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那個角度看去,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塊,傅燕河似乎正準備湊上前去親吻青年的臉。
他幻想過幾次兩人再見面時青年的模樣,憤怒也好,委屈也罷,卻從沒想過這人剛下了自己的床,居然轉眼又去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不知為何一瞬間他居然有種自己被渣男玩弄感情的憤怒感。
這要是換成别人這樣做估計早就死了八百次了,到底傅時深對青年有些上心,又因為自己實在理虧,這才沒有直接拂袖而去,而是耐着性子又說了句。
“難不成還要讓我請你上來?”
沈忱聞言低下了頭,态度沉默而堅定。
而傅燕河這時也上前一步,護在了沈忱身前。
“小叔叔,哪怕你同雲生關系親近,也不該總是這樣頤指氣使,他明顯是不願意上你的車,我看您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吧。”
傅時深對慕雲生能耐着性子,卻并不代表他會寬松這個總是與自己做對的小輩。
“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傅燕河聞言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再開口說些什麼,隻得忿忿不平的低下了頭。
“傅少說的對。”此時沈忱也慢條斯理開口了。“雖然您是長輩,按理說我不該拒絕您的要求,可我現在确實是有工作上的事要處理,如果您想同我說些什麼,那就以後再聯系吧。”
說罷也不等傅時深回應,拉着傅燕河的胳膊便徑自離開了。
傅時深險些沒被這一唱一和的兩人氣的背過氣去,他額角青筋直跳,倘若不是在車裡,估計會直接追上這兩人,再沖着傅燕河那張令人生厭的臉直接來上一拳。
司機被迫吃了一嘴的瓜,現下被自家老闆渾身散發的低氣壓吓得大氣都不敢喘,過了一會才戰戰兢兢問道。
“傅總,我們現在是去........”
“回去。”
原本他便是來找青年的,現在人是看到了,也受了一肚子氣,再教他主動去同青年搭話那是絕不可能。
傅時深雖然面無表情,司機卻總覺得自己從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他心驚膽戰答了句好,接着一個調頭将車子駛離了地下車庫。
沈忱和傅燕河不一會兒便走出了停車場,因着傅時深的突然出現,傅燕河也再沒了繼續诘問沈忱的興趣。
“嗨,剛才是我激動了,這事真挺沒意思的”他興緻缺缺的搖了搖頭。“我再憤慨你也不見得能喜歡我,我為什麼還要生這份氣呢。”
沈忱神色有些複雜的盯着他,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吧。”傅燕河說罷擺了擺手,轉身利落的離開,再沒回頭看沈忱一眼。
沈忱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會,慢吞吞轉身走進了造夢的大門。
接二連三經曆這麼多事,他現在心裡一團亂麻,很難做出正确的回應,索性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通通抛在腦後,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的工作上。
去季寒辦公室的路上沈忱都在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待到敲響對方辦公室的門時,他又恢複了以往一派溫和的模樣。
季寒很快便開了門,瞧見門外的人是沈忱時眼裡閃過一絲驚詫,随即迅速調整好了情緒,微笑着将他迎進了辦公室。
隻是他卻沒有急着關門,反而是沖着門外左看右看,一副着急等人的模樣。
“季哥,難道還有其他人要來嗎?”沈忱揣着明白裝糊塗。
“嗯?啊........沒有沒有。”季寒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随即将大門掩上。
他隻是卑微打工仔,天知道自家頂頭上司和眼前這人究竟發生了什麼過節,非得整這麼多彎彎繞繞找自己這個中間人來解決,搞得他兩頭不是人,真是神仙鬥法,百姓遭殃。
頂頭上司不知為何到了現在還沒出現,他又不可能跟慕雲生明說目前的情況,隻得跟他讨論起了工作上的事,同時心裡暗暗祈禱這位爺務必要在自己同慕雲生談完事之前出現。
“是這樣的,前兩天我借到了段善林段導的角色邀約,劇本已經發過來了,是部古裝電影,立意挺不錯的,段導這人口碑也很好,我便替你接了,雖然不是主要角色,不過好好演繹的話也能極大程度提高你的名氣。”
段善林便是之前《下一站,演員》收官時,狄言同沈忱提到的那位導演。
“這種事您決定便好。”沈忱沒什麼異議。“可以把劇本給我看看麼?”
季寒從桌上的文件夾裡抽出一摞紙遞給了沈忱。
沈忱大緻浏覽了下劇本,這部劇的名字叫《驚鴻》,講述的是天下一分為四的混戰時期,亂世中發生的樁樁件件動人心魄的小故事,有愛情,有友情,也有家國天下,金戈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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