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兄,今天能……能與你相交一場,乃是……兄弟的福氣,這個東……東道就由兄弟來……來請。”刁鑽喝的舌頭雖然大了,但是他卻忘不下彌勒吳手上的寶石戒指,想着彌勒吳身上似乎有許多的錢,才願花小錢赢彌勒吳大利。
“對……對……讓我們結……結過帳後,送整兄回……回去……”敢情胡鬧喝得也差不了多少,說話不清,舌頭發硬,就不知道他準備把彌勒吳送回哪裡去?是枉死城?還是亂葬崗。
彌勒吳本來的意思就是準備讓這兩個财迷心竅沒心沒肺的寶貝付帳,趴在桌上對他二人的話哼唧着,心說,就你兩個下九流的王八羔子想灌醉我嗎?爺本是千杯不醉的彌勒吳,吃的鹽比你吃的米多,過的橋比你走的路多,想跟我耍心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慫樣,你配嗎?
天已暗了下來,夜凉如水,寒風凜人。阚山與刁鑽二人一出了“滿意樓”,似乎讓冷風一吹已清醒不少。胡鬧朝刁鑽擠擠眼。刁鑽向胡鬧走走嘴,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兩人便一左一右的架着彌勒吳朝着人少而又偏僻的地方走去。刁鑽唯恐彌勒吳從酒醉中醒來,用手暗地裡掐了好幾次他,卻沒見他有所反應,高興地笑了,仿佛看到了他身上藏的财寶,将要歸屬于他們兄弟倆。
他們倆把彌勒吳架到鎮外這一片高大黝暗的白楊木林子裡。胡鬧望了望四周說:“我看就在這裡動手,怎麼樣?”
刁鑽放下了彌勒吳,喘息說:“好,我看這裡挺合适的,媽那個逼,這小子還真重,他簡直壓得老子喘不過氣來”
胡鬧一面用手插着腰直揉,一面狠狠罵道:“他媽的,你這小子還真跟死豬一樣,死了還不知道是咋死的,天上不會掉餡兒餅,嘿嘿天下豈有白吃的飯局。”
刁鑽也同樣得意地笑罵說:“怪不得這小子挺胸凸肚胖墩墩的,他真能吃喝,這一頓給他交的酒飯錢,足夠你我吃上半個月的,卻讓他給糟蹋個淨光。”說完,心疼地摸了摸衣袋,表示身上錢都已給彌勒吳付賬了。
胡鬧明白刁鑽的意思,安慰說:“老刁,你也甭念叨了,等下補給你就是。”
于是胡鬧在左,刁鑽在右,兩人各執起彌勒吳的一隻手,使勁的想要拔掉彌勒吳手上的鑽石戒指。
刁鑽急得臉紅紅的,無可奈何地說:“娘的,這個死胖子手指頭這麼粗,這這拔不掉嘛”
胡鬧恨聲說:“說得是,老刁,把你靴子裡的匕首拿出來,我看幹脆把他的手指頭剁了”
刁鑽聽從了胡鬧的意見,從靴子裡抽出明晃晃鋒利的匕首,笑着對彌勒吳說:“胖子,斷你手指可不能怨我,誰讓你手指長得那麼粗呢?”說着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朝着彌勒吳帶鑽石戒指的手指削了下去。
此時的彌勒吳清醒得狠,他那明如秋水的雙眸比其匕首還亮,目光如刀,笑意裡更像是藏着無數把刀,而其無形的刀甚至比他那一把真正的匕首更鋒利,豈能讓刁鑽如此的削他的手指?倏地伸手打落了刁鑽手中的匕首,聽得“當郎”一聲掉在地上。
刁鑽就像看到鬼一樣,被搦住了脖子,瞪着眼睛張着嘴,顫聲道:“你你”
仍在低頭拉着彌勒吳的胡鬧聽到刁鑽語不成聲,心裡感到奇怪,卻連眼也沒擡的隻顧說:“你活見鬼了?還不快撿起匕首”
彌勒吳收回了手,喟然歎道:“唉!世風日下,人心叵測呀”
胡鬧一下子沒抓牢對方的手,起初還以為彌勒吳醉裡翻身,可當他聽到彌勒吳的話後,竟像猴屁股被火燒了下似的猛地跳了起來,退後數步。他自己才像是活見鬼一樣,賊眉鼠眼地看着彌勒吳,張口結舌地說:“你你沒沒醉?還還是你你醒啦?”
彌勒吳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緩慢地帶着嘲弄的口氣說:“我沒喝酒怎麼會醉?我要醉的話,恐怕就真的醒不過來喽!”
胡鬧啞着嗓子說:“怎怎麼能會?我們明明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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