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垂頭看着桌上的酒碗,手卻準确的抓住了安王的手腕。那樣重的力道,即便是安遠也無法掙脫。
安遠側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原啟,張嘴道:
“怎麼?陛下舍不得臣離開?那又何必為臣安排住處,住在陛下房中,豈不是更方便?”
暧()昧的語氣,逐漸湊近的唇。而突然,安遠刹住了動作。他看着原啟那雙寒目,總覺得裡面缺了什麼。這個人沒有回答他的話,甚至沒有因此而生氣。那隐藏在寒潭深處的怒氣,仿佛都消失了。
感受着手腕處強()硬的力道,安遠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的不确定:
“陛下醉了?”
然而,房間靜悄悄的。酒香依舊濃烈,那人也依舊沉默不語。他盯着那酒碗,好似睡着了一般。可是那雙寒目,卻是睜着的。寒氣依舊,卻仿佛失去了威力。
這個人好像醉了,又好像在走神。就在安遠猶豫要不要再重複一遍的時候,原啟開口了。他慢慢的轉過頭,似在尋找發聲的人一般。他張嘴,聲音平穩、含義清晰:
“沒有。”
安遠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顯然根本就不相信原啟這一句“沒有”。問一句就乖乖答一句,不是醉了是什麼?安遠心中有些惱怒也有些驚訝,驚訝于眼前人的酒量竟然這麼清淺?這一想,安遠的腦海中便回想起了那日。那麼當時這人沖動的舉動,是不是也是因為飲了酒?
安遠眨了眨眼睛,暗中與原啟的那一隻手較勁。可手腕處已發了青,也沒能掙脫。安遠暗暗的磨了磨牙,桃眸似有豎瞳顯現,看起來危險至極。而那人坐得端正、面無表情的人好像根本沒有察覺一般。
安遠另一隻手突然變作利爪,穿破酒香朝着原啟的面部襲來。那速度,似比利箭還要快上了幾分。而那個坐着的人猛然擡眼,另一隻手一動。
——
待兩人都停止了動作時,安遠那隻襲擊的手,已經被原啟擒住。如此,他的兩隻手都動彈不得了。如玉閻羅、眼中燃燒着地獄幽火。他盯着原啟那雙沉靜的眸子,牙齒咯咯作響。這悶葫蘆果然是醉了!
這時,小小的抽氣聲響起。安遠帶着怒氣轉頭,剛好看到了三寶捂着嘴、瞪圓眼的表情。他張嘴、犬齒似冒着寒光:
“滾!”
作者有話要說:安遠:你手往哪兒摸?!!!
原啟:腰和、、、唔唔(被捂嘴)
第33章當安遠不得不被睡以後
三寶捂着眼睛,将已入船艙的半個身子又縮回了外面,還體貼的将門簾蓋好。外面涼風嗖嗖,吹散了三寶臉上的臊.紅。
他是傻了,才會想要進去。陛下與安王怎麼會打架?隻會“打架”。激烈的、有聲音的、那種……嘿嘿。
小風來的太及時,三寶眯了眯眼睛。回想方才畫面他竟然不覺方才的安王吓人,反而有種誘人的感覺。
那被陛下擒住的雙手,那努力後仰的身子,那看過來時怒火中帶着憋屈的眼神……
三寶不敢再想下去了……同時還不忘豎起了耳朵。若不是身旁還有其他人,他真的很想貼在門縫上聽一聽裡邊的動靜。雖然安王平時風光的不得了,但是在床上,就沒赢過他們陛下!
而屋内的場景與三寶腦補的畫面相差甚遠,仿佛下一刻這二人就要打起來了。
安遠咬牙,暗自較勁的同時低聲開口:
“松手。”
他的聲音之中帶着濃濃的警告意味,而對方那雙眸子依舊古井無波。
原啟不僅沒有松手,竟然還有要将他往懷裡面帶的意思。因着對方突然的加重力道,安遠撞到了桌子。碗碟落地、那酒壇都晃了兩下。
可見,這個醉了酒的悶葫蘆用了多大的力道。
安遠那如墨的眸子已經黑意翻滾了,稀裡嘩啦的聲響并沒有引來誰。他突然有些後悔将那内侍給吼出去了……
安王狠狠的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中的散漫情緒已盡數褪去。此時的他,才是真正的安遠。
他雙手往上一番、一個用力。隻聽凳子與地闆摩.擦的刺耳聲響,他竟然将那坐着的人給提了起來。或者說,那個人順着他的力道給站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安遠的眸中還是帶着三分的打量。
這個人是真的醉了嗎?這麼淺的酒量?安遠有些不相信。
安遠腦海閃過韓山那俊俏的小樣,又浮現原啟那日不平之處,眼中似有暗光閃過。果然都是原家人,愛好不同于他人。
安遠眨了眨眼睛,盯着面前的人。突然間,他有了驗證眼前人真醉還是假醉的辦法。
仿佛在驗證,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醉了一般。他放松了力道,也不再與原啟較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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