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急促而去的背影,柳霆沛眉頭皺得更緊,滿面沉思。o(n_n)oo(n_n)o一夜恩寵o(n_n)oo(n_n)o“爹爹離開太久,終于回來,我一時高興,所以把您忘記了,父皇,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韋珞坐在韋烽大腿上,仰起小臉不斷吻着韋烽兩邊面頰。韋烽也在他柔嫩光滑的前額印下無數的吻,“父皇也要向珞珞道歉,父皇竟然誤會了珞珞,以為珞珞有了爹爹就不要父皇。”“才不會,才不會!”韋珞趕緊打斷他,“爹爹是爹爹,父皇是父皇,珞珞兩個都要!”兩個都要!韋烽一聽,黯然傷神。“父皇,您怎麼了?父皇……”發現韋烽呆愣着,韋珞連忙大聲呼喚。韋烽回過神來,注視着他,問了一個莫名的事情,“珞珞,媽媽是否經常跟他一起?”“他?父皇是指爹爹嗎?嗯,媽媽和爹爹經常關在禦書房,說要議事。”“除了這個呢?”韋烽知道她們一定在為複國之事商議。“唔……這幾天,爹爹經常和媽媽跳舞,爹爹說那樣可以給媽媽減壓!”韋珞忽然歪着頭,黑眼珠不停地轉動,盡顯天真無邪:“父皇,我有件事情很納悶。”“嗯?”“爹爹每次都親在我的額頭或面頰上,可是他親媽媽的時候,竟然親向嘴巴。”韋烽這一聽,面色又是大變。“不過媽媽躲開了!”“躲開了?”韋烽原本滴落的心情,開始有些雀躍。“嗯,媽媽估計以為爹爹要咬她嘴巴,所以躲開,最後爹爹隻親在媽媽面頰上。”韋珞淘氣地笑。韋烽雀躍的心情,轉向激動。短短片刻,他的心情好比過山車。“父皇,您是否也咬過媽媽?”韋珞猛地又問。韋烽薄唇不自覺地勾勒出一抹笑,“當然!不過,珞珞要記住,那不是咬,那是吻!”“吻?”“吻,是一種愛的表現,媽媽親珞珞,代表媽媽疼愛珞珞。”“媽媽親父皇,代表媽媽愛父皇?”聰明的韋珞,馬上領會過來,“父皇,那媽媽親過您嗎?”“有,當然有!”韋烽腦海迅速湧起一幕幕與她恩愛的畫面,雖說每次都是他主動,但他也将之歸位是她對他的愛。“太棒了!”韋珞神采飛揚地拍起手掌,“媽媽愛父皇,也愛珞珞,那麼……媽媽不愛爹爹?”“對,媽媽隻愛父皇和珞珞!”韋烽不經意間,露出強烈的占有欲,不但說給韋珞聽,更是說給他自己聽,“媽媽隻能愛父皇和珞珞!”“好!好!”韋珞繼續歡呼,根本不明白個中意義。韋烽也心花怒放,幾天的郁結一掃而空,不停地親吻着兒子,以示他的喜悅心情。正好這個時候,司綵走了進來,“皇上,奴婢有件事想請教皇上!”“什麼事?”司綵看了看韋珞,欲言又止。“怎麼了?”看在寒菱的份上,他對司綵的态度算是比較溫和。“皇上,奴婢想單獨跟您談,可否先讓小皇子出去?”“那你下次再來!”韋烽馬上拒絕,他可不願意浪費與兒子親熱的時間。司綵眼神頓時一暗,猶豫了一會,最終默默離去,把空間還給欣然歡樂的父子倆。憂愁滿腹的她,一直低着頭走路,猝不及防,撞倒在一個懷抱裡,一股久違的熟悉感讓她快速擡頭,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面容,她震住。“司綵,你沒事吧?”【夜】帶面關切,發覺她不吭聲,隻是古怪地盯着自己猛看,他更加狐疑,持續輕喚幾下:“司綵,司綵……”“你……一直叫夜嗎?”司綵情不自禁地問。【夜】先是一愣,想起組織的規定,随即點了點頭。司綵又是一陣傷心和悲怅,重新地垂下頭,靜靜地走開。看着那抹纖細嬌柔、孤單落寞的身影,【夜】感到一股莫名的心疼和憐惜,内心深處,似乎被某樣東西觸動了一下。