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公子,賀喜公子,公子高中一甲頭名狀元,小店真是蓬荜生輝,還請狀元郎抽空為小店題幾個字。”掌櫃的臉上樂開了花,要知道在他的客棧出了一個狀元,這對将來的生意可是很有利的。
我微微一笑,别說這是黃貫家族的客棧,就算不是,憑着掌櫃的态度,題字這種事情我也不好拒絕,“掌櫃的客氣了。”
就在這時,林蕭繞過掌櫃身邊,“公子,今日午時晉皇召見本次科考前三十名進士,可帶書童一名。”
我點了點頭,然後回到房間為掌櫃題了字,洗漱一番用過飯辰時已過,便帶着林蕭到了皇城西城門旁的鐘鼓樓,此時鐘鼓樓已聚集了二十餘人,所有人都穿戴一新,神采飛揚,見我到來,一人上前作了一輯。
“想必閣下就是新科狀元了,在下田青,乃是第二名榜眼。”
我拱手回了一禮,這時主考官帶着一隊人過來,一個個核實我們的名牌,讓我們排列着随他入宮,作為狀元的我自然是第一個,我後方左右分别是榜眼和探花,其他人依照名次緊跟其後。至于林蕭,則在鐘鼓樓等着我。
進入西城門,穿過長長的皇城大街,主考官将我們帶到了司禮監,并安排我們按照名次落座,待所有人落座後,司禮太監才尖聲道:“皇上駕到。”緊接着便見一身穿龍袍老者在一群宮女太監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所有人均站起身然後跪伏在地,口中直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晉皇司馬智坐到龍椅上,伸手的同時道:“衆卿平身。”
“衆卿均是國之棟梁,朕心甚慰。今日召見,隻為與衆卿暢飲。鄭愛卿,為寡人引見前三甲吧。”衆人落座後,司馬智看着下方衆人,緩緩說道。
主考官聽候站起身來,走到大殿中間靠前方的位置,“臣遵旨。”
随後他左手一伸看了我一眼,“陛下,這位是今科狀元,湖口楚雲,字子孝。”
我連忙離座跪伏道:“臣楚雲參見陛下。”
司馬智微微一笑,“好好好,果然是少年英才,你的《破陣子》寫得不錯,蕩氣回腸,好一句了卻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後名。”
見司馬智不再說話,主考官又指了指榜眼和探花:“陛下,這位是今科榜眼田青,這位是今科探花唐明。”
兩人自然也不敢怠慢,立即離座拜見,司馬智一一贊賞了幾句,然後吩咐落座。
緊接着,司馬智對着身邊的太監低語了一句,司禮太監聽後對着身後的太監擺了擺手。
不一會兒,三十名宮女端着各色佳肴進入大殿,在每位進士面前放了一份,倒好酒後彎着腰跪在長方小桌前。
“衆愛卿,今科得汝等少年才俊,乃國之大幸,來,盡飲此盞。”司馬智已是古稀之年,但精神似乎還不錯,不過卻有些中氣不足,别問我怎麼知道,醫生弟子要是連這都發現不了,就實在有辱師門了。
聽了司馬智之言,三十進士全都站了起來,端着酒盞對着龍椅上的司馬智,仰頭喝下盞中美酒。
“好酒。”田青就在我的右側,一盞飲畢低聲贊歎,我點頭表示同意。
酒宴自此開始,說實話,當年我楚家也算是湖口的大家族了,但是府中的酒菜卻完全無法想必,真是人間美味啊,怪不得都說禦膳是人間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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