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天過去,翌日天還沒亮,沉睡中的千仞雪勐的睜開雙眼。
耳邊男人勻稱呼吸,小丫頭臉色極為複雜。
小心翼翼拿開搭在自己腹部的手掌,千仞雪就要起身。
剛有動作,就察覺腹部一緊,身體不受控制被男人重新拉進懷中。
“主人。”
下意識驚呼,嬌滴滴略帶妩媚的聲音,千仞雪自己都不由一愣,緊接着心頭升起悲涼:“這種故意讨好男人的聲音,我還是我嗎?”
想到昨晚用了大半夜這種聲音,千仞雪就覺得心中一陣委屈。
正不知所措,一隻大手輕輕撫在臉頰,很溫暖,很輕柔,與平時沒輕沒重的磋磨截然不同。
“早知當日,何必當初。”聲音很輕,沒有了以往高高在上的語氣,讓她一時還有些不适應,試探性叫了一聲:“主人?”
換回平時聲音,少了谄媚的嬌滴滴,反而更加自然。
捏了捏千仞雪滑嫩臉頰,羅非魚身體微微挪動,仰躺改成半依靠在床頭。
随着動作,千仞雪也從俯身改成被他打橫抱着。
雪白的雙腿,套着雪白的過膝絲襪。
“你父親欠我的,你欠我的,算是結束了。
以後就是女仆團正式成員,主人不會再刻意針對你。
隻要聽話,不止不會繼續欺負你,還有獎勵哦。”
羅非魚沒什麼政治頭腦,但作為老狐狸,以前又小心翼翼活在超神,把握一個從小缺愛的小姑娘還綽綽有餘。
有一種很受歡迎的藥,服用的人往往會經曆地獄般的痛苦。
然而,藥效結束,又能享受難以言喻的歡愉。
其實,痛苦是真,但歡愉卻是假。
那隻是經曆痛苦,恢複正常狀态,那人出現的假象。
人長期健康,自然沒什麼感覺。
可一旦長期癱瘓,重病,某一天突然完全恢複健康,那時的他才會明白健康的身體是多美的一件事。
那種藥物是這樣,千仞雪目前處境也是這樣。
羅非魚以前給他的生活就彷佛地獄,而今天就是要往暗無天日的地獄投下一抹陽光。
哪怕這縷陽光很少,不足以照亮整個地獄,也足以讓千仞雪珍惜,不舍放開。
“乖,以後就是自己人了。”輕輕拍打着女孩無暇粉背,羅非魚聲音逐漸空靈悠遠。
錯愕,震驚,喜悅,表情幾次變化。
當男人溫暖的大手溫柔輕拍粉背刹那,多日的擔驚受怕,多日壓抑的委屈,多日故作堅強,刹那爆發。
眼淚瞬間流出眼眶,千仞雪勐的将腦袋埋在男人肩膀,失聲痛哭,像極了委屈的孩子。
不是千仞雪不成熟,而是地獄中的這一縷陽光哪怕明知是陷阱,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希望,實在太美好了。
“嗚嗚嗚。”輕輕抱住女孩小腦袋,将其壓在自己肩膀,羅非魚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笑容很陽光,陽光中帶着自得。
“天使神祇,拿下。”
所謂的恩威并施,所謂的打一棒子給顆甜棗。
不是神經病般的打一棒子随便施威,然後随便給顆甜棗胡亂施恩就可以。
什麼時候施威,什麼時候施恩,必須把握好時間,把握好對方心态。
這點來說,羅某人在海賊世界收拾那些不聽話的女仆,累積出無數經驗。
就那麼輕輕拍打着女孩香肩,任由眼淚順着自己肩膀滑落,羅非魚始終很有耐心。
直到,哭累了,眼圈紅了,千仞雪這才紅着臉,小腦袋離開羅非魚肩膀。
看到肩膀上長長的淚痕,女孩立即小臉通紅,又帶着幾分忐忑偷偷看向便宜主人的臉。
确定對方沒生氣,這才常常松口氣,小心翼翼試探:“主人,您身體被雪兒眼淚弄髒了,要不雪兒服侍您洗澡?”
剛剛抓住一縷陽光,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眼淚重新失去。
“哈哈哈!
!”笑着揉了揉千仞雪柔順長發,羅非魚站起身,将小丫頭公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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