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逛街,吃飯,買包包,帝悅酒店開房間。
一套流程下來,已經到了晚上八九點鐘。
“現在的女孩,還真落落大方。”
望着沙發上随意扔的女士服裝,羅非魚不禁歎息。
好好的學生,這麼不自愛,某人精神上表示譴責。
“話說,剛才買包買衣服那會,人那麼淡定,到底經曆過多少次類似場面?”
想到段飛鵬見到人後第一時間躲回車裡,某人突然有點擔心對方成色。
“不對啊,剛才脫衣服,看着不像頭疼。”
揉了揉眉心,某人褪去衣服,如同赴死的勇士,毅然決然走進浴室。
“啊!”
下意識擋住胸口,反應過來,王怡又慢慢放下胳膊。
羅非魚擠到花灑下,沖洗的同時,上上下下打量名為王怡的女孩。
二十左右年紀,皮膚雪白宛若凝脂美玉,燈光下仿佛在反光。
臉蛋小巧精緻,五官極美,不似普通女孩的柔弱,身材極好的她腹部隐隐能看到肌肉輪廓。
說健身少女誇張,至少也是運動型少女。
哪怕和女仆團成員相比,無論身材,容貌,對方也絲毫不輸。
非要說美中不足,也就後背處不知怎麼想的,紋隻蝴蝶。
胳膊微動,翅膀就仿佛活過來,微微煽動。
并不難看,反而給女孩增添幾分妖媚。
“你這蝴蝶,很漂亮。”伸手摸了摸蝴蝶翅膀,皮膚接觸刹那,能明顯察覺女孩有一瞬間不自然。
“小時候不懂事,讓羅先生見笑了。”提起蝴蝶,女孩笑容有些勉強,似有意似無意解釋道:“以前不懂事,去同學姐姐店裡玩,看見蝴蝶紋身特别漂亮,就被撺掇紋了一隻。
現在想想,那時還真幼稚。”
“确實幼稚。”瞥了眼蝴蝶,羅非魚心說“好看歸好看,就是你一個小丫頭,又不像老子需要反複自愈提升自愈因子活性,何必自虐。”
簡單沖洗,考慮到就是一場豔遇,某人也懶得說教。
然後
“淦!!!”
十分鐘後,望着臉色慘白的王怡,某人徹底淩亂。
臉色難看道:“什麼情況,能不能解釋解釋?”
刺眼的紅,對于某人來說再熟悉不過。
“尼瑪,老子可不相信自己是運氣。”
“額。”
臉色慘白,淚眼婆娑的王怡沒說話,勉強坐起身,可憐兮兮盯着羅非魚,小心翼翼道:“羅先生,上次帝悅酒店,我也有參加。
所以,白天那會在音樂學院門口認出您就想”低垂下小腦袋,女孩嗫嚅道:“想再試試能不能加入女仆團。”
“先斬後奏是吧?”王怡的話,差點把羅非魚氣笑,沒好氣問:“你就不怕我吃幹淨抹嘴,事後不認賬?”
“額!!!”
女孩勉強笑了笑,艱難将手伸向後背。
配上臉上疼出的眼淚,頗有幾分梨花帶雨。
“上次人家和飛雪一起去的帝悅酒店,就因為紋身被淘汰。
之後經常聽飛雪說女仆團各種神奇,人家不甘心嘛!
正好”仰起頭,女孩看向羅非魚,憧憬道:“巨峽市那麼大,今天還能在學校門口見到您,在我看來就是上天給的第二次機會。
如果不試試,讓人怎麼甘心。”
羅非魚。
“說的好有道理,不試試,怎麼甘心。”
歎口氣,羅非魚懶洋洋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道:()
“沃特瑪就興緻上來想玩玩有錢人那一套,這算怎麼回事?”
“額!!!”
想到自己乘坐的小電驢,王怡沉默。
弱弱提醒:“并不是所有人都認識您車頭擺的礦泉水,要是真想玩,您應該學學飛鵬,再不濟也得弄輛幾十萬的車。”
王怡的話直接把羅非魚幹無語了。
狐疑問道:“丫頭,你還懂這裡的彎彎繞?”
“嗯。”女孩似乎想到什麼,噗嗤一笑,解釋道:“我和飛雪從小就認識,飛鵬哥又是個中老手。
在音樂學院,人家就不止一次見到他。
再說,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的事。
即使不親自參與,光聽人八卦也能知道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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