他就那樣怔怔的,良久,才收拾起複雜的心情,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怪異心情……o(n_n)oo(n_n)o一夜恩寵o(n_n)oo(n_n)o夜深人靜,夜涼如水,寒菱在柔軟舒适的大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着。難道是韋珞不在身邊的原因?可是早前,韋珞也有兩天跑去跟霆沛睡,她也能如常入睡啊。今天到底怎麼啦?不就是珞珞跑去跟那混蛋睡覺嗎,自己幹嘛心煩意亂的。唉!寒菱又沉煩地歎了一口氣,失眠,最教人郁悶。她腦海不覺又閃出一個畫面,那個在禦書房發生、困擾了她整個晚上的親昵畫面。寒菱,你多少歲了?拉拉手而已,又不是沒拉過,幹嘛一副情窦初開的樣子,真是的!情窦初開?寒菱心頭又是一顫。不想了,不想了!寒菱下意識地使勁甩頭,努力去想其他事,蓦地,她腦海浮現出一張哀愁漫漫的美麗容顔。她迅速起身,披上一件外套,走出房外。一會,靜悄悄地來到司綵寝室。當她慢慢走近大床的時候,床上的人赫然睜眼,坐了起來。“對不起,把你吵醒了!”寒菱滿眼歉意。“沒事,我還沒睡!”“你也失眠了?”寒菱在床畔坐下。“也?莫非你也睡不着?”司綵不答,反問。寒菱點了點頭,想起此行目的,連忙問道:“對了,今天晚飯的時候,見你滿面愁容,不但話說得少,連飯也不吃幾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身體不舒服?要不要讓太醫看看?”面對寒菱一連竄的關切之問,司綵心窩一暖,激動漣漣。“司綵……”寒菱又叫了兩下。司綵沉吟了一會,幽幽地道,“我看到他了!”“他?”“甯儒旭,曾經與我相愛,五年前卻莫名失蹤的人。”“是他!但你當時不是說過他殉職了嗎?好像還是韋烽親自跟你講。”寒菱納悶。“我懷疑,皇上騙了我!”“騙你?到底怎麼回事?來,你慢慢講,慢慢告訴我!”寒菱壓住心底好奇和急切,準備先聽她講完。“你知道皇上身邊的黑衣死士吧?那個【夜】,就是他!”【夜】!寒菱又是一震驚,“【夜】好像見過你幾次,可他對你沒反應呀!”司綵一聲長歎,“我也不清楚,今天原本去找皇上詢問,皇上卻一心隻顧着與小皇子相處,無奈,我隻好暫時忍住。我離開皇上住處的時候,正好碰上【夜】,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陌生人。”“人有相似,會不會隻是一個長得相像的人?”寒菱依然無法相信【夜】就是甯儒旭。“他雖然不識得我,但我肯定,他就是他!我還覺得,這事一定與皇上有關。”“當時是韋烽親口對你說甯儒旭殉職……”寒菱腦子猛地一激靈,“會不會甯儒旭根本沒死,而是由禦林軍統領轉成黑衣死士?”“我也是這樣想,儒旭對我的情,我清楚得很,我不明白他為何不認我,他與我相認,對他職責并無影響啊!”司綵開始掉淚了,“難道愛情真的經不起磨練,難道我在他心中已無意義?”寒菱摟住她,心疼不已。司綵年紀比她大,呆在愛情方面,她比司綵了解更多,“别傷心,不會這樣的,說不定他有苦衷!”“他有什麼苦衷!以前在皇宮,他都冒着性命危險與我相愛;如今在宮外,他更加沒有顧慮才對!”“他的職業已經變了,他現在是黑衣死士,他的命不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韋烽,屬于國家,他或許是考慮從到自己經常有危險,怕連累你,故不與你相認!”寒菱繼續安慰着。電視就經常播,某些殺手、特别是一些警察卧底,因為工作關系,不惜忍痛與愛人分手,甚至裝作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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