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瀾雖是有心要對祈家進行一番打擊,好讓之消了不該有的念想,但卻并不打算将矛頭直指。盡管自家夫郎從心到人都是她的,但自身份上言與祈家仍是有無可消去的聯系……她可不想‘罪臣之子’的名頭落在祈晏頭上,對祈家,架空些權力讓之安份下來便就算了。入夜時分,微生瀾很是習慣地回至昭昀殿。這處宮殿是她曾經的寝宮,用這回字是她自認是并無任何不妥。至于最近宮中說她專寵一人傳言……她明媒正娶來的夫郎就隻有一個,且也不打算納侍來傷自家夫郎的心,這種情況下她除了祈晏也無人可寵。非要再有的話,便是兩人之後的子嗣了。“妻主。”幾乎是在微生瀾走近到觸手可及範圍的同一時刻,祈晏就攥住了她的衣袖。這個場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識……?不正是她方才還在禦書房中回想起的那一幕?微生瀾佯裝輕咳了一聲,卻是有些抑止不住唇角處的上揚的弧度,終究是流瀉出了幾分笑意。祈晏見着眼前女子微彎起的唇角,便微睜了睜他的那雙狹長鳳眸,而後又努力地再與之貼近些許。左相來見他,眼前之人定是知曉的,又或許是其所應允的。“母親她……唔……”輪椅上的人方才開口,就被身着玄色衮服的女子捏住了下颌,淡色的唇瓣被蔥白修長的手指揉弄着,直至成了嬌豔欲滴的薔薇嫣色。現在輪椅上那人呆愣愣又任憑施為的模樣,看在微生瀾眼裡就好似未足月尚懵懂着的小奶貓一般,終是未忍住去逗弄一番。“晏兒不準備做的事情,何須告知于我。”俯下身品嘗了一番輪椅上的美人現看起來甚是可口的唇瓣,微生瀾眉眼微彎看起來心情甚佳。可是正當要轉身至身後的花梨木書架上取幾樣物件之時,微生瀾扯了扯衣袖……卻是沒能扯動。輪椅上的美人清隽的面容分明是暈上了淺淡的薄紅顔色,但那雙黑黝眸子仍是清亮得很,眸中也清晰映着女子的身影。若是尋常之時……被這般對待後,這雙眸子該是已缭繞上一層薄薄水霧了。“選秀……”确是相信心悅之人的,祈晏隻不過是為了聽眼前之人的安撫話語。輪椅上的美人表現出的不知該說是猶猶豫豫還是委委屈屈的神态,微生瀾望着祈晏那雙好看的眸子,不由得低低地哼笑出聲。難道他表現得有這麼明顯……輪椅上那人微微垂落了眼眸,不覺間瑩白的耳垂也染上了好看的绯色。“沒有的事。”聽了心悅之人的溫聲安撫,輪椅上的人一個意動便又稍仰起頭,卻是被微生瀾逮着又再逗弄一番。頸側白皙得微有些蒼白的肌膚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這弧度優美的脖頸顯得有些脆弱,此時正被添上一連串細密的豔色痕迹。“妻……嗯……”那雙清亮的黑黝眸子現也無法抵抗地愈漸迷蒙,一時間變得急促的呼吸似乎隻靠鼻子是要喘不過氣來了,于是方才被品嘗完後稍有腫起的唇瓣便微微張開,一下一下的細微喘息攜着好聽的低吟聲。“我把雲笙也調來這裡吧,他說我都宿在昭昀殿,他在那邊宮殿待着也無所事事。”白皙如玉的脖頸被添上的痕迹絕麗如紅梅落雪,見好就收,微生瀾覺着差不多了便停下了在美人頸側的舐吻。聽到‘都宿在昭昀殿’,輪椅上那人面上的酡紅顔色分明是更明顯了些。“對左相府……我确是要動手的。”這點微生瀾并不打算隐瞞于祈晏,再者也理應告知與他。輪椅上的人便安順地點了點頭表示知曉,自虞期離了左相府,左相府中便再沒有他在意的人。且想來即便心悅之人要對祈家動手,也定不會牽連到他的父親。祈晏并不考慮自己身為祈家子弟是否會受到牽連,即便是……他也不願微生瀾因顧慮他而處處掣肘。“總歸是晏兒的家人,我不會真的對她們如何。”若真要矛頭直指,這貪污罪證聚集起來,從這麼多年貪去的數額彙總上看……輕可削去官位,要是她非要往重了判,抄家斬首也不是不行。