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聲。”薛嘉禾冷下聲音打斷了秦毅的話,她端坐在椅子上逼視着秦毅的眼睛,“這番話,你已經說給攝政王聽過了嗎?”秦毅被座上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突然爆發出的氣勢吓了一跳,連忙搖頭,“我……小人原本是打算在離開攝政王府的時候,再将當年的事情作為報答告訴王爺的!”“很好。”薛嘉禾看了綠盈一眼,後者會意端起一整盤的元寶走向秦毅。秦毅看着一片銀光閃閃,頓時連呼吸都不暢起來——這得是多少錢啊!就算還了欠賭坊的債,也夠他再揮霍好一段時間了!薛嘉禾既然願意買他這一次封口,定然也會買有那個被秦毅問路的粗使婆子通風報信,管家很快便知道了秦毅偷偷摸摸往西棠院去的事情,他正要親自趕去将秦毅逮回來給個教訓,就聽門房來報說容決正好回府。無巧不成書,管家立刻去迎了容決,将事三言兩語就概括了出來,“大約是想從長公主殿下那兒也讨些好處,我這便去處理。”容決卻将腳下的步子改了個方向,什麼也沒說,穿着一身貼身的軟甲便往西棠院走去。管家隻得跟快步跟在容決的身後,撓撓頭在心中歎了口氣。這對賜婚來的夫妻倆到底是算個什麼事啊?綠盈和薛嘉禾一道見秦毅,那西棠院裡外就不會再有見到容決還敢造次的人,容決帶着管家悄無聲息到了薛嘉禾的屋子外面,即便門合着,四周靜悄悄時,也還是能聽見裡頭傳出來的說話聲。管家聽了一會兒秦毅的天花亂墜,眉梢抖了抖:不愧是曾經容府的下人,當年的容府日常說起來居然還真是頭頭是道。他悄悄偷瞥了一眼容決不動如山的臉色,默默地将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聾了又瞎了。等薛嘉禾問到假死之事時,容決的神情終于微微一動。他竟不知道容大夫人當年回過汴京城?澗西離汴京城如此之遠,她一個身無分文的弱女子就因為挂心容府而趕了過來,又正好同匆匆離開的他錯開沒見上面?可若是十年前,當時的薛嘉禾豈不是才隻有六七歲的光景……容決才想到這裡,就聽見裡頭的薛嘉禾隐隐發怒警戒的聲音。秦毅要說出口的什麼話,是薛嘉禾知道,而又不想讓他知道的?容決皺眉等了片刻,聽秦毅已被薛嘉禾牢牢占了上風,再不遲疑,伸手就直接推開了門,打斷了薛嘉禾說到一半的威脅。薛嘉禾幾乎在門傳出響動的那瞬間就閉上了嘴,她臉上仍然是冰冷的表情,視線從容決臉上一掃而過,“雖說我住在攝政王殿下的府中,但攝政王殿下若是能進門前先敲個門就好了。”容決沒心思和她打嘴皮子仗,直截了當道,“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秦毅面如紙色,伏在地上瑟瑟發抖,沒想到自己兩頭騙錢居然還能被撞破,此刻心中方寸大亂,一個屁也放不出來,整個人抖得如同篩糠似的。“攝政王殿下這是要審問我嗎?”薛嘉禾笑了笑,她緩緩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道,“這是你收留的人,跑來找我要錢,你不如問他要個答案。”秦毅心中大呼小命休矣——前一個薛嘉禾,後一個容決,哪個是他能惹得起的?倒是容決一眼也沒有多看秦毅,沉着臉喊了管家的名字,後者便悄無聲息上前将秦毅捂住嘴拖了出去。薛嘉禾握緊了拳頭,卻沒有阻止管家的行為——她實在是沒有和容決硬碰硬的權力。容決盯了一會兒薛嘉禾已經恢複平日如常的面色,兩人誰也不讓誰地對視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容決率先移開目光,他道,“禦醫說過,長公主要多休養身體,府中瑣事便不必多管。”——她這幾日下來看着身體倒是好多了,嘴唇面頰也終于有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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