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未已和墨白惦記的兩人,正騎着快馬,奔走在沂國皇城楓玉都。
“哎,老烏,你說這個叫杜衡的,究竟和咱們樓主是什麼交情。咱們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竟又被緊急派來這裡,還不說具體任務,要到這個杜衡的府上才能知曉。”
“怎麼看這事都挺古怪。”
明之武一手摩挲着下巴,一手拉着缰繩,伸長了脖子和一旁的烏惜文說話。
“哎,老烏,你覺得咱們這次是要被派來做什麼任務的?”
烏惜文瞥他一眼,收回目光繼續目視前方,淡定地揚起馬鞭,加快速度。
一陣塵土揚起,被灰塵迷了眼的明之武吃了一嘴的灰。他抹了把臉,“呸呸”兩聲,急忙策馬追趕,一邊跑一邊不自然地眨了眨眼,大喝一聲:
“烏惜文你個混蛋!!甩了老子一嘴的灰!你給我站住!”
前方策馬疾馳的烏惜文充耳不聞,騎着馬一路疾馳,直到看到前方高高聳立的楓玉都皇城大門,才勒了勒缰繩,減緩速度。
“嘿!你小子終于良心發現了,給老子等着,老子馬上過來找你算賬!”
明之武雙腿使力,夾緊馬腹,全力沖向前方已經減慢速度的烏惜文。
“哒哒”的馬蹄聲越來越近,烏惜文卻好似未曾聽見一般,好整以暇地“籲”了一聲,身下的馬匹立刻停了下來。
在明之武馬上要近身的一瞬間,烏惜文驟然伸出馬鞭往身後一揮。
那馬鞭好像長了眼睛一樣,直直地沖着明之武的面門而去,帶着破空而來的強勁呼嘯聲,氣勢淩厲。
可想而知,如果真被這一鞭子抽到,不是留疤也是毀容。
明之武迅速側身,鞭子堪堪貼着他的鼻尖落下,鞭子尾部的弧度馬上要抽到他的胸腹——
說時遲那時快,明之武一個利落的翻身,迅速從馬上飛身而起,鞭子細長的尾部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狠狠地在鐵鎏銀皮革馬鞍上抽了一記。
“俺的個老娘啊!你這黑心腸的家夥也太狠了吧!”
明之武運轉内力飛到半空中,親眼目睹烏惜文那一鞭子正正好好地落在他剛剛的座位上——即使隻是鞭子尾部的些微力量,也發出了極其可怖的聲響。
這一幕,簡直吓得他肝顫。
“我就知道你這家夥一肚子壞水兒!你這簡直是要我的命!”
明之武氣得臉上的肌肉都顫了三顫,一臉憤憤地單腳落地,快步上前把受了驚的馬兒牽過來,好生安撫。
“好端端的,你吓唬我就算了,幹什麼吓唬我的馬!”
明之武沖烏惜文吼了一句,察覺到手掌下的馬又驚地渾身躁動、直喘粗氣,忙軟下聲音安撫:
“乖乖,沒事了,别怕。”
邊說邊伸手輕輕撫摸馬頭,一遍又一遍地順過馬背和馬耳間的鬃毛。
烏惜文簡直沒眼看他這般作态,忙撇過頭去。
“喂,你這家夥!”
明之武見到他這個動作氣壞了,安撫好受驚的馬後大步走到烏惜文面前,氣急敗壞地擡頭看着他。
“你吓到它了,向我的馬道歉!”
烏惜文皺了皺眉,顯然覺得明之武是在小題大做。他不贊同地看着明之武,端坐在馬匹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道:
“明之武,你不要胡攪蠻纏。”
聽到他這句話,明之武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我,胡攪蠻纏?”
他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又收回手指合掌成拳,緊攥的拳頭透露出他不平靜的内心。
他深吸了口氣,慢慢轉身來到仍然癱倒在地,還沒有恢複力氣的馬旁邊,輕柔地撫摸着它飄逸的鬃毛。
“烏惜文,”明之武突然用很平靜的語氣喚他,聲音裡帶着少有的認真:
“不管你平日裡如何和我開玩笑,我都無所謂。”
“但你不該借着玩笑,傷害到其他生命。”
他最後看了一眼烏惜文,牽着已經恢複大半,可以正常起身的馬,緩緩走向城内。
隻留下一句:“就算是馬,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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