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海客的一番揉搓下,一道淺淺的紋身,出現在了小吳邪的脖子上。
同樣的梵文,同樣的“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解雨臣哂笑道:“吳邪哥哥,看樣子你做不成張先生的外姓随從了,純正麒麟血,再加上張家特有的紋身,你高低也得是張家内家人的待遇才行。”
張海客看了譏諷表情的解雨臣一眼,然後走到了他的面前,為了将就他現在的身高,甚至蹲了下來。
在遙遠的未來,因為吳邪和解雨臣都是成年人,所以縱然是可以當他們爺爺的年紀,但張海客都會盡量以一種平視的态度去看待這兩位老九門最傑出的後代。
但面對現在的兩個小豆丁,尤其是在吳邪面前一點兒也不遮掩自己譏諷表情的解雨臣,張海客很難平視他們。
他依舊使勁兒地搓着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如法炮制,将掌心發燙得快要冒出火星的手,伸向了解雨臣的脖頸。
但解雨臣豈是好相與的。
吳邪沒有躲是因為自信張海客不會害他,而且也被張海客脖子上的傷疤吸引住了心神,但解雨臣不同,他相信合作夥伴是一回事,會不會将自己的命脈交給合作夥伴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解雨臣的身體迅速後仰,雙手握拳,揮向了張海客的手。
借着這一扭轉,他原本坐着的下半身也脫離了柔軟的床面,以一種半蹲的姿勢,站在黃花梨木的架子床上。
張海客一擊不成,又變換重心,再次揮着手,朝着解雨臣襲去。
已經站穩身子的解雨臣不再避讓,而是捏緊了拳頭朝着張海客的眼睛打去。
這是以商換傷的姿态,他這一拳下去,以張海客如今的姿勢,很難躲得開,他的眼眶勢必會染上烏黑,畢竟即便受身體的限制,但解雨臣全力揮出的一拳,也不會真像小孩子的一拳。
張海客的本能也算出了這樣的結果,但現在躲已經來不及了,他索性迎着拳頭更往前沖,真打算給解雨臣一點教訓。
張海客的原意,隻是讓解雨臣的皮膚發熱,露出可能存在的紋身。
他暫時還不知道解雨臣和吳邪共享感受的事,但黑毛蛇的文明苦果,理應由在場的三人共享,沒道理隻有他一個人中招。
況且他一個大男人,真能對着外表是小孩子的解雨臣動手嗎?
隻是解雨臣的反擊激起了他的火氣,他也忍不住在手上加了一絲力道。
吳邪無奈地看着兩人,從張海客蹲到解雨臣的面前,到兩人打成現在的局面,沒有超過三秒鐘的時間,怎麼,現在流行急性子,一個個都活不到下一秒了嗎?
吳邪當即抄起桌上的茶杯,使勁兒地往地上一摔,趁着兩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縱身一躍,跳進了兩人的戰場。
他也不過是不滿七歲的孩子,手短腳短,但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于是他右腿上踢,抵住了張海客的胸膛,左手下劈,握住了解雨臣的拳頭。
畫面在此定格。
有他立在中間,解雨臣和張海客哪兒還敢繼續。
隻是一停下來,面對吳邪的這一姿勢,他又忍不住重操舊業,毒舌了一句“吳小少爺,你可真是沒有吳小佛爺的實力,還要耍吳小佛爺的帥”。縱然一人成團,但隻要有他在,惡心吳邪聯盟,就不會解散。
解雨臣反手拉過了吳邪的手,讓他坐在床上,才不陰不陽地說道:“我和吳邪的感受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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