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瞬間爬滿臉龐,像蒸熟的螃蟹,喻娟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内心哀歎,所長不是去拿東西了嗎,這裡離櫃台還挺遠的呀,怎麼這麼快就回來。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時零搖了搖手中的塑料袋,“恰好碰到從倉庫拿東西的服務員,直接裝了一些過來。”
時零落座,将飲料一一分發。
拿起自己的飲料,她沒有立即打開瓶蓋,而是輕靠在座椅上,低垂的脖頸白皙美麗。
時零晃了晃瓶身,透過透明的塑料瓶中可以看見略顯扭曲的手指,液體表面不斷浮起小氣泡,破裂,浮起,破裂,循環往複。
對大會上其他人的表現,她其實并不意外,應該說這正是邢信瑞的目的。
隻要談到男女間的八卦,女方大多數都是吃虧的一方,這個社會在情感生活方面,對女性遠比男性要苛刻。
邢信瑞抓住的正是這點,倘若今天沒有警察出現,時零的“風流韻事”将會成為所有人的飯後閑聊,之後就算甄世明再狂怒,記者被抓起來也無濟于事,重複謠言的人多了,假的也能給你編成真的。
所有人對謠言都會深信不疑,或者說他們認為自己知道的才是事實。
她所剩無幾的名聲會被進一步侵蝕。
事實上即使警察出現,也沒能堵住口閑之人的嘴,隻是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流言的擴散,畢竟毀謗他人被抓的例子還擺在面前,牢獄飯可不好吃。
說到底人們永遠隻願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記者當面被帶走有什麼用,許多人不還是認為她私生活有問題。
當場控告反而會讓他們覺得她的舉動是掩耳盜鈴。
許多人提起她第一反應會是和甄家二少關系不清不楚的女人,她的努力,她的成果,在有心人裡,全是靠出賣身體換取。
人類的惡意有時就是這麼無理取鬧,真相對他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從中得到了愉悅感。
以上情況是建立在原身還在的情況下。
對時零本人而言,世界上從不存在絕境,四面八方皆是牆壁,她也能想辦法鑿條路出來,即使是最糟糕的局面也會有破解之法,就是麻煩不少,時零一向不會讓自己陷入太被動的境地。
至于風言風語更是無需擔心,等到大會結束,所有人自然會知道流言是真是假。
那時候主動權必定會在她的手中。
會場周圍僅有四個飯店,現在這個點在飯店就餐的基本都是參加智科會的群衆。
換一個角度時候說,就餐時很可能會撞上認識的人,故人或是……敵人。
吵鬧中的餐廳中,唯有一處彌漫着尴尬的寂靜。
隔闆兩邊的兩桌人相對無言,誰也沒想到事情如此湊巧,對手就在隔壁。
穆賢的秘書在心底不斷哀嚎,到底是什麼樣的運氣,才能讓他們在四家餐館中,選擇這一家,又恰巧坐到海瀾旁邊,老天爺是覺得他們麻煩太少了嗎。
非要折騰人幼小的心髒。
餐廳的布置典雅秀麗,部分區域的兩個桌子間由雙層隔闆隔開,隔闆上層的中心部分空心,老闆或許是為了讓客人用餐時心情更加愉快,在空心部分放了許多塑料植物。
纏纏繞繞的塑料植物隔斷了兩個桌子的視線,如果不是特意去看,不會注意到旁邊坐着誰。
可誰讓兩方老闆都将對手死死記在腦海裡,對方一說話,化成灰都記得。
雙方都已就坐,誰也不願意率先離開,好像誰先動就輸了一般。
秘書心裡歎氣,剛才穆總和夏芝臨時去了下别的地方,讓其他人先點菜,他們就随便選了個光線不錯的位置,塑料花草完全阻隔了視線,鬼知道海瀾衆人就在隔壁用餐。
等穆賢和夏芝回來的時候,菜都上桌了,瑞鑫的人智能硬着頭皮用餐。
海瀾明顯比他們早來,絕對不可能主動離開。
用餐的氛圍尴尬而沉默,大家不約而同地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争取早點脫離苦海。
時零胃口不大,早早放下筷子,和同樣結束用餐的喻娟低聲讨論起明天下午的流程,不隻是他們,其他位置上熟的人也都在讨論和大會相關的事宜。
穆賢在另一邊有些不是滋味,從他坐下之後,時零一次也沒有看過他,不是很刻意的無視,而是完全沒将他放在中的感覺。
憋屈又郁悶。
她怎麼有資格這樣做,要知道他是靠着自己能力參加智科會,對方确實靠着甄家二少才有機會出現在這裡,兩者意義完全不同。
時零出現在大會上,已經佐證了他的想法,她真的被甄世明包養,不擇手段謀取利益,成了一個面目全非的女人。
開幕式上的事情他也聽說了,甚至有種理所應當的感覺,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淳樸善良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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