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關于謝姑娘的記載依舊少之又少。
隻知道謝姑娘姓謝,是個劍修,來自明匣洲。但具體從明匣洲哪裡來,就不好說了——她是天道書上最早出現名字的天理者,十五歲的時候名字就已經登上了天道書。但直到二十四歲,修真界的人才知道她是天理者。
因為太不好找了。
天道書上隻出現了謝姑娘的姓,并不像其他天理者一樣給出了名字。中洲那段時間幾乎是‘聞謝色變’,看見姓謝的修士都覺得十萬分的可疑。
結果謝姑娘直到一年前才現身白玉京,拿了天道書的認可,正式上任成為天理者。她和前三任天理者不同,她很強,強得離譜。
并且她的心腸,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冷酷。
前面三任天理者,在需要殺死自己不認識的,無冤無仇的目标時,多少會有些動搖;即使是殺人成性的麻木之人,也很容易被那些天才的品性打動,從而感到猶豫。但謝姑娘從不猶豫,見到目标就殺,既不問名字,也不關心對方的想法。
她仿佛是天生無情的劍,如此适合完成殺戮的任務。
作者有話說:
加更,要慢慢開始收線啦!
第90章、心魔誓
連着在院長室泡了半個月,走出院長室時,張雪霁腳步虛浮,一出門就撞到了對面牆壁上,然後仰頭倒下,摔倒在地。
路過打掃的書童被他吓了一跳,抱着掃把驚慌失措的跑出去:“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小張公子把自己學死啦!小張公子……嗚嗚嗚!”
張雪霁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捂住書童嘴巴把他拽回來,熟練的伸手從他衣服包裡掏出兩塊麻糖塞進自己嘴巴裡。他嘴巴裡又幹又澀,幾乎嘗不出任何味道,但有東西進肚子,總比空着肚子好。
當然,張雪霁呆在院長室研究資料的這幾天,還是有人送飯的。隻是張雪霁自己看書看得專注,根本沒怎麼認真吃,就是餓得胃痛了,才勉強扒幾口飯,又繼續查資料。
道載學宮關于天道書和天理者的記載多而雜,其中甚至還有各種真假不明的雜記。為了分辨這些記載的真僞,從一堆亂七八糟的資料裡找出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張雪霁熬得頭發都掉了不少。
修真界就這點不好,哪怕是化虛修士也沒辦法像搜索引擎一樣精準的找出自己需要的資料。不過幸好,在張雪霁的不懈努力下,最終還是找出了他需要的資料。
被搶了麻糖的書童哇哇大哭起來,用力踩了張雪霁一腳。張雪霁正在想事情,猝不及防被踩到腳趾,痛得說不出話,原地單腳轉圈。
書童眼淚汪汪的指責他:“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可以還搶我的糖?!”
張雪霁抱着自己的右腳原地跳了幾下,單手扶着牆壁:“搶東西這活兒你怎麼還搞年齡歧視呢?再說了,我是你的學長,吃你兩塊糖怎麼了?小氣鬼!”
書童不滿,大聲嚷嚷:“你得還我一罐!”
張雪霁:“行行行,明天還你……我先去換身衣服,感覺自己快馊了。”
書童聳了聳鼻尖,當即捏着自己的鼻子退開好幾米,嫌棄道:“好臭!明明就是已經馊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張雪霁聞言,頓覺手癢,想給這臭小子頭頂來一拳。
*
謝姑娘在皓月都耽誤了半個月,為了找戚忱。
她确實找到了上元仙門,但是戚忱不在。上元仙門的人都很倔,死活不肯說出戚忱的下落。謝姑娘把上元仙門知道戚忱去處的人全部揍了一遍,但沒有人願意開口;而願意開口的人,又不夠格知道戚忱的行蹤。
雖然沒有得到線索讓謝姑娘有點不高興,但她并沒有殺人。她面無表情離開上元仙門的時候,上元仙門那群人都露出了見鬼一樣的表情。
戚忱不知去向,如果要等的話倒也不是等不到,但會很費時間。謝姑娘不想浪費時間,所以她立刻又想到了張雪霁。
之前在面攤那邊遇上,謝姑娘清楚記得張雪霁險些失口将戚忱的下落說出來。
她還記得張雪霁身上穿的衣服。能在皓月都穿士子長衫,還能坐在最貴的酒樓包廂裡喝酒,那麼十有八九就是道載學宮的人。
但是謝姑娘摸不準張雪霁是道載學宮的先生還是學生。
她費了些功夫尋到道載學宮大門口——今日剛好是休沐日,學宮不上課,正門口有很多學生來來往往的。道載學宮的士子長衫統一為幹淨的青白色,謝姑娘穿一身黑紅間色的長裳,身姿挺拔立在拱門石柱邊,要多顯眼有多顯眼。
院門口的搖搖椅上躺着一個年逾古稀的先生,搖着蒲扇在曬太陽。他眯着眼睛曬了會兒太陽,目光悄悄落到謝姑娘身上。謝姑娘對他人視線總是十分敏銳,畢竟若是沒有這點觀察力,她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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