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中有幾分咬牙切齒之意,臭着張臉,看起來很是不爽。
昭歌裝作沒看見,一本正經糊弄道:
“将軍哪兒的話,我膽子小,自是不敢的。”
此時,小七從不遠處小跑而來。
“将軍,一切準備就緒。”
拓跋肆目光從昭歌身上移開,淡聲道:
“到了虞城之後,定會讓你好好休息。若是堅持不住,莫要逞強。”
他這話,自然是對昭歌說的。
虞城為東吳領土,為了方便僞裝,拓跋肆已經換了一身行裝。
他身着箭袖領袍,烏黑頭發被鑲玉的銀冠束起,長劍銜于腰間,威風凜凜,器宇軒昂,讓人移不開眼。
昭歌手握缰繩,鬼附神差接了一句,“若中途累了,便可上将軍的烈馬?”
她總是将若有似無的撩撥挂在嘴邊,不知是習慣使然,還是狩獵明确。
無論是哪一種,對他來說似乎都不是什麼值得讓人高興的事。
拓跋肆薄唇微抿,沉默片刻後道:“出發。”
随着一聲令下,周圍的駿馬皆撒蹄而跑。
眨眼功夫,便和還在原地的昭歌拉開了距離。
塵土揚起叫人迷了眼,昭歌被嗆得輕咳一聲。
她盯着隊伍之首的挺拔背脊,還在心心念念着拓跋肆沒給出的答複。
“這是能上,還是不能上啊?”
她擡手給身下駿馬順了順毛,帶着笑意道:
“你們将軍見外得很,這一路得辛苦你了。小馬,走着!”
高大而矯健的白馬罵罵咧咧地朝前方大部隊追去,用盡全身的本領來擺脫這小馬的稱呼。
兩軍開戰在即,十幾人一同入虞城過于明顯。
行至中途,拓跋肆決定兵分兩路,小七帶着餘下的人僞裝成商隊入城,自己則和昭歌先行一步,在虞城找地方落腳。
趕了一夜的路,裡衣是幹了又濕,濕了又幹,貼着皮膚很是不舒服。
幾乎是拓跋肆剛交了錢給店家,昭歌便迫不及待地往屋裡去。
拓跋肆的房間就在昭歌隔壁,見她進了屋,他又叫住小二,讓其燒好水後先送去昭歌的屋子。
小二雙手接過拓跋肆遞過來的銀子,不敢糊弄,殷勤地應下這差事便下了樓。
昭歌洗完澡後倒頭就睡,有天大的事,等她睡醒再說。
她沒有拓跋肆那樣令人羨慕的體魄,更何況這具身體從南塢到荊州的一路上,可謂是吃了不少苦。
眼下她最缺的,就是好好睡一覺。
本以為這一覺會睡到昏天地暗,人還沒醒,肚子先鬧起來了。
拓跋肆信守承諾沒有來吵她,她卻被這惱人的饑餓感被擾得睡意全無。
中途醒來在塌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後,昭歌認命起床,喚來小二準備些吃食。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昭歌将包袱系好,朝桌邊走去,“門沒鎖,進來便是。”
拓跋肆進屋後反手将門關上,朝裡屋走來。
瞥見玄色衣角,昭歌微愣,她快速掃了眼拓跋肆手中的食盒,故作嬌羞道:
“将軍是來給我送吃食的嗎?呀,這怎麼好意思?”
食盒落在桌上,拓跋肆在昭歌對面坐下,淡聲道:
“客棧裡人多眼雜,喚我名字便是。“
昭歌搓了搓手,起身将食盒内的小碟一一拿了出來。
她見拓跋肆有事要說,并未着急動筷。
不過他這話一出,可是給了昭歌發揮的空間了。
她向來習慣順杆就爬,此時更是直接道:
“阿肆來找我,可是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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