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東西?哦,你說這個嗎?”渚清擡手一瞧,原以為他落水的時候下意識抓住的是池水中的某塊小石頭,沒想到竟是一塊鏽迹斑斑的鐵片,于是他順手扔在了地上,說道,“我也不曉得這是何物,我要回去了!”渚清說完便拖着濕答答的衣衫離開了。
正所謂“撿者無意,見者有心”,待渚清走後,黑土蹲身撿起那枚不明物,琢磨了片刻之後忽而微勾起一抹陰陰的笑意,眸中亦閃現出一抹精光,稍縱即逝……
自池水中爬上來的渚清,因為着涼又病了,所以聽聞此消息的水純然立馬就趕來了嫣王府。
還未來得及同嫣王及水淑雅招呼一聲,她便匆匆走進了籬落居。然,她卻發現院内竟無一個留守的侍從,心道,想必是渚清讓他們先行退下了吧!
水純然走進卧房内,發現渚清側身躺于床榻上,正當她欲輕拍渚清的肩膀之際,渚清突然就轉過身來,同時一張并不屬于渚清的陌生的臉孔對上了她的視線,并在她還未來得及出聲的當口揮出一把粉末。
星垂迅速現身,然,他的下場卻并不比水純然好多少,不但中了軟筋散,更是被人用手刀給擂暈了……
水純然在昏倒的前一秒還在思量着:其一,渚清在哪裡?其二,風飄藍說一般二般的毒藥對她不起作用,那麼顯然的,她現下所中的毒藥絕非一般二般的毒藥……
水純然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被捆綁住了手腳,放眼四周卻是黑乎乎的一片。
“醒了嗎?呵呵,那麼,是時候揭開事情的真相了!”一道冷硬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了出來。
水純然聞聲倏然一驚,出聲道:“是你,黃依檸!”
“哈哈哈……”一陣狂笑過後,四周陡然點燃了數支火把,而水純然亦清楚地見到了黃依檸那“久違了”的圓胖臉。
“聖上,不,我應該稱呼你為水姑娘才是,果然是好記性哪,這麼久了還記得我的聲音!”黃依檸不無鄙夷地譏笑道。
“……這是什麼地方?”水純然微眯水眸,沉聲問道。
“待會兒你自會知曉!”黃依檸故意賣了個關子說道,繼而冷冷地狠剜了水純然一眼,“帶走!”
水純然不曉得自己中了那毒藥昏迷了多長時間,亦不曉得自己現下身在何處,不過就從那領她出去的黑衣人左拐右拐的情形來看,她是被黃依檸給關進某個地下密道内了。
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後,水純然終于見到了那可愛的光明世界,不過待她一瞥周圍的景象時,登時便曉得這裡是什麼地方了,正是先皇紫旭初的陵墓。
黑衣人狠狠地将水純然扔在了黃依檸的腳下,就在水純然跌趴下之際,她忽而就聽到了衆多抽氣聲。她下意識地擡眸望向那皇陵入口處陸續走進來的衆多大臣們,水眸中倏然驚起危機意識,難道黃依檸那厮已經知曉了她僞女皇的身份?難怪她剛才陰陽怪氣地稱呼她為水姑娘!
大臣們分作兩隊人馬站好,雪太後及嫣王也站在了一邊。
“大膽黃依檸,你先是謀反叛國,現下又挾持女皇聖上,已是罪惡滔天,罪不可恕!”右相白如意義憤填膺地叱責道。
“咳,諸位大臣先别急着定我黃某人的罪,我今日之所以請你們過來,是想向你們揭發事情的真相的!唉,可憐你們勞心勞力,做牛做馬地為朝廷效力,卻不想那每日坐于朝堂之上的壓根兒就不是真正的女皇!”黃依檸手指着水純然,憤憤地說道,“就是她水純然,一個跟女皇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把你我欺騙得團團轉亦不自知!”
聞言,衆大臣先是寂然,繼而又是嘩然,一時間,原本清幽的皇陵内竟充斥着一片竊竊私語之聲。
“黃依檸,你一個叛國賊子,你的話豈有可信之處?”嫣王冷厲地瞪視着黃依檸,眸光幽深莫測。
“哼,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就是你這假公濟私的攝政王了!呵呵,也是,畢竟這種真假女皇掉包的事情就是由你一手操辦的!”黃依檸絲毫無懼于嫣王的威懾力,她擡起雙臂,用力擊了幾下掌,繼而便見四名黑衣人擡着一晶瑩剔透的冰棺走了過來。
嫣王一見那冰棺,心内登時一驚,暗道,她不是早将那密室的鑰匙丢進某個不為人知的池水中了嗎?為何黃依檸能夠打開那密室,并将冰棺偷運了出來?
黑衣人将冰棺置于衆人面前,并将蓋頂打開來,于是衆人便見到了躺在棺内的另一名長相酷似現任女皇的女子,隻不過,那女子早已是一具斷了氣的屍體罷了。
水純然也見到了,所以她吃驚不小,很難相信那死去的女子竟跟她長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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