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十月三十一日,周四。
空氣忽然變得寒冷堅硬起來,遠方的山巒覆蓋在深灰的陰雲和冰雪之下,寒風如刀,裹挾着紛繁落葉和晶瑩雪花,在霍格沃茨城堡的庭院裡打着轉。
歐姆結束了早上的草藥課,回到冷冰冰的寝室洗完澡之後,和菲奧莉娜一起到樓下餐廳填飽了肚子,跟哈利、赫敏一起向海格的小屋走去。
和拉文克勞那讓人手腳冰涼的公共休息室比起來,海格的小屋是那麼溫暖,以至于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将厚重的冬季鬥篷脫下來挂在衣架上。
“就在今天了,是吧?”海格笑眯眯地說着,往熱乎乎的南瓜汁裡加了點白蘭地,遞給搓手跺腳的小巫師們。
“沒錯,海格,我總感覺你好像很期待今晚的決鬥?”歐姆接過南瓜汁喝了一口,隻感覺一道暖流從喉嚨一直滾到胃裡,将冰冷的身體燙出一條道來。
“哦,所有人都很期待!這是霍格沃茨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有學生挑戰教授,而且還是像你們這樣有天分的小家夥。大夥兒都想知道結果會怎樣。”海格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大口白蘭地,打了個酒嗝。
歐姆哪裡還能不知道,海格口中的所有人指的分明就是“全體教師”啊。
他無奈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努力去赢得勝利的。
如果能擊敗斯内普教授,是不是可以讓他幫我宣傳一下我的魔劍呢?
回憶起昨晚斯内普那冰錐似的眼神,歐姆狠狠打了個寒噤,把這個想法甩出腦袋。
開玩笑,與其讓斯内普教授伴着那張死人臉去做推銷,自己還不如沼澤地裡請一隻巨怪來幫忙——至少巨怪有時候還傻得可愛。
赫敏給牙牙帶了一大塊豬排,她蹲在大快朵頤的獵犬身邊摸着它背上的毛發,擡頭看向海格問道:“海格,上次在禁林裡弄傷獨角獸的兇手找到了嗎?”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海格重重地把酒瓶子放在桌面上從鼻子裡哼出兩道酒氣,“我在那之後整晚整晚地蹲守在獨角獸群的邊上,蹲了好幾天都沒發生任何事,于是我就回來睡覺了。結果我剛睡了幾個小時,就有獨角獸跑過來踢我的門,說是那個兇手又出現了,還弄傷了好幾匹獨角獸!我懷疑那個該死的混蛋就住在禁林深處,我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他一清二楚!”
“那兇手是為什麼呢?他難道不知道傷害獨角獸這種神聖的生物會遭到詛咒嗎?”哈利不解地問道。
“血。”海格說,“獨角獸首領告訴我,那個家夥弄傷了它的族人之後就迫不及待地用嘴巴去吸血。”
“那就更奇怪了。”歐姆微微皺眉,“當他的舌頭接觸到獨角獸非自願獻出的鮮血的時候,他雖然可以得到足以延續生命的能量,但他的生命也注定會不得善終,究竟什麼人才會這樣不顧一切地延續自己的生命呢?”
這時,一個名字如同驚雷般掠過歐姆心頭,他喃喃低語道:“伏地魔……”
所有巫師都說伏地魔死了,但無論是誰,都沒有親眼見過伏地魔的屍體。在救世主誕生的現場,隻有停止呼吸的詹姆、莉莉和在搖籃裡哇哇大哭的哈利。
那他有沒有可能隻是在企圖擊殺哈利的時候被某種外力重傷了呢?有沒有可能他根本沒死,隻是拖着殘軀潛伏起來,靜靜等待崛起的時刻呢?有沒有可能,他現在就藏在霍格沃茨的禁林裡,注視着海格的一舉一動,伺機吞食獨角獸的血液呢?
歐姆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在距離學生這麼近的地方居然藏着這麼一個精神失常的恐怖分子,他連忙把自己的推斷告訴了海格。
海格在聽到伏地魔這個名字的時候從發梢到腳尖都顫抖了一下,但他隻是擺擺手,“不可能!歐姆。根本不可能!在那次之後我就請鄧布利多教授幫忙搜索了整個禁林,除了山那邊的五足怪有點暴躁之外一切正常。
他喝了一口白蘭地繼續說:“這是鄧布利多教授保證過的,那個家夥絕對不是神秘人,大概是隻餓昏了頭的吸血鬼或者什麼的。在那次之後,獨角獸們再也沒有被襲擊過,可見那個家夥肯定是已經死在了禁林的哪個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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