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經過了将近一小時的努力,薛芃終于發現了一點東西。
但詳細結果并不肯定,隻能大概确認一個方向——就是鳥類絨毛。
鳥類絨毛……這會是巧合麼?
在茅子苓的案子裡,也曾經出現過一種叫斑胸草雀的鳥類絨毛。
當然,現在還不能确定信封裡的絨毛屬于哪一種鳥類。
唯一肯定的是,這些絨毛是在信封裡面的死角處發現的,而不是在信封外面。
如果是外面,那就有可能是在空中運送的途中,和鳥類發生接觸而沾到。
可現在是在裡面,這就一定是接觸過信封的那個人,也和鳥類接觸過,甚至有養鳥。
薛芃安靜片刻,将信封樣本和湖水樣本以及記事本一起收好,随即拿起那把鑰匙,一邊在手裡玩着,一邊開始整理思路。
按照邏輯推斷,這把鑰匙很有可能是開啟某扇門的,而非是某個盒子。
通常開盒子的鑰匙不會這麼大,而且盒子是可以挪動的,這就意味着它會丢失,會被破壞。
再說她整理過薛奕的遺物,從沒有發現什麼上鎖的盒子。
還有,這個人單獨将一把鑰匙寄給她,可能性應該有兩種,一種是需要用到鑰匙的那扇門,她将來可能會遇到,還有一種就是,這扇門已經出現了,隻是她沒有注意,或是忽略了。
正想到這,薛芃的手機響了,是張芸桦發來的微信。
張芸桦:“明天要不要回家一趟,你常叔叔會過來,說收到朋友寄的特産,他一個人吃不完,給我送過來一些,還說好久沒見你了。”
薛芃很快回道:“好啊,那我明天上午回家,中午一塊兒吃飯。”
話落,薛芃就将鑰匙和照片手機包裡。
……
這一覺,薛芃睡得并不踏實,即便睡着了,腦子裡也翻來覆去的在想事情,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
周日早上,薛芃起床後,還覺得有點困勁兒,簡單吃了早餐,喝了咖啡,便拿着包和手機出了門。
因為車号限行,薛芃叫了輛車就往張芸桦住的地方去。
一個小時後,薛芃進了門,張芸桦笑着将切好的水果端出來,讓薛芃趕緊洗手嘗嘗看。
薛芃應了,拐進廚房,就看到一個駝着背的男人背影,很明顯能看出年紀,而且後腦勺的頭發也已經斑白。
是常智博。
薛芃叫了一聲:“常叔叔。”
常智博正在炖肉,聽到聲音轉頭一看,頓時笑了,臉上的紋路舒展開,看上去很親切:“小芃啊,快洗個手,嘗嘗我給你們拿來的水果。哦,還有,中午有海鮮,都是我一個朋友寄過來的,特别新鮮,你可要多吃幾口。”
薛芃并不多言,隻是一直微笑着聽常智博念叨,然後又往桌上看了一眼,有魚有蝦,這頓倒是豐盛。
等薛芃洗完手出來,就和張芸桦一起坐在桌邊摘菜。
張芸桦也跟着開啟了念叨模式,一會兒說薛芃不要光顧着工作,也要照顧自己的身體,尤其是腸胃,人隻要吃不好,哪兒都不會好,一會兒又說還要早睡覺,不加班的時候就不要熬夜,傷肝腎等等。
薛芃隻是時不時點下頭,“嗯”一聲,并不打斷。
等張芸桦囑咐了一圈,停下來,薛芃終于逮着機會,這才開口:“媽,正好有個事,我想讓你幫我參謀參謀。”
薛芃很快就提到需要進一步做檢驗的湖水樣本。
張芸桦聽了,先是一愣,随即問:“那個陳什麼的案子不都過去好幾個月了嗎,你們還在查?”
薛芃說:“案子已經了結了,但我總覺得這瓶水有問題,是我揪着不放罷了。”
張芸桦歎了口氣:“你這脾氣啊,還真跟你爸一模一樣。他啊就是,不算工作内容裡的,隻要讓他抓住點眉目,他也會跟着較勁兒,就非得在雞蛋裡挑出點骨頭渣子才能滿意。不過也正是因為他這脾氣,才能有那些成就。他對江城的地質、水利,都是有大貢獻的。”
張芸桦随口挑了幾件薛益東生前的事講了一遍,薛芃隻專心地聽着,直到張芸桦話鋒一轉,說:“一會兒把樣本交給我吧,我周一帶回去看看。不過你也不要太較真兒了,在工作上還是要平常心,你有這麼大精力想案子,隻要你願意抽出一點點時間想想個人問題,我也不至于老唠叨你。”
個人問題?
哦……
薛芃垂下眼,應了:“我每天在局裡,見到的不是物證就是人證,還有嫌疑犯,聽到的都是家庭糾紛,還有因為家暴引起的命案,我哪有心情和精力去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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