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怎麼會故意湊向容決,輕聲問他,“攝政王殿下又不好意思啦?明明晚上都同我睡在一張床上,怎麼一句話就叫你害羞啦?上次你怎麼對我說來着?”容決鐵了心不讓她擠過來,又沒想放開相牽的手,躲得頗有些狼狽。“……讓我看看呀,”薛嘉禾調侃道,“你害羞的樣子。”竟是将在長明鎮水潭旁的話原樣還給了他。容決微惱地伸了另一隻手,不必回頭便準确按住薛嘉禾雙眼,大掌幾乎将她的巴掌臉蓋了個嚴嚴實實,指縫用力并在一起,力保薛嘉禾看不見任何不該看的場景。薛嘉禾樂得不行,她小聲問容決,做賊似的,“你看看,周圍有人沒有?”綠盈:“……”她擡頭飛快同容決對視一眼,走了條岔路,先一步去接和奶娘放在一起的兩個小家夥。待她步伐飛快地走遠點時,薛嘉禾已經在催了,“有沒有?”“沒有。”容決答。他的答案一出口,薛嘉禾就伸出另一隻手扣住了他覆在面上的手掌往下拉,像是要掙脫桎梏。容決先是試着較了較勁,随後發覺薛嘉禾竟真用了蠻力在扯,隻能無奈地放松了力道。他這會兒也算是明白過來了,薛嘉禾的酒量恐怕是連兩杯桂花酒都沒有的。容決在心裡歎氣——這不知道是他在回到汴京後歎的綠盈帶着奶娘和兩個孩子回來時,薛嘉禾已經被容決背在背上了。綠盈看薛嘉禾環着容決脖子一幅睡得香甜的模樣,不由得在心裡歎了口氣。到底是從小到大少被人這麼放肆地縱着,長公主看起來比從前孩子氣了不止兩三分,她卻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是件好事。若是攝政王真能不變心就好了。要知道有些東西,享受過後再失去,比一輩子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要來得難受得多。綠盈想着,腳下靜悄悄地跟着容決從一條人煙稀少的路徑離開皇宮。繞過中秋宴的園子經過另一片花園時,薛嘉禾突然醒了過來,她眯眼看了看周圍,道,“我記得這個池子。”容決哄了她兩句,等薛嘉禾再閉上眼時,他往魚池看了一眼。這池中養的是金紅二色的錦鯉,薛嘉禾剛入宮時喜歡得很,得了空便來看,但到底是怕水不敢靠得太近,隻在橋上或亭子裡喂一喂,有次卻不知道怎麼的到了池邊,還險些掉進去。正巧容決那日頂了趙白的班,他邊皺眉心想這人怎麼這麼蠢,便将薛嘉禾給撈了上來,隻沾濕了腳。薛嘉禾倒還記得清清楚楚。他将薛嘉禾往下墜去的身體往上托了一托,視線又掃過一處月色中顯得有些詭谲的假山石,“趙白。”“是。”空氣中仿佛悄悄地刮過一陣微風。緊接着,那假山石後傳出來一聲尖叫。綠盈循聲看去,趙白提着個躲在那兒的小姑娘走了出來。她一眯眼便認出了那小姑娘的身份,“這是太後身邊的何家姑娘。”她這麼一說,容決也記了起來方才在薛嘉禾的桌上見過這小姑娘,“就是藍東亭那個?”綠盈:“……”這話說得好似何盛樂和藍東亭真有點什麼似的,“正是她。”“民女何盛樂,見過攝政王。”何盛樂沒想到自己躲得那麼遠還被容決的手下發現,強自鎮定下來行了禮,“民女方才見到長公主離開時似乎有些醉了,擔心殿下身體不适,便取了些解酒的東西出來想給殿下……”她說着,攤開手掌将拿在手裡的一個錦囊給容決看了。不用容決開口,趙白就接過拆開聞了聞,道,“應當無毒。”“這是太醫院特制的蜜餞,有解酒之用!”何盛樂忿忿道,“我也是機緣巧合才得了一些,太後賞給我的,怎麼可能會有毒?”可不論何盛樂再有什麼合适的理由,她一個人出現在這裡便是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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