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愣愣地看着眼前這位曾經對他關懷備至的師父,此刻卻如同一座冰冷的雕像,拒他于千裡之外。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一股酸澀的感覺湧上心頭。
「師父,您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趕我走?」葉凡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他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老者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極力壓抑着什麼。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沙啞而低沉:「葉凡,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不!我要知道!師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把您當做親人,您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的?」葉凡的情緒有些激動,他上前一步,想要抓住老者的衣袖,卻被後者輕輕躲開。
「放肆!」老者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師父嗎?」
葉凡被老者突如其來的怒火吓了一跳,他後退一步,低下頭,低聲說道:「弟子不敢。」
「不敢?哼!我看你膽子大得很!」老者冷哼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雪兒……」
說到這裡,老者突然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似乎不願再說下去。
葉凡的心髒猛地跳動了一下,他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師父,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老者擺了擺手,「我告訴你,雪兒不是你該肖想的人!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葉凡的心像是被一根無形的針狠狠地刺了一下,疼痛瞬間蔓延開來。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
「師父,我和師姐之間清清白白,您不要誤會……」
「清清白白?」老者冷笑一聲,「清清白白能做出那種事?葉凡,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我告訴你,雪兒是我的徒弟,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玷污她的清白!」
葉凡頓時愣住了,他完全不明白老者話裡的意思。什麼叫做「做出那種事」?什麼叫做「玷污她的清白」?他和師姐之間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啊!
「師父,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和師姐真的……」
「夠了!」老者怒吼一聲,打斷了葉凡的話,「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我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
「親眼所見?」葉凡更加困惑了,他什麼時候和師姐做過什麼了?老者到底看到了什麼?
「師父,您到底看到了什麼?」葉凡的聲音裡充滿了不解和焦急。
老者沒有說話,他隻是冷冷地看着葉凡,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老者語氣冰冷,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葉凡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他踉跄着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師父……」
「滾!」
葉凡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下山,又是怎麼回到自己住處的。他隻覺得渾身無力,仿佛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
他躺在冰冷的床上,腦海中不斷回響着老者的話語,心中充滿了痛苦和迷茫。
他到底看到了什麼?為什麼他會那樣說?
難道……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讓葉凡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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