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氣,問明原因,曉得是售貨員一定要塞給媽媽的,于是跑到百貨大樓質問,也就曉得了溫四月當時也在,還同時瞧中了這一件大衣。
于是就堅定地認為了溫四月從中作梗,害得媽媽和二姐丢了臉面,叫人笑話,所以跑去圖書館找溫四月。
沒有找到,但打聽到了溫四月的住處,也就蹲在這裡等着。
方有了眼下這一幕。
第24章四合一
他這罵聲不小,在空曠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别的震耳欲聾,一下就将院子裡的人給驚醒。
很快丁榕山他們幾個就披着棉衣出來。
大門一開,王衛國看着這幾個被他定義為混子,且又比他高大的丁榕山他們還是十分懼怕的,下意識地退了兩步,一臉防備地看着他們,“你們想幹嘛?小心我報公安。”
溫四月沒理會他,隻擡起手示意丁榕山他們先進去,“這裡沒事,你們先進去。”也勸蕭漠然進去,“桔梗估摸也馬上出來了,你幫我跟她說一聲,别擔心。”
蕭漠然當然不願意走,但是面對溫四月堅定的目光,也隻能聽話,“那好,你小心些。”
溫四月沖他露出一個微笑,不是很明顯的小虎牙微微露出來,瞧着十分無害,“嗯。”
等着衆人進去了,那原本有些害怕挨揍的王衛國頓時又膽大起來,挺直了胸膛朝溫四月看去,“你别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溫四月撩了一下額前垂下來的發絲,回頭看了看院子裡幾朵亮起的燈火,方指着前面黑暗的巷子,“有什麼話,咱們去那邊說,别在這裡驚擾大家休息。”
這正中了王衛國的下懷,他正想好好收拾溫四月一頓,最好讓她怕到連夜收拾包袱滾回鄉下,一輩子不要再來這城裡禍害家人。
如今溫四月自己主動要去那巷子裡,到時候也不必擔心院子裡那幾個混子朋友出來給她出頭了。
“好。”因此痛快地點頭答應,一面吆喝着讓溫四月走快一些。心中那個得意,想起出門時二姐的滿臉的淚水,想到自己即将給她報仇,心中那叫一個爽快。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到了巷子裡。
别的地方這個年頭鄉下通電了沒有,溫四月不知道,反正他們鄉下還沒通電,就是這城裡,許多地方也沒有路燈。
可見這西部還是落後啊。
就如同這小巷子,黑漆漆的,溫四月依稀記得白天瞧見裡面放着幾個闆車,住附近幾戶人家的男人就是靠着在城裡拉闆車賣力氣謀生的。
走在前面的王衛國頻繁回頭,似乎生怕溫四月沒跟上來一樣,如今見着她竟然還真敢跟自己來這裡,不禁有些後悔,該抓兩隻老鼠來吓唬吓唬她的。
隻是還沒等他動手,忽然覺得膝蓋彎被人狠狠踹了一腳,膝蓋也就條件反射性地跪下來。
也是同時,頭上的雷鋒帽被掀掉,他四寸長的頭發居然被揪住了,頓時頭皮炸裂,掙紮着破口大罵,“媽的,你敢跟小爺玩陰的?”
可是他越是掙紮,就覺得被揪住的頭發連帶着天靈蓋都要被揭開一樣,疼得龇牙欲裂,哼哼唧唧叫起來,嘴裡的叫罵聲也變得不連貫起來。
這個時候,他以為溫四月找人埋伏在這裡暗算自己。
卻不知道一腳踹他跪下,揪住他頭發,還一腳壓在他後背上的人是溫四月。
直至此刻溫四月蘊含怒火的聲音響起:“什麼玩意兒?還小爺,你特麼弄清楚前因後果了嗎?一次次找老子的茬,當老子是沒脾氣麼?還有你家那什麼破爛垃圾,誰稀罕啊?”
她每說一句話,另一隻手就往被她壓着爬不起身來的王衛國一巴掌扇去。
那王衛國聽到她聲音的時候,就傻了眼,自己居然被一介女流壓着打,還反抗不得?心中滿是屈辱。
至于溫四月,從小在鄉下吃苦受累,當初沒恢複記憶的時候為了搶工分,什麼重活髒活都幹過,也練就了這身強硬的體能。
加上最近修那黃粱集,身體素質越發見好,這王衛國當然不是她的對手。
此刻王衛國耳邊除了溫四月氣惱的罵聲,還有陣陣的嗡嗡聲,一度讓他覺得自己已經被溫四月打得失聰了。
天曉得溫四月心裡憋着一口怒氣,王家她擺脫不了這血脈牽連的關系,這些人不避開些,還一而再再而三找上來挑釁。
說實話,她已經忍了很久,隻是想着這是城裡,打架鬥毆不好,還影響蕭漠然他們的名聲。
隻是剛才她才發現,一味地忍讓并沒有毛用,既然生恩父母她動不得,那打這個小兔崽子出出氣,沒什麼問題吧?
如此一想,下手也就不猶豫了。
那王衛國起先還能鬼哭狼嚎地叫幾聲,到後來就隻剩下微弱的求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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