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滿頭黑線,垂頭喪氣地耷拉着肩膀無言反駁。老子的弱點早已經被人當成‘小辮子’牢牢攥在手心兒裡了。哎!!
“軍師有何辦法?”衆将虎視眈眈地盯着英俊,個個握緊了手裡的兵器。
英俊這個軍師窩龔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頭思考着解決目前難題的辦法。
好一會兒,一直埋頭苦思的他總算是擡起了頭來,“傳令下去,全體士兵都去挖竈!挖得越多越好!”
奔雷不解地問道:“為何挖竈?”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我們目前能做的隻有拖住對方……”英俊道。
“那跟挖竈有何關系?”部将甲還是不明白。
“哎呀!為什麼你們的思路跟不上我呢?跟你們解釋也說不清,都去挖竈,然後在每個竈裡都燒上火,順便開早飯!”英俊擺擺手不耐煩地說道。
衆将半信半疑地互相看看,不知該不該聽從他的命令。最後還是奔雷點頭,“軍師既然吩咐了,咱們就按軍師的話去做。挖竈!”
天還沒亮,太子大營裡已經開始生火做飯,煙霧袅繞,彌漫了半邊天空。約摸五六百個竈眼同時點燃,火光在半昏半暗中如點點星火,遙遙地映照到對岸叛軍探子的眼中。
英俊在大營裡被這四周燃燒起來的火焰給熏得眼睛發澀,但願他這一招兒能暫時吓住對方,不要讓他們輕舉妄動。
天色漸漸發亮時,英俊再一次下令,“後退十裡,不許拔營。”
不到三千名士兵懷着滿腹的躊躇,隻帶走了兵器,連營帳都沒動,快速地往斜後方撤退了十裡。
“軍師,為何連營帳都不拔就走?”李将軍蠢蠢欲動地盯着英俊,“難道你是故意讓我們做逃兵?我殺了你!”又要拔刀。
英俊朝他翻了個巨大的白眼道:“我說老人家,乃不要動不動就拔刀殺人好不?這是計謀!計謀懂不懂?”
李将軍如風中殘燭般扭曲着身體搖擺幾下,滿臉鍋黑色:“老、老人家?”
“我們将軍三十出頭而已,軍師!他隻是胡子留得長,邋遢了些。”有小兵大着膽子開口說道。
英俊回頭看向那位隻有三十來歲的将軍,‘啧啧’搖頭道:“乃需要保養一下了,不說還以為你是當爺爺的人了。”
“我們将軍還未娶夫人呢?如何當得了爺爺?”
李将軍大窘,又要拔刀,英俊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此時已經大亮的天色,“停下!都進到林子裡去找些樹枝,越多越好!”
此時,‘銀沙河’畔,叛軍的精兵沿着完全結冰的河面開始有次序地渡河了。大約一個時辰後,這些人到達了太子的營地附近。
隔着一裡地的距離,這些叛軍的隊伍不敢輕易往前進了。遠遠望向敵軍的營地:似乎一點人氣都沒有,卻又燃着無數炊煙,營帳也未曾拔除,好像他們憑空消失了,又好像對方好整以待地準備迎接他們進入一般。
領頭的大将軍起了疑心,吩咐身邊的參将“數一數那些竈煙。”
參将大約數過之後回報:“約摸五六百口竈火,五十人一竈,将軍,敵軍人數與探子回報的不對呀!”
敵将擰起眉頭陷入沉思,“哼!障眼法,繼續前進!”說完,鞭子往前一指,大隊人馬又前行了小半裡地。
對面靜悄悄的,連戰馬都未曾帶走,馬兒們靜靜地排成一排吃野草,風一吹動,營帳的門簾‘呼呼’刮起又落下,聲音攪得人心也跟着不安起來。
敵将再_次停下腳步,“戰馬和生活用品都沒帶走……”
“将軍,是不是有埋伏?”參将低聲出聲道。
敵将也跟着拿不定主意了,眼前這一切太像是個陷阱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具體說不上不對在何處?
“将軍,你看!”參将眼力不錯,環視一周之後,隐約在近處的一個營帳底下發現了一雙靴,那靴子還動了兩下。
“有埋伏!”敵将壓低聲音說道。
“不對啊!将軍您瞧,這營帳不像是供兩三萬人馬住的。”參将又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敵将徹底為難了,這麼多的疑點顯現出來,反而讓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下決定。“也許他們是故意搭建這麼少的營帳,想要引、誘我們上當。”
參将眼神四處掃了掃,猛地趴下來把耳朵貼在地上聽了聽。透過地面的罠動,他能聽到很多人的腳步,無數‘剛剛剛’有序的雜音正從遠方傳來。
參将臉色大變:“将軍,前方有大批軍隊趕來,是敵軍的支援!”
“有多少人?”敵将面色一沉,冷靜地發問。
“不确定,聽聲音總有幾萬人馬吧!”參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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