由今早左相的話語提醒,微生瀾現回想起許久之前與祈晏回門的那日……她拉過一張雕花木椅,坐下後便輕柔順撫輪椅上美人的那一頭烏墨長發,溫聲道:“再說晏兒的一位兄長,若未記錯該是叫……祈禦?長相還與晏兒有幾分相似,我如何能忍心。”這本是類如情話的言語,卻不料輪椅上那人反應甚大地在輪椅的扶手上用力一撐,登時整個人就往玄色身影所在的方向倒去。微生瀾心下一驚,當然身體下意識的動作要更快一些,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就把人接住。緊扣着祈晏略顯單薄但實際十分柔韌的腰身,将之攬抱于懷中還未來得及細想……槐花淡香竄入鼻間,微生瀾距離極近地對上懷中美人那雙甚是清潤的黑黝眸子。清隽昳麗的美人直勾勾地望着她,嫣色的唇瓣微微張合,攜着清冷質感的聲音一字一頓道:“我不要妻主愛屋及烏。”雙更【雙更】……愛屋及烏?反應過來的微生瀾就有些哭笑不得,自家夫郎這醋壇子未免是裝得太滿了些……一碰就灑。“我連他的名姓都記不大得,長相也隻對肖似晏兒的幾處留有印象,這如何能算是愛屋及烏。”扣在懷中人單薄腰身的手轉移至背脊處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柔順撫着,微生瀾在那離自己極近的唇瓣上又輕咬吮吻了一番,以至于懷中美人本就被肆虐得嫣紅微腫的唇瓣愈顯得嬌豔欲滴。當然這番動作不會隻停留于表面,美人原本閉合着的齒關隻一次微弱的抵抗就主動為進犯之人敞開了門戶,登時齒關之内的地方也全數淪陷于進犯者的掠奪之中。觀察着懷中美人略顯蒼白的面容慢慢浮上一層紅暈,如映了晚霞的梨花般绮麗動人,微生瀾終于稍作退離讓他有了細微喘息的時間。冗長的深吻,祈晏清潤的眼眸中水光又重了幾分,但卻未有珍惜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喘息之機:“妻主卻是還記得他叫祈禦。”聲音很是低弱,當仍是清晰。“晏兒說什麼?”微生瀾故作沒聽見,懷中美人方才被那般對待之後,眼角微紅含帶春意的模樣顯得尤為柔軟可欺。且在這種時候還不忘吃這飛醋,着實會讓她想順着欺上一欺。未能再把方才的話重複一遍,祈晏全部的注意力已被帶到了他自身的腿上。雖尚未能站立但已有了些許知覺的雙腿,在心悅之人的一番撫觸下便生起一陣麻麻癢癢奇異之感。“嗯……”壓抑着的低吟,祈晏伸手去按住那隻極為好看的手,想要制止住對方的動作。深知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很快就會在心悅之人種種親昵的舉措下忘了原本要論說的事情。那隻好看的手竟這麼輕巧就被他按住不動了,祈晏緩下急促鼓動着的心跳,稍稍放下心來。但下一刻,他便怔忪着略微睜大了一雙狹長鳳眸,忽然心生幾許怯退之意。因為他忽然發現身上的衣袍已是松垮下來,究其原因……是對方的另一隻手悄然解了他衣袍上的束帶。“妻主……”那雙黑黝眸子竟是生生透出了幾分讨饒的意味,便連這一喚聲也是如此。到這境地,祈晏也早已把要論說的事情抛之腦後。但他見着微生瀾彎下眉眼,微笑着應了他一聲,實際于動作上卻并不為所動。這回不再隔着一層衣物,微生瀾的掌心直接碰觸于懷中美人觸感低涼的滑膩肌膚,輕巧地嵌入夾合着的腿縫,尤在腿根處揉弄輕擰。幾乎要抑止不住逸出破碎不清的低吟聲,在這種狀态下祈晏除了緊咬着下唇已是别無他法,遑論說出讨饒的話語,隻得以眼神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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