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淩道友想聽哪一種答案?”張元敬答非所問,神色卻無比認真,并無絲毫戲谑之意。
淩志堅一怔,随即輕歎道:“淩某竟問了一個如此愚蠢的問題,讓道友見笑了。”
張元敬搖搖頭,沒有說話。
飛天信物之事,無論他張元敬說什麼,都不會被天魔淵元嬰相信。他們隻會擒下他,直接從他識海中去尋找答案。
淩志堅又道:“闖入山中大陣,破壞陣基,又戮殺數萬妖禽,可是道友所為?”
張元敬将手中大斧一揮,大聲說道:“淩道友,無需再糾結這些小節。時隔七十餘年,你我在此地再會,各為其宗,何需多言!出手吧!”
淩志堅啞然一笑:“也是。七十年不見,你我竟都成了結丹中期修士。又在這簇山中相逢,看來注定要做過一場。請!”
張元敬将手中破堅斧抛出,馭使其直劈淩志堅。
淩志堅右手一張,一柄晶瑩剔透的短劍憑空出現,劍身寒光流動,往前橫着下斬,好似将數丈空間斬出一條深塹,破堅斧劈至此處,便落了進去,不見了蹤影。
張元敬一招手,破堅斧又自深塹中歸來,并無任何損傷。
不過,在破堅斧沒入塹中之時,仿佛是被玄冰凍住一般,若非他反應迅速,及時将之收回,此斧恐被留在彼處。
淩志堅這一劍,看似截斷空間,實際是一種冰系手段的使用,所謂的深塹,隻是呈現出的表象,用以欺騙對手,而其真正的本質,乃是用寒冰之力将那一片空間直接凍住,仿若堅固的厚盾,阻擋了破堅斧的攻擊。
張元敬取出厚土術法劍,揮手一劈,施展出狂沙之術,将淩志堅卷入其中。爾後,飛石如雨降下。
淩志堅身處殺陣,卻絲毫不慌,把那輪盤狀的法寶懸于頭頂,任其急速轉動,生發出強勁風力,将上方的落石和周圍的黃沙,盡數推去一旁。
這時,破堅斧也被張元敬放出,借着黃沙的遮蔽,對淩志堅劈殺過來。
淩志堅将晶瑩短劍往前一拍,數根如飛矢一般的寒冰勁氣,接連射在破堅斧的斧面上,将之打得遠遠偏離出去。
此時,淩志堅周圍的黃沙已是被強風吹得七零八落,對他神識的限制自然也就不複存在。
他以那輪盤狀法護住頭頂,猛地縱身一躍,便自狂沙陣中沖了出來。
他腳下移形換位,手中接連放出四柄晶瑩閃亮的飛劍,相互交錯,凝出無數冰花,紛紛揚揚往張元敬飄飛而來。
張元敬虛空踏步,試圖避開這些冰花,但這些冰花似乎被什麼牽引,一直往他追來。
他幹脆将定真盤祭出,将靠近的冰花直接定住,然後法力一掃,全部消去。
淩志堅目光在定真盤上一掃,手中法訣一換,那四柄制造冰花的飛劍,便以迅疾之勢,殺向張元敬。
張元敬一擡手,施展土禦,于身前接連凝出兩道土牆。
他本以為土克水,兩道土牆防備四柄飛劍足矣。孰料,四劍竟直接從土牆上穿過,瞬間殺至他面前。
此四劍都是上品法寶,端的銳利無比,沖破土牆也隻留下黃豆大的一點痕迹。
張元敬連忙激發定真盤之力,堪堪将飛速斬來的四劍定住。
然而,未等他出手收走四柄飛劍,此四劍隻是輕輕一顫,便從定真盤鎮封的空間中脫身,化作四道寒光,斬向他的脖頸要害。
張元敬無奈,隻能将卻邪傘祭出,羅傘撐開,傘面一下便将四柄飛劍彈飛。
淩志堅頗為驚訝,手中打出繁複法訣,四柄晶瑩短劍忽地合璧為一,化作一柄四尺長劍,劍上華光如水,劍未至,而氣先斬,打得卻邪傘嘭嘭作響。
張元敬已把定真盤收了,隻以卻邪傘防守,神念則操控破堅斧,來回劈斬淩志堅。
操控那四尺長劍,對淩志堅來說似乎頗為吃力,故而他也早已把那轉盤狀法寶收了,此時面對破堅斧,則隻以一種輕靈身法,來回躲避。
四尺長劍蓄勢以極,忽然閃動耀目光芒,猛地劈斬在卻邪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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