台上曬太陽,來福在草地上蹦跶個不停,許臨盯着來福追玩具球的身影突然想起了什麼說:“我怎麼感覺來福是我們一起養的。”
韓麒一愣,漂亮的眉眼一顫失了笑:“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許臨擡眼去看院牆上的一片綠油油的爬山虎,思忖片刻說:“來福對我實在是太親近了,第一次見我時那股親熱勁太強烈了,我都懷疑要是它會說話立馬能喊我一聲爸爸。”
韓麒:……
韓麒忍着笑輕咳一聲說:“是,來福是你當初送我的二十五歲禮物。”
許臨會意,當即喜笑顔開:“看來以後我要好好寵來福這個兒子了。”
韓麒沒忍住笑了:“你随意。”
這天的天氣很好,陽光鋪灑在身上并不過分毒辣,伴随着陣陣微風,韓麒有些長長了的頭發落在他左眼下至的淚痣處随風輕揚,他笑的很斯文露出不明顯的兩顆俏皮虎牙,一縷陽光傾斜着撒在他的側臉,白裡透紅的肌膚,天生紅豔的肉|唇……許臨默默吞了口水,然後揚着笑意調戲韓麒道:“我媳婦真好看。”
韓麒臉上的笑有那麼一瞬間的定格,他的心跳突然加速,他強忍着讓自己看起來平靜。而後又忍無可忍地想去多看兩眼面前的人,似乎是想把這一刻定格在心底。
與此同時,容哲閑來無事決定洗車,還特地拉了阿樂一起,兩人都穿着防水的洗車服,戴着橡膠手套來到車庫。阿樂這人呆頭呆腦的,做事那是相當認真還帶點強迫症,車子頂部他的個子擦不到硬是蹦跶着發誓自己一定要擦幹淨。
“起開我來”,容哲像是揪小雞似的一手把阿樂拉到了身後,又自己拎起水管往車頂噴水。
容哲的個子很高,比阿樂大概高出一個頭,隻見他一手拎着水管,一手像撸狗那樣去摸阿樂毛茸茸的頭頂寵溺地說:“傻子,你幹不來的活就找我。”
阿樂一哼唧,不樂意地後退了一步,腮幫子氣得鼓鼓地說:“我又不是來福,你别那麼摸我。”
容哲當即反應過來抓住了他的手,笑啱啱道:“我喜歡你才摸的。”
阿樂白淨的臉噌地紅了一片,他當即垂低了頭。
容哲一陣壞笑,緊握着他的手問:“你喜歡我嗎?”
這下阿樂的臉更紅了,連着白皙的脖頸處一片紅,他低頭沉默着,愣是不去看容哲的臉。
容哲急了追問:“白敬樂,我問你話呢,你喜不喜歡我。”
阿樂氣得一跺腳擡頭瞪了他一眼,語速極快地回:“喜歡喜歡,喜歡死了,這樣行了吧?”
容哲咧着一口白牙笑了,他松開手裡的水管,張開結實的雙臂環抱住阿樂,他的肩背很寬給人安全感十足,此刻的阿樂縮在他懷裡覺得很踏實。
阿樂藏住了内心砰砰亂撞的心跳,卻沒藏住臉上經久不消的紅暈。
容哲低頭親吻了他的眼睛,看着懷裡人低眉順眼的姣好容顔,容哲一笑低聲詢問:“你這是答應我了?”
他等了半天沒等到阿樂的回答,正要追問又感覺到懷裡人的點頭動作,頓時松了口氣,後又将阿樂緊緊摟在懷裡,想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了。
第二天清晨韓麒剛醒來,阿宇就打來了電話,韓麒閉着眼緩神,隻聽阿宇那頭傳來的急迫聲音。
“兩天前本傑明自緬甸北上一路奔河海市,把阿金從警察手裡劫走了。”
“嗯,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韓麒擡手按壓着眉心,因為剛睡醒嗓子還有點沙啞。
“阿金是皮皮的人,皮皮有多效忠你父親我們都知道,當初你父親的死本傑明多少也有點參與,這一點我覺得阿金是知道的。可本傑明為了他竟能冒着風險深入河海市,我實在想不通到底是阿金背叛了皮皮還是本傑明說服了阿金。”
韓麒終于睜開了雙眼,嘴角露出一絲谑笑:“阿金潛伏河海十年,他不會背叛皮皮,更不會被本傑明說服,能讓他與本傑明勾結起來的永遠隻有利益二字。”
“利益?你父親生前手裡有一套獨特的毒品有機合成公式,他死後那套公式就消失了,會不會在阿金手裡?”阿宇反應過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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