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杜青山總算想起來了還有這号人,“他不是你娘院裡的嗎?怎麼你把他帶上了?”
韋桃:“???”
她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杜青山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見過他從你娘屋裡出來。”眼下韋英已死,他也不想在外人演那夫妻情深的做派,直言道,“我一直以為他是你娘院裡的人呢。”
“我不知道趙香栌跟我娘是不是那種關系,”韋桃疲憊道,“我這次出門前,我娘跟我說,趙香栌很可能就是上界派來的奸細。”說着她有意無意地瞟了雲幂一眼。
“我可不認識什麼韋家主後院的人。”雲幂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扇子,韋謙正給他殷勤地扇着。
連爵看見他那優哉遊哉的樣子,特别想問他一句“冬天才過去多久啊,您不冷嗎?”
“認不認識,不由雲長老說了算。”韋桃終究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和對雲天府二人的反感,冷笑道,“等找到趙香栌,一問不救知道了?”
“小丫頭,你這是在威脅我?”雲幂不笑了,扇子也不扇了,眯着眼睛看着韋桃。
“當然不敢,如果雲長老是個坦蕩蕩的君子的話。”韋桃不甘示弱,嗆了回去。
“好了,好了。”杜青山安撫性地拍了拍韋桃的肩,剛想說些什麼,突然一個仆人跑了過來——是被韋桃派去找趙香栌的仆人之一。
“怎麼了?找到趙香栌了?”韋桃一邊問,一邊挑釁地看着雲幂。
“找到了……”仆人道。
“那還不快把他帶過來!”
“可是、可是……”仆人看着她,吞了吞口水,道,“趙公子,已經死了。”
☆、第四章韋英(5)
5
“什麼?趙香栌也死了?”韋桃吃了一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場衆人面面相觑,誰都不知道韋家這到底是倒了什麼血黴,從武初禾到韋英、趙香栌,幾天内竟然死了這麼多人。
雲幂拿過韋謙手中的扇子,微微笑着,眯起眼睛看向韋桃,道:“韋姑娘,既然那趙公子已死,上界奸細之說自然也是無稽之談……”
“我說他是你們雲天府派來的了嗎,你就這麼趕着對号入座?”韋桃因為趙香栌的突然死亡而氣急敗壞、口不擇言,“說不定他就是你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和目的,而被你所殺呢!不然,你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你一來我娘和趙香栌就都死了?”
雲幂怒極反笑:“你娘房間的大火可是昨夜就燒起來的,昨夜我還在路上呢。韋家主的死,可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可不見得。”顧仁忽然道。
“你一個無極閣的仆從,怎麼有資格和雲天府的長老說話?”韋謙見雲幂面色不虞,搶先教訓道。
顧仁還沒說話,一定要跟韋謙過不去的韋桃開了口:“你一個雲天府的娈寵,有什麼資格跟無極閣的仆從說話?”
韋謙氣極,剛欲再言,雲幂卻擺了擺手,陰沉道:“這位公子,不知你有什麼話可說?”
“我剛才去看了韋家主的屍體,以及後院泥土上的腳印,發現了一些東西,想必雲長老會感興趣。”顧仁道。
連爵心想怪不得他剛才跟着那報信的仆人離開了好一會兒,原來忙着查案去了。他向來對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漠不關心,眼下顧仁一副胸有成竹真相在握的樣子不由稍微引起了他的興趣,于是他開始認真端詳起對方來。
顧仁身材颀長且健碩,一頭烏發被随意地用一條細細的黑色絲帶挽在腦後,偶爾有幾縷被微風吹到他眼前,也很快被他拂去。他的雙目炯炯有神,眉毛黑且細,猶如畫師用最小的毛筆在略有凹凸的草紙上的描摹。他的鼻梁高挺有如山峰聳立,薄唇微抿,看起來不怒自威。他穿着一件樣式樸素的青衣,勁瘦的腰肢一側挂着一支柔軟的銀鞭,另一側挂着一塊通體透明的古玉——這使得本是一介武夫的他,硬生生給人一種翩翩君子之感來。
而他全身上下最違和的地方,恐怕就是他左手手腕上戴着的那個血紅色的镯子了。那隻镯子做工精細,又以純金為裝飾物鑲嵌其上,一看就知不是凡品。隻不過為什麼這樣一款明明是女式的镯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顧仁這高大威猛的漢子身上,連爵百思不得其解。沒聽說過他有什麼風流情債或者未婚妻啊,連爵想道,第一次對這一直對自己毫無保留又處處照顧容忍自己的男人起了些怨怼之心。不過他向來冷血無情,從不在與自己無關的人或事上下太多工夫,這心情也很快随着微風消散了,隻留下一點淺淺的痕迹印在心底,時不時地瘙癢一番,提醒着他它的曾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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