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血珠飄蕩在半空中,緩緩朝着東邊方向飛去。
岩獅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皺眉道:“那個方向是”
就在這時,同樣是東邊,遙遙傳來悶雷般的聲響,在場的三人齊齊變了臉色,那是熔魔領主的低吼。
“竟然還沒死嗎?”言一銘的身形晃了晃,旋即用手扶住額頭,喃喃道:“最後時刻我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對它的壓制松懈,是那個時候”
伍拾叁上前兩步,表情嚴肅:“言局,是時候了。”
言一銘知道她的意思,緩緩點頭:“再等等,看一下那頭異種的受傷程度再說,被‘隕槍’直接命中,就算不死估計也差不多了。”
見對方仍不松口,伍拾叁微微蹙眉:“你和隊長現在情況已經到了極限,如果敵人這時候找到我們,我無法同時保護”
“找到了!”外面突然傳來青年興奮的叫喊聲。
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場三人同時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些許。
呼呼風聲中,一個留着闆寸,身穿黑色作戰服的青年率先降落在廢墟中,旋即一個同樣穿黑色作戰服的男子,以及一個穿着不合身衣物的女子落在了他的身後。
在看清三人後甯遠思大驚失色:“言局,隊長,你們兩個怎麼”
“閉嘴,帶我們追上那滴血珠。”言一銘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
夕陽的照耀下,那點猩紅變得若隐若現,已經幾乎快要看不見了。
“哦。”甯遠思無比幹脆的抿住了嘴,随後操控無形的氣流裹挾住在場五人,一齊飛到了半空中。
一路上,他頻頻回頭看向身後,但見天手和藍焰都保持沉默,他也強行憋住了。身為特處局的老人,他們肯定更了解言局的脾氣。他們不說話,自己就千萬不能先開口。
雖然滿肚子疑惑,比如現在局勢怎麼樣了?熔魔領主怎麼樣了?剛剛那波席卷了半個城區的氣浪是怎麼回事?那滴血珠又是啥?是誰的異能嗎?為什麼要追
但,他終究還是憋住了。
即使是平時大大咧咧的甯遠思,此時都能察覺到言一銘的情緒很不對勁。
這片街區如今已經面目全非,街道上一片狼藉,散落着各種從周圍建築裡掉出來的雜物,表面覆蓋着厚厚的沙塵。
在繞過一棟高樓後,甯遠思突然停住了。
“那那是什麼?”他擡起一隻手指向前方,聲音有些遲疑。
後面的五個人随着他的動作擡頭看去,隻見一顆直徑數米的血紅色球體靜靜的漂浮在半空中,宛若奇幻小說和電影中的血月。
隻不過,這輪“血月”不在天幕,卻是懸挂在樓宇之間。
再往後數百米,矗立着一座殘破的黑色高牆。
而在高牆之後,巨獸悶雷般的低吼聲時不時傳來。
然而此時王級異種已經無法吸引在場特處局專員們的注意力了,所有人都仰頭盯着那顆血紅的球體。
仔細看過去,這顆血紅球體表面由六邊形的片狀類晶體組成,是半透明的。落日餘晖照在上面,隐隐可以看到其中有一道蜷縮着的人影。
“這啥”甯遠思咕嘟咽了口唾沫,感覺眼前的場景有些玄幻。
岩獅和伍拾叁對視了一眼,心裡都有了猜測。
兩人随後齊齊看向言一銘,卻見他神情木然的仰着臉,雙眼裡神色無比複雜,有希冀,有惶恐,有猶豫,有茫然
在場沒人見過這種景象,天手終于忍不住了,出聲問道:“這到底是什麼?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難道是新品種的異種嗎?”
他看起來27,8歲左右,頭發有些淩亂,相貌整體還算英俊,就是鼻子稍微大了點。
言一銘斜瞥了他一眼,語氣冷漠:“那應該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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