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還要讨白雪香進門。小小蹙了眉頭:“還要辦喜事?”袁氏一時沒聽出話音來,她往小小臉上一瞥,心裡暗暗可惜,這麼個女孩要是調理好了,可比白雪香值錢多了,她微微笑道:“是我夫君心尖上的人,自然要讨進來的。”兩千兩雪花銀,可不能白白放過。袁氏說這話時,頭頂五蘊之氣浮動,貪欲大熾。小小不由眉頭一蹙。土地給的差事還沒辦完,謝玄點頭應下:“既與郎君有緣,自然要留下吃杯水酒。”袁氏趕忙差人去請蕭真人。蕭真人昨夜在白家小院作法,一夜都風平浪靜,白雪香隻當他道術高深,奉上重禮。他酒足飯飽,剛要回一陽觀,還沒出城門就又被蔣家請了過來。雙方在堂屋相遇,蕭真的兩個徒弟一眼就認出謝玄小小,他們倆自從跟了蕭真人,還從來沒吃過那麼大的虧。昨日便懷恨在心,本想在城中打聽謝玄的消息,找準了機會狠狠教訓他一頓的,沒想到冤家路窄,在蔣家就遇上了。蕭真人本不把這兩個小道士放在眼裡,目光一掃而過,茶盞還沒端起來,就又看向小小,目光灼灼地盯住小小懷中那杯桃木劍。這把劍用古桃木所制,色澤深紅,劍的模樣沒什麼出奇,可這把劍隐隐繞着瑞氣,是經年累月斬厲鬼才能滋養出這樣的陽氣。蕭真人目光一動:“這二位小友,不知師承何處?”他目光微閃,小小就知這人打壞主意,唇角輕輕一抿。謝玄與小小自小到大,沒有一天分開過,她喜歡什麼,讨厭什麼,不必示意他便明白。何況蕭真人前倨後恭,定是有所圖謀。這蕭真人是道門中人,不太好騙,謝玄卻也不懼,張口便道:“我們師兄妹二人是下山遊曆,師父說了,不許随處報他的名号。”抓放鬼謝玄有意要看看蕭真人有多少本事,他們從小長在鄉間,還從沒見過旁人施道術,不遠不近的跟在蕭真人身後。蕭真人的徒弟清源清正時不時瞪視二人,見謝玄滿臉興味,心中氣他不恭敬,舊帳未銷,又添一筆新帳。蕭真人也有意顯一顯手段,他掏出羅盤,不必袁氏指路,徑直走到了後院。繞着差點吊死蔣文柏的那樹轉了一圈,又是點符又是聞味,半天才道:“不知來路,卻是個積年老鬼,陰氣很重,須得開壇作法。”蔣文柏被人用竹椅擡着跟在後面,聽見蕭真人這麼說,連連點頭:“要的要的,真人需要什麼,隻管吩咐。”蕭真人讓兩個徒弟預備法壇是要擺的各類法器,自己換上法衣,在壇前又是念咒又是燒香,掐算了半日才告訴袁氏,這是蔣文柏命中該了結的一段承負因果。蔣文柏又被血噴又被尿淋,躺在椅子上萎靡成一團,抖着嘴唇問:“是,是什麼因果?”蕭真人撚一撚胡須,故作神秘:“總是一段孽緣。”他又沒有通天的本事,哪裡知道為什麼,反正有東西要蔣文柏的晦氣就對了。這一句話讓蔣文柏渾身一個激靈,他不敢細想那女鬼的模樣,可又十分眼熟,仿佛認識她,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誰。袁氏察言觀色,一見丈夫臉色大變,知道他必是有事瞞着自己,問蕭真人:“可有什麼法子,了結這段孽緣。”蕭真人撚須不答,兩個徒弟出來說話:“既是承負因果,那便是天意如此,師父要替你們化解,那可是要花大力氣的。”劫數自然可破,隻是要多花點銀子。袁氏知道一陽觀雁過拔毛的規矩,既然請了他來,就已經有準備:“隻要真人能把那東西趕跑,安我家宅,咱們自有酬謝。”蕭真人依舊吃茶不答,兩個徒弟繼續說道:“師父要設壇畫符,請祖師爺下降,豈是尋常人有的福氣。”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了。蔣文柏趕緊叫人去錢莊換百兩銀子,蕭真人這才眯着眼,掐指道:“正午時分陽氣最重,那時畫符事半功倍。”蔣文柏差幾個下人在院中擺出長桌供品,又預備廂房讓蕭真人沐浴靜身。謝玄看了這番動靜,心中哧笑,畫符還不簡單,這個白臉道士又要起壇又要作法,弄這許多花哨,不就是想多要點錢。他心中暗忖這個法子着實不錯,往後再有大戶請他作法畫符,也照這樣起壇,費的功夫越多,拿的錢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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