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暗殺,阻止恐怖襲擊,扭轉一些即将發生,影響重大且惡劣的事件......隻要能夠維護穩定,或者用蠢一點的說法,那就是維護世界和平,大部分事情我都會去做。”
秦野目光閃爍,他緩緩道:“如果主宰是為了騙我而編出這種瞎話,那它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
阿芙朵平靜無比,冷不丁地道:“你稱呼它為主宰是嗎?”
秦野一頓,盯着阿芙朵半晌,最終移開了救贖:“或許我們該好好聊聊了。”
阿芙朵神色中浮現出一絲嘲弄,她平靜又漠然地道:“你想談合作,卻又不怎麼相信你的合作者,你認為隻有我被用刀夾着脖子時說出來的話才具有可信度,那我認為我們沒有什麼好聊的,你可以殺了我,而我可以保證,那之後你一定會死。”
“我願意為我之前的冒犯道歉,最真摯地道歉。”秦野手腕翻轉,掂過救贖,将其反握,遞向了阿芙朵:“如果這樣能讓你解氣的話,我很樂意承受。”
阿芙朵沒有說話,也沒有接過刀,眼中的嘲弄更加濃重了。
秦野了然,他将其縮回,反手握刀,毫不猶豫地一刀刺進自己的大腿。
他不可遏制地發出一聲悶哼,劇痛讓他險些發出慘叫,憋得臉龐泛白,臉上淌下冷汗。
這種果決到病态地步的自殘連這個向來漠然的女人都看得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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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帶血的刀刃并随手丢在地上,秦野大口喘着氣道:“希望你能滿意,畢竟這一下真的怪疼的。”
阿芙朵深深地道:“你真是個瘋子。”
“我不是瘋子,隻是不得不重新取得你信任。”秦野不由分說,抄起桌上的酒瓶便開始大口灌酒,作出一副試圖用酒精麻痹大腿的苦楚的樣子,喝漏的酒從嘴角滑落,他道:“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真的見過我口中的怪物,且還精神正常,這種程度的警惕和恐慌反應隻是小兒科。”
阿芙朵目光深遠,思襯片刻後問道:“那個被你稱為主宰的怪物到底是什麼?”
秦野道:“那這可說來話長了。”
……
……
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桌涼掉的飯菜,一個人在傾聽,一個人娓娓道來,還有一瓶又一瓶空掉的烈酒。
秦野與她講述了聖泰倫所發生之事,當然掐頭去尾,隐去了許多重要信息。比如他的身份,比如他們是怎麼虎口脫險的,也給她挖了不少坑,算是在測試她會不會說漏嘴,透露出不該她知道的信息。
除此之外秦野将那些本被埋葬在淪陷之地深處,連同戰艦爆炸一起消逝在空中的辛秘,用最平緩的語調講了出來。
多虧了這次叙述,秦野才得以完整回憶那些本來他認為雖然精彩,但沒有必要再去回想的種種細節。
現在秦野才驚覺,原來那些他恨不得逃離的人和事,那些山和水,變幻莫測的自然構成,哪怕是那些可怕的聚合體,融合起來都變成了他人生中最不可磨滅的烙印,哪怕沒有進化之路,秦野也會将這些銘記于心,永世難忘。
把世界上隻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傾吐出來,沒有想象中那麼艱難,反而有種卸下了重擔的輕松感。
說完之後,房間裡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阿芙朵手指攥緊酒杯,指節泛白而不自知。
她陷入了沉思。
秦野打了個飽嗝,講到一半他都快覺得自己被酒灌飽了,面色紅潤,舌頭都有些打劫,可這個女人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一瓶接着一瓶,臉色根本沒變過。
秦野嘴巴發苦,道:“你總該有點反應。”
阿芙朵開口,眼中泛着震驚:“所以,那個女孩是薩塔克和斯諾的私生子?”
秦野也震驚了:“你最先關注的居然是這個?”
她清冷地道:“這可不是一個八卦等級的小問題……算了,确實有更值得關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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