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司徒博明帶着司徒雨薇和楊秋武,來到證券部,宣布由司徒雨薇,立刻接管證券部,任證券部總經理。
證券部原來的總經理,是一個近三米高的當地人。他在移交的時候,不斷強調,我們的投資,是由電腦程序來操作的,電腦比人腦更聰明,所以不能人為幹預,否則會有很大問題的,會出大事的。
司徒雨薇接手之後,楊秋武立刻用電腦,調出投資清單。他一看,頓時傻眼了。他發現,公司主要是投資對象,都是沒有盈利或者隻有小量盈利的微盤股,雖然每隻股票的總額,都不超過投資總額的百分之一,但全部集中在微盤股,也很容易出系統性風險的。
接着,楊秋武又發現了,更恐怖的事,公司竟然在大盤股的期指上做空,對沖風險。這也是容易出問題的。而最大的問題是,公司竟然以一比四的比例,向投行借錢炒股。這意味着,隻要投資的微盤股的股票,整體跌百分之二十五,那就全部清零了。
楊秋武發現這些風險之外,頓時驚出一身冷淚。他馬上告訴司徒雨薇,建議立刻全部平倉,歸還所有借款,停掉所有杠杆,至于以後如何投資,再慢慢考慮。
司徒雨薇是經濟學畢業的,她也懂這些基本常識的,于是立刻下令,操盤手立刻平倉。但是,這時候,原來的總經理跳出來,大聲阻止道:"不能平倉!"
"現在,你是總經理,還是我是總經理?"司徒雨薇反問道。
"我們跟投行,簽有協議的,必須根據電腦程序來操作。否則,所造成的後果,會引起友人驚異,你承擔得起嗎?"原總經理,振振有詞地,罵着司徒雨薇。
這時候,楊秋武插話了,他說道:"現在的總經理,是司徒雨薇女士,大家要聽她的。"
衆人正準備執行司徒雨薇的指令的時候,原總經理拿起電話,講了兩句,然後對大家說道:"不能平倉,不能平倉,老闆司徒平先生說了,不能平倉。"
大家一聽,是三公子司徒平說,不能全倉,又不知所措起來了。
這時候,司徒雨薇拿起了電話,打給了父親。過了會一兒,她帶着楊秋武,來到一間會議室裡。在這裡,司徒博明和司徒平,以有原總經理,已經在坐了。
司徒平首先發難道:"雨薇,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你這樣幹預電腦程序化交易,是會此起友人驚異,是會鬧出大笑話的。當今最現代化、最流行的投資,就是程序化交易,電腦不管從那方面看,都比人腦厲害多了,我們要相信電腦。今天所有投資者都在用電腦,就是你不讓用,還在用落後時代的人腦,你覺得,是你的腦子厲害,還是電腦厲害?是你自己錯了呢,還是所有人都了錯呢?"
司徒雨薇回答道:"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我們自己的錢,不能自己親手交易,這是違法的嗎?程序化交易這麼好,為什麼三年來,我們沒有賺過一分錢呢?"
"程序化交易,每一筆都是賺錢的。"原總經理說道。
"但是,每一筆都是微利的,所賺的錢,還不及電腦程序維護的費用,還有你的工資。"司徒雨薇反駁道。
楊秋武接着說道:"更恐怖的是,我們的投資杠杆,達到一比四,這是随時可以吃人的杠杆呀!"
"我們有做空期指對沖的。"原總經理反駁道。
"我們做空的斯指是大盤股,而我們持有的是微盤股,兩者是根本不匹配的。"楊秋武針鋒相對。
這時候,司徒平說話了:"這個投資策略,我是知道的,是經我批準的。程序化交易,是今天最先進的投資方式,今天百分之六七十的成交量,都是通過程序化交易進行的。楊秋武,你從落後星球過來沒幾天,根本不懂現代化的金融,是怎麼運作的,你是存心想搞到,友人驚異嗎?你是存心跟我們司徒家,作對嗎?"
司徒博明聽到這裡,用手用力一擺,阻止所有人發言,然後說道:"好了,好了!我即然把證券投資部,交給了司徒雨薇,就一切由她來決策吧!如果真的引起不良後果,司徒雨薇,你要承擔一切責任。"
"至于程序化交易,維護的費用非常之貴,而且賺的錢,還填補不上,維護的支出,停掉也是好事。虧損的生意,我們是不應該做的。司徒雨薇,就按你的想法去辦吧,但你也要承擔一切後果。"
"好的!"司徒雨薇回答道。
司徒雨薇回辦公室後,立刻指示操盤手,平掉了所有倉位,隻保留現金。
"你哥說,現在百分之六七十的交易,都是程序化的交易,有這麼誇張嗎?"楊秋武問司徒雨薇。
"不是誇張了,而是低估了!"司徒雨薇說道:"我在學校聽課的時候,講投資課的老師說,據他調查,現在程度化交易,在有些日子已經占到百分之八十了,散戶被打怕了,再也不敢入市了。他的觀點,跟你相似,再這樣下去,是會出大事的。下一步,我們投資什麼品種好?"
楊秋武想到,大伯呈經說過,在二零二三年,a股呈經發生股災,絕大多數人散戶損失慘重,隻有買紅利股的人,才能避免損失。于是他提議道:"我們投資大盤股中的紅利股,然後在期指上做對沖,目前主要靠吃紅利來賺錢。"
司徒雨薇點點頭,然後說道:"跟我的想法差不多。"
就在這時候,有投行的人,打電話來推銷結構性産品,他們表明,隻要投資了他們基金,會獲得高額的定息。但如果指數向上百分之五,就會獲得更多收益,指數向下百分之十五,就有可能虧損本金。
"有高額的利息,向上百分之五,收益最多,真是好生意呀!"司徒雨薇說道。
但楊秋武馬上說道:"投資銀行的利益,剛好是與股民相反的。你看他們的條件,分明就是引誘我們做多,所以實際上,做多的危險非常大呀!我們一定要在股指上做空,作為對沖。"
司徒雨薇覺得,楊秋武說的有道理,就聽從了他的意見。
晚上,司徒平的母親二夫人,悄悄找到司徒博明,對他說道:"晚上,我跟平兒吃晚飯,他的心情很不好呀!"
"我的心情,也很不好!"司徒博明說道:"投資部的原總經理,就是他推薦來的,他竟然搞出了,一比四的杠杆,要不是今天楊秋武提起,我還不知道呢?這種人,真是膽大包天呀!"
二夫人說道:"那個楊秋武,隻是一個外人。而平兒是你的親骨肉呀!誰更親,你不會不知道吧!今天,你這樣對待平兒,讓他很沒面子呀!加杠杆是小事,平兒是你唯一的兒子,他将來要接你的班的,作為接班人的他的面子,才是大事呀!"
司徒博明盯了二夫人一眼,然後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他接班了?今時不同往日,凡是大明族會的人,有能力都可以接我的班。"
"你,你,好狠心呀!"二夫人眼流都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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