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中死一般的沉靜,靜得幾乎令人窒息,甚至于連落根針恐怕也能聽得見,沒人都感到受到死神的威脅,不知道下一個死者是誰,死的陰影是否會落到自己的頭上,沒人再開口,更沒人敢行動。因為他們都明白,槍打出頭鳥,好死不如賴活着,那三人沒得好死就是稱能強出頭,為此,他們每個人全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眼裡布滿了畏懼與不安。
事實擺在面前,他們也不在有人懷疑面前的人不是“快手一刀”,因為這世上除了“快手一刀”外,有誰能一舉擊敗長江水寨三位舵主?唯有“快手一刀”有此驚人的本領,怪不得他能淹沒于江水中能死而複生,說不定他有着水遁的特異功能,竟能避開在場看搏殺的衆人的眼睛,而從容的離開那事非之地。
王憨舔了下幹澀的嘴唇,不管自己臂上的刀傷,鄙視着他們,輕蔑的一笑,傲骨淩人地說:“有哪位還要來試試?”
試試?人的命隻有一個,誰敢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這時候誰還敢拿命去試?在這時候就是許以重金,恐怕也無有人去拿命換,因為金錢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既然人死了,要那麼多金錢又有何用呢?為此,膽小者更是畏縮不前,開始後退,膽大者雖沒動,但心悸的也忍不住打顫。
王憨的雙眼間顯現出一掠寒芒,環顧衆人一圈,中氣十足、盛氣淩人地說:“既然無人敢試一試,那我就數數,在我數完三後,若還留在現場的,我保證他們一定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陽”
在場的人面面相觑,無不膽戰心驚,拉開了逃跑的姿勢,當王憨喊到“二——”的時候,場上隻剩下了五、六人,當王憨“三”字才出口,對面全場隻剩下了兩個人,那剩下的兩個人,正是“長江水寨”大寨主“混江龍”何騰龍和師爺常士仁。
王憨望了一眼常師爺,揶揄說:“很好,何騰龍,這世上當衆人皆棄你而去的時候,你絕想不到還有人願與你求生死,共患難的吧?”
何騰龍捧着腫起老高的手腕,陰沉着臉,幾乎能擰下水來,他隻知道有人留了下來,卻沒回頭去看到底是誰,但心裡感謝他沒有讓自己在王憨面前丢盡了顔面,待事畢之後定要謝他。他為此心裡感到悲涼與痛楚,感到人生的孤獨與無奈,當自己一帆風順,八面來風,威儀顯赫之時,屬下個個逢迎巴結,予以獻媚,無非是威于你的權勢,為讨得你的喜歡而從中分得一些好處,當你落難的時候,他們為保命竟以置己而不顧逃之夭夭,可見人情的冷暖與悲哀。
當他看到王憨對他予以嘲弄奚落時,恨聲怒道:“‘快手一刀’,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長江水寨了我長江水寨裡的兄弟,也有與我同生死共患難視死如歸的兄弟,豈非個個怕死”
“是嗎?”王憨嗤之以鼻,嘲笑地說:“恐怕你要失望了,我看你長江水寨雖然那麼多人,但全是一群貪生怕死的豬,沒有一個是跟你真心的”
“什什麼意思?”何騰龍顫聲道。
王憨嘲弄地說:“你何不回頭瞧一眼”
何騰龍順從的回頭看視,差些沒氣暈了過去,站在他身後的不是别人,原來是自己的師爺常士仁,隻見他捂着臉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兩條腿早已吓軟,到現在還仍是哆哆嗦嗦的顫抖着像是打擺子,更看見他的褲子已濕了一片,從褲腿還淅淅瀝瀝的滴流着水,顯然是受到過度的驚吓,小便失禁尿了。
無怪乎王憨會那麼肯定的說,也難怪何騰龍羞得臉上通紅,感到挂不住,氣憤得一個箭步上去,舉起沒斷的左手一連給他常師爺十幾個左右開弓、連綿不斷的耳光。
可憐的常士仁,本來已腫得老高的臉頰,這下更是不成人樣,嘴裡滿是血,恐怕他嘴裡餘下的牙齒,已是了了無及了!這正是,為人光明心坦誠,走路踏實心不驚。若是不正存私念,助纣為虐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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