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去原城的路上,讓我想想。遊菊隊和送花神倒是沒有什麼……送花神裡有偷跑出來玩的撫花我們後來也知道了,到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枕夢山情況那麼緊急,撫花可能是為了引導我們才抽身跑出來的。仿佛也沒有别的什麼吧……等等!”
姜冬沉提起筆:“你說。”
“我把哥哥變成姑娘這件事好像還挺有紀念意義的。”
姜冬沉紅着臉把筆拍到桌子上:“再敢提這件事,你就和阮阮到貓窩裡去睡吧!”
……真是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真和年卻升一起胡鬧。
“好好好,不提不提,不提就不提!”年卻升嘻嘻哈哈,接着道,“好,我們繼續。到了鳳城以後,……那天晚上原慈說的話還值得推敲一下。她說撫花下凡辦事,遇到一個林公子,也就是現在的林宗主。撫花下凡後先去林家當了外姓弟子,後來又帶着原慈叛出。來到她下凡時落到的那個荒城,逐漸将其發展為原城。别的似乎沒有什麼了,你說呢。”
“撫花下凡大約在十年前左右,她下凡辦事,辦的什麼事,那時候白月光可有異動?”
年卻升認真回想道:“撫花為什麼事未可知,不過我們可以想辦法問。白月光在十年以前似乎……沒有什麼,她以前不常躁動,大約也就兩三次。這和撫花有什麼關系嗎?”
“你可否記得鏡玫林那位老者說一折撫花,二折璇月,三折阮阮。阮阮是璇月的貓,璇月下凡後音信全無,阮阮有靈,自然不能幹等主人回來。于是它下凡,尋找璇月。既她們三者都有聯系,那她下凡辦事,是否也是為了璇月?”
年卻升一拍手,叫道:“對了,哥哥!在枕夢山你去用落花弓破鳳城結界的時候,撫花問過我,是否知道璇月!”
“嗯,那她或許對璇月和你的聯系略有知曉。這個我記下了,還有一個問題,白月光是何時煉成的?”
“這我還是真的不知道,我記事的時候她就在那了。”年卻升想了想,“不過大概也就是我記事那兩年,撫花說璇月是十七年前下的凡,她總不能一下來就被煉成白月光,怎麼也得過幾年是不是。”
姜冬沉提筆記下,點頭示意他繼續。
“枕夢山上也就撫花說的那幾句話有用,還有什麼……”年卻升突然想起,“哥哥,你欠我一個夢。”
姜冬沉先是一怔,反應過來後,忙推脫道:“改日,改日。”
“擇日不如撞日,哥哥,你還是招了吧。”
姜冬沉幹笑了兩聲,垂下眼道:“阿升,現在先别鬧,我們在談正事呢。”
“哦——”年卻升意味深長道,“哥哥是不是也覺得,這件事比較适合睡覺的時候說?”
“我沒說過。”姜冬沉一手隔斷年卻升的目光,“……你快接着講,到哪了?”
年卻升笑了笑,不再窮追不舍,靠在書櫃上,懶洋洋道:“然後,從枕夢山出來以後去找俦侶,找完俦侶找安知,然後我們就到了這兒。啊對了,說到這個,我們有好久沒見過他們了。過幾天去拜訪拜訪。安知也是做過神的,說不定他也知道什麼。哎,也不知道那的居民還找不找他們的事了,安知沒想起來,俦侶也沒瞞住。不過想來,也不會有大問題。”
“善人自有善報,那是自然。你不要扯别的,我們把正事先講完。”
“我們在這無所事事的兩個月跳過。以後回姜家,年卻清找我這段。”年卻升道,“他說占星術可能與年家血緣有關,年家書卷中記載得十分泛泛,他也沒學過占星術,而且他猜,這個仙技許已是失傳了。”
姜冬沉回想起母親曾對他說過年家的境況已大不如前。心覺也許與這占星術有極大關系,于是問道:“何出此言?”
“如果占星術還在,年卻清作為我父親最喜歡的嫡子,不會不學。況且,年家從前可是不止一次滅過别人全族的,有這樣的仙技,如今怎麼不覺得有恃無恐,還使勁跟人家講和,連個白月光都鎮不住?”
姜冬沉沒有講話,默默思考,年卻升接着道:“所以我猜測這和年家諱莫如深的家族起源有關,哥哥記下,這個要查。”
姜冬沉點頭,提筆記下。年卻升這次不等他說,自己道:“好,繼續。到除夕那天我去年家,鎮住白月光。之後就到昨晚了,阮阮的事,哥哥有什麼看法?”
姜冬沉想了想,喚阮阮過來,摸摸它的頭道:“阮阮,你來這兒尋我們,是不是在尋他的靈力,而并非他這個人?”
“喵。”
姜冬沉轉頭道:“你看。它尋你的靈力,而你的靈力鎮的了白月光,它又是璇月的貓。這所有的問題,都是圍繞着你的靈力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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