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謝謝。”
我:“要不我把我那兒的闆藍根全找出來給你,夠你喝個十天半個月的了。”
溫月:“謝謝,不用。”
我:“好吧~诶~要不我還是燒一壺熱水給你吧~這個你總用得上了吧?”
溫月:“你今天好像挺興奮的……”
我:“有嗎?還好吧,我平時不這樣嗎?”
溫月:“呃~你~好像一直不太正常~”
“放……”我緊閉了下嘴,想想也對,“诶,請你喝酒去啊?”
溫月皺起眉頭,回憶着什麼,“白……白的?”
我:“看把你給吓的~你喝不喝随意,哎,算了,你一個病号,一會兒讓服務員給你來壺白開水,你就以水當酒吧。”
半小時後我倆進了一間暖洋洋的小餐館,外面冷風肆意地刮着,裡面桌桌熱氣騰騰,衆人吃得熱火朝天。
坐下後我的确跟服務員要了一壺開水,點了些并不太刺激腸胃的菜,我就一個人喝起了店裡熱過的白酒。那東西小小一口下肚,全身都會暖流湧動。
“有什麼喜事麼?”溫月雙手捂着裝開水的玻璃杯問道。
“算吧。”我把适合病号吃的菜推到他面前,“本人升職了。”
溫月愣了一下,然後連聲說着恭喜。
我再喝了口酒,也不知怎麼地特别想笑,“我要換個大房子把小白和阿花都接去住!給它倆弄個上下鋪,小白睡下面,阿花睡上面。”
溫月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而後伸手夠酒瓶給自己滿了一杯,喝下半杯,他突然看向我,“其實……有幾句話我憋在心裡很久了……”
我已經有點暈乎乎的了,加上周圍很吵,我聽他說話聽得很費力,于是我又喝了點酒,但喝完愈發隻想自己說話不想聽别人說話,“哎,不過也不行啊……”
“嗯?什麼?”溫月問道,表情很凝重。
我很想說話,“我說現在也不好換房子啊,租期還有大半年呢。房東對我還不錯,我不能對不起她。小白和阿花應該能度過這個冬天吧?不然買小棉衣給它們倆穿好了~或者給它倆弄個小木屋,兩層的,一人一層。這樣再有人欺負小白,阿花也能罩着它。阿花那身手,保護十個小白都綽綽有餘。哈哈,阿花,飛檐走壁,無所不能。”壓了壓太陽穴,我想起溫月好像還沒說完話,“你剛剛要說什麼?我怎麼打斷你了。”
溫月:“沒~沒什麼,算了。”
“喔~”我覺得頭有點重便把手肘架在桌子上撐着下巴,“于婷的筆,能給我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這件事,但我最近總是這樣,任何事情中間都有可能會想起過去,想起于婷。
我眼皮也有點重,勉強睜着半條縫,看到溫月一隻手壓在自己胸口,“我……我……”
“我沒别的意思……”我越來越困,“我就是想留點她的東西,你要是不願意當我沒……沒說過……”
溫月:“我都不知道當時為什麼要撿這支筆,撿回來倒成了負擔了,總怕它哪天不小心丢了……丢了要是聯系不到我們身上,這輩子或許還沒那麼快完蛋,要是聯系到我們身上,那……”
我漸漸聽不清溫月在說什麼,而且在聽不清他說話之前很久,我的大腦也早不運轉了。
☆、44
啪一聲有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驚醒了我,我從光怪陸離的夢裡醒來,呆看了天花闆很久。按着額頭爬起來,我剛剛變得清晰的視線落在了床邊的地上。于婷的那隻鋼筆躺在那兒,刻字的那面正好面朝我。
“我要去死。”于婷的聲音忽然回到我的耳朵,地面好像浮現出她當時說話時那雙絕望的眼睛。
“為什麼?死是什麼?”我當時那麼問她。但我現在的口中說的是,“别去!”
我是在對着地闆講話麼??太可笑了!!
我拾起鋼筆,為了防止它再掉出來,我把它塞進了床頭櫃的抽屜裡。
同時,三聲敲門聲響了起來,有人在敲我卧室的門。對哦,我昨晚不是在和溫月喝酒麼?後來的記憶怎麼全沒了?喝斷片被他送回來了?
“你沒事吧?”的确是溫月的聲音。
“你沒走?”我隔着門問道。
“啊,現在就走。昨天有點累,懶了一下,沒回去。”溫月解釋着。
我下床去開門,第一眼看到的溫月比平時憔悴得多,眼睛下面浮出了輕微的黑眼圈,臉色發白,整個人沒有一點精神。“感冒還沒好?”我從他身邊走過,去找放在客廳的藥盒。
“咦?我明明把筆放在床頭櫃上了啊。”溫月在我背後說道。
“我放抽屜裡了。”我把藥盒裡跟感冒有關的藥全拿了出來,“诶,我去買點粥什麼的,你吃完再吃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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