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早的便先在賓客席位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落了座。然後一個個跟笑面虎似的皮笑肉不笑地相互熱絡地招呼着推崇着。
混在長長的馬車隊伍裡,姚槿他們這兩輛馬車倒是顯得尋常了。
來到合景王府的門前他們便也都下了馬車,孟弗跟奚止并排站着,後面是柒月跟姚槿。執書執劍二人在最後面搬了個大木箱子去了那禮官身邊,他們四人則不緊不慢地進了那合景王府。
禮官隻見到兩個小厮搬了個比先前那些大人們送的壽禮都要大的木箱子,而且看起來分量似乎也不輕的樣子,連忙上前來招呼。
執書執劍二人卻未曾多言,直到要離開的時候也隻有執書說了句“孟府,一箱黃金。”便離開了。
後面靠的近些的馬車裡的大人們無不感慨那孟弗,雖說是隻一介商人,但是那是當真有錢!
這時原本在合景王府門前有個探頭探腦的小丫鬟轉身匆匆跑進了王府。
他們四人低調得很。高官貴胄們忙着相互吹捧,也沒有注意到來人,他們進了那合景王府便随意尋了處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了。南淮民風開放,并無什麼男女不可同席而坐的規矩。他們坐着也是随意閑散的樣子,完美地就融入了這樣一個王府壽典的環境。
“這麼大一箱黃金,看不出來孟公子還挺大方。”其實這麼長時間了,姚槿也看出來了,這人也隻是嘴上摳門而已。不過給敵營送錢也這麼大方的話,那還不如摳門呢。
“謬贊謬贊。”孟弗的臉已經消了腫,笑起來又恢複了以前那副欠扁的樣子。
“什麼謬贊,那不過是一箱石頭而已,還是我督促他們去宅子後面搬的呢。”柒月插了一句。
“給那老頭金子?還不如給那城門口的乞丐呢。”執劍也插了一句,滿滿的是對那傳說中的合景王的嗤之以鼻。
……
姚槿暗道,這才正常嘛。她最近又多了個愛好,就是聽柒月他們幾個的言語交鋒,她自己感覺挺有意思的。吵吵鬧鬧,氣氛比起往常是活躍了不少。
奚止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盞茶慢悠悠地品着,倒是顯得與周圍嘈雜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不過壽典上人這麼多,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她們這方邊邊角角裡的事情。
姚槿從不懷疑柒月的‘教育’能力,也許在柒月的眼裡,孟弗隻是一個頑劣的小兵。一不留神地,也不知孟弗又說了些什麼,就被柒月拿桌上的空杯子砸了一下。杯子沒有落地上,讓孟弗給接住了,就是神色有些憋屈。
還不待姚槿問些什麼,倒是有個錦衣華服,妝容精緻的女子眼神凜凜地朝她們這邊走來了。這女子的面容看起來有些熟悉感。
姚槿覺得自己的衣袖被人輕輕扯了扯,轉過頭來時正好對上奚止一貫漆黑明亮的清澈目光。奚止見她轉過頭來,便拉着她默默地坐到了他們身後的另一個沒有人坐的桌子上。這時候姚槿才發現執書執劍二人不知何時也坐到了這裡,而且看起來已經有一會兒了的樣子。
“你竟敢砸我孟弗哥哥,你難道你得罪了何人?”來人盛氣淩人地就是一通指責,恨不得拿鼻孔瞪人。
“哦~何人?”柒月神定氣閑的,也不見有所動作。
似乎是沒想到這個渾身上下找不出一件首飾的女子竟然不認識她,奚月大緻就将柒月劃歸為不知以何種方法混入壽典的山村土妞及潑婦,而且很有可能是因為她孟弗哥哥看這女子可憐才将她帶來嘗嘗這壽典上的珍馐的。似乎是瞬間就懶得理她了,幹脆一扭頭就朝着孟弗過去了。
旁邊的丫鬟輕蔑一笑“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得罪的可是咱們南淮最尊貴的奚月郡主。識相的,就離孟公子遠一點。”
哼了一聲也扭頭跟上了奚月。
姚槿:……
原來是這個作妖的郡主。
雖說之前那假冒之人敗露了,可易容的模樣倒是與之分毫不差。難怪她剛剛覺得眼熟。
就是,她覺得她應該去幫幫她表姐了。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架勢,讓人難受得緊。再說,誰還不是個郡主了!
奚止怕是看出了姚槿的意圖,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别急。”
緊接着她又收到了她柒月表姐稍安勿躁的安撫眼神。
姚槿算是被穩住了,目光流轉,她眼尖地看到孟弗身旁的座位上放了幾根閃着銀光的牛毛針。
姚槿的桃花眼裡潋波微動,不動聲色地安心在座位上坐好了。
他們一群人就這麼意味莫名地看着奚月盯着孟弗的臉矯揉造作地坐在了孟弗旁邊的座位上。她的眉梢一瞬之間各種跳動,奈何要維持自己的形象不得不忍着不适,最終又歸于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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