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想到私家偵探擺在書桌上的那份檔案,蘇世淵眼眸微微閃爍,狀似好奇的問道:“你是跟誰學的這一手廚藝,我怎麼沒聽說過?”
雖然資料顯示,霍柩這些年确實在不少飯店後廚打過工,也專門學過改刀。但他的廚藝應該沒有這麼厲害。更遑論他嘗一口魚翅羹就能分辨出真假,這似乎也不是一個學徒能做到的。
“看來你雇的私家偵探不怎麼合格。”霍柩回過神來,笑眯眯的建議道:“你不妨換個人,多花點錢,慢慢調查。總有一天會查出來的。”
蘇世淵一噎。他果然跟霍柩不對盤。
“這孩子!”陸嫚臻白了霍柩一眼,嗔笑道:“怎麼跟董事長說話的?都是一家人,你有話直說不行嗎?什麼私家偵探不私家偵探的,聽着不像話。”
“誰跟你們是一家人!”霍柩嗤之以鼻:“你們姓蘇,我姓霍。戶口本都沒在一起。就别硬拉關系。”
這一點也是陸嫚臻關心的。她看了蘇世淵一眼,不動聲色地笑道:“你不要急。你是我的孩子,自然也是董事長的孩子。早晚有你上戶口本的一天。”
說完,陸嫚臻嬌笑着看向蘇世淵:“對吧?”
蘇世淵也笑着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個自然。”
端菜上桌的趙媽聽到這番對話,不免有些着急。蘇琢的骨髓移植還沒着落,眼看着陸嫚臻帶來的野種都要登堂入室了。她有心想說什麼,礙于身份又不好多說。隻能等到夜深人靜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給蘇琢的外公外婆打電話,希望他們能催催蘇世淵。
霍柩看着其樂融融的蘇世淵夫婦,嗤笑道:“還是算了吧。我對上你們家戶口本不感興趣。什麼時候上遺囑了,再來告訴我。”
蘇世淵臉上笑容一僵。即便他涵養頗深,也受不了霍柩三番五次咒他死。
陸嫚臻更是氣急敗壞:“你這孩子胡說什麼!董事長今年才四十二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他身體好着呢!”
霍柩啧啧搖頭,眉宇間說不出的遺憾:“那真是太可惜了。”
蘇世淵:“……”
蘇世淵深吸了一口氣,起身離席。
陸嫚臻也氣的摔了筷子:“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
說着,她忍不住又瞪了霍柩一眼,開口埋怨道:“你這孩子怎麼不知道好歹?蘇園可是你蘇伯伯最看好的一個項目。你要是能去蘇園當主廚,就是幫了你蘇伯伯的大忙。他不會虧待你的。”
更何況今天這事兒一出,如果霍柩能代表蘇園繼續打壓一品樓,甚至把一品樓的生意搶過來,到時候集團其他股東和董事會成員都會對霍柩高看一眼。
霍柩惦記的那點事兒,又何愁有不成的一天。
霍柩呵呵一笑:“我說你們兩口子差不多得了。饞我身子就算了,還惦記我這點廚藝……”
真以為他霍柩是頭任勞任怨的孺子牛,會心甘情願的給蘇家當牛做馬嗎?
霍柩喝了一碗湯。施施然離席。
他現在不想理會蘇家這些破人破事,已經是對蘇家最大的恩賜了。
——見過引狼入室的蠢貨,就沒見過這麼急頭白臉找死的。真把他撩出火來,霍柩擔心蘇家這幫人到時候連哭都找不着調。
另一廂,一品樓的東家也在讨論霍柩這個人。
“你真的看到接小霍先生的車進了蘇家别苑?”
裝修的古色古香的正堂内燈火通明,須發皆白的老者坐在上首的一張太師椅上,緩緩開口。
他叫曹汝璋,今年七十二歲。是一品樓第七代傳人。也是大堂經理曹明彥的父親,一品樓現任主廚闫東閣的師傅。
“千真萬确。”曹明彥湊到老爺子面前,語氣惡狠狠的說道:“今天這件事,肯定是蘇家在背後搗鬼。他們家的蘇園這麼多年來一直被一品樓壓着,蘇世淵肯定不服氣。所以處心積慮的搞出這種事情來,就是為了敗壞我們一品樓的名聲。”
曹老爺子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曹明彥,慢悠悠的問道:“這麼說,是蘇世淵拉着你的手,逼你換了一品樓的采購渠道?”
曹明彥臉皮一抽,讪讪的看着曹老爺子。
曹老爺子沉聲說道:“一品樓傳到我這輩,已經是第七代了。你是曹家唯一的男丁,但是你在廚藝一道上并沒有什麼天賦,我也沒打算讓你做一品樓的第八代傳人。”
曹汝璋說到這裡,看向自己的大徒弟闫東閣。
闫東閣一臉羞愧的站出來:“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看好小師弟。”
“不關你的事。”曹老爺子擺了擺手:“我這兒子是個什麼德行,我比你清楚。但你不該姑息縱容他。發現這種事情,你